“那怎么辦?”
王瘸子聽到考古隊要在疏黿河待上一段時間,頓時有些著急了。
聽到張建業(yè)的話我心中非常焦急,明明知道疏黿河里有水鬼出沒,但是為了河底的古董不在里造成二次損壞考古隊只能居住在疏黿河岸,這一舉動無疑是十分危險的!
“怎么辦?咱們只能在營地過夜了。要不然萬一水鬼上岸,就靠民警能成嗎?”
張建業(yè)吸了口悶煙隨即淡淡的說道,王瘸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點了點頭。
“那我回去跟大伯說一聲。”
聽到晚上要在疏黿河過夜,我心現(xiàn)在這幾天晚上又不能“接待”鬼魂了,但怎么著也得通知大伯一聲吧。
“好,小吳。”
張建業(yè)聽到我的話隨即叫起了一個人的名字,張建業(yè)口中的“小吳”正是曾經(jīng)被王瘸子“敲詐”香煙的中年男子。
“張團,您有什么事?”
中年男子走進帳篷里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水鬼,隨即對著張建業(yè)點了點頭。
“你帶著我侄子回一趟家。”
張建業(yè)對著他吩咐了一聲,隨即扭過頭去和王瘸子商量著處理水鬼的辦法。
“好。”
中年男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點了點頭,隨即帶著我走出了房門。
“你是張團的侄子?。?rdquo;
中年男子帶著我走到了一輛面包車前,隨即打開車門上了車。
見狀我也打開了副駕駛位置的車門,隨即中年男子駕駛著面包車朝著柏陰村開了過去。
“對啊,張建業(yè)是我叔。”
聽到中年男子問我我點了點頭,中年男子聽到我的話對著我笑了一聲。
“我叫吳建斌,以后你就叫我吳叔吧。”
“好。”
不一會吳建斌駕駛著面包車便來到了我家門口,我看了看面包車擋風玻璃前的那一條高檔香煙,心中想著大伯在外面那苦如果把這條香煙給了大伯該多好啊。
“給,這條煙你拿著。”
吳建斌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隨即將一整條高檔香煙遞到了我面前。
“謝謝。”
見狀我對著吳建斌說了說謝謝,隨即將他手中的香煙接了過去。
“您在這等我一下。”
我對著吳建斌說了一聲隨即打開了車門,等我回到家時只見大伯正坐在院里的木頭椅子上。
“大伯,給。”
走到大伯跟前我將手中拿著的高檔香煙遞到了大伯面前,大伯睜開眼看了看我手中的高檔香煙笑了一聲。
“你小子,今天干什么去了?”
大伯接過我手中的高檔香煙隨即對著我詢問了起來,聽到大伯的話我撓了撓頭。
“大伯,疏黿河挖出寶貝來了。說是古代祭祀河神用的,張團讓我去幫他的忙。這幾天我和王大爺就不回來了,您照顧好自己。”
大伯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見大伯答應了之后我對著大伯繼續(xù)聊了幾句,隨即坐上了吳建斌的面包車朝著疏黿河開了過去。
“咦,你這官印在哪弄到的?”
我在車上閑悶無聊隨即將口袋中的官印掏了出來,正在開車的吳建斌看到我手中的官印后非常好奇地問道。
“我家祖?zhèn)鞯摹?rdquo;
見吳建斌我問手中的官印哪來的,我含糊了一聲對吳建斌說是自己家傳的,如果讓他知道“鬼市”的存在恐怕這個秘密就快要揭開了,再說私底下買賣文物可是重罪,萬一他向領導打了小報告那么張建業(yè)的紗帽可就懸了。
“哦,明代的東西。”
吳建斌聽到我的話點了點頭,隨即一語道破了官印的年代。
“是啊。”
聽到吳建斌的話我點了點頭,看來他除了奉承人之外鑒寶也是個行家里手。
“到了,下車吧。”
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疏遠河邊,吳建斌拉起手剎隨即示意我下車。
“好。”
等我從面包車上下來后只見張建業(yè)正帶領著一些人在挖坑,見狀我非常好奇隨即走到了張建業(yè)跟前。
就在我剛剛走到深坑邊上的一瞬間一股臭氣撲鼻而來,見狀我急忙捂住了口鼻。
仔細往深坑里一打量只見一具已經(jīng)燒焦了的尸體還沒完全被土所埋沒,原來張建業(yè)他們正在填埋已經(jīng)被燒死的水鬼!
“莽兒,搭把手。”
這時王瘸子將手中的鐵鍬遞到了我面前,見王瘸子累的滿頭大汗我急忙接過了他手中的鐵鍬。
“累死我了!”
在將深坑填平后張建業(y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見他坐在地上氣喘如牛好像非常累似的。
“張團,您喝點水。”
這時吳建斌又一次非常有眼色的遞到了張建業(yè)面前一瓶礦泉水,張建業(yè)在看到礦泉水后急忙接了過去。
“今天晚上大家不要扎帳篷了,全都睡到車里。記住鎖好車門!”
張建業(yè)在地上歇息了一會后,隨即站了起來對著正在河里打撈文物的考古隊員說了一聲。
“好嘞。”
考古隊員聽到張建業(yè)的話痛快的應了一聲,張建業(yè)點了點頭隨即站在岸邊指揮著在河里打撈文物的考古隊員們。
“好沉啊,大家加把力!”
這時正在水面上打撈文物的考古隊員們突然大喊了一聲,見狀我急忙看向了疏黿河的水面。
“一二,一二一!”
小舟上的考古隊員大喊了一聲口號,隨即一個烏漆墨黑的長方形物體被拉出了水面。
“抬上來!”
張建業(yè)見狀急忙對著小舟上的考古隊員喊了一聲,負責劃船的考古隊員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隨即將小舟朝著岸邊緩緩地劃了過來。
“輕點,輕點。”
岸上的考古隊員見小舟抵達了岸邊紛紛伸手去抬那長方形的黑色物體,張建業(yè)生怕隊員們將長方形的黑色物體磕壞,對著考古隊員們連連說道。
“這是啥?”
考古隊員們再將長方形的黑色物體放到地面上后,紛紛駐足圍觀但是看了半天也沒搞清楚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不知道,團長你來看看。”
考古隊員們看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們的,隨即對著一旁的張建業(yè)說道。
“我也沒有見過,這到底是什么?”
張建業(yè)蹲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究竟,考古隊員們見張建業(yè)也不知道這長方形的黑色物體到底是什么,頓時愣在了原地大眼瞪小眼看傻了。
“這是棺材。”
就在大家摸不出頭腦時,一旁的王瘸子看著地上這長方形的黑色物體淡淡的說了一句。
“什么,棺材?”
“別逗了,它哪里像棺材?”
考古隊員在聽到王瘸子的話后壓根不信,想想也是棺材哪有這個模樣的。
“這是新朝時期一種特有的棺材,叫做青銅鐘棺。”
王瘸子并沒有理會考古隊員們的質(zhì)疑聲,隨即說出了我們眼前這個長方形物體的名稱。
“青銅鐘棺?”
“新朝?王莽?”
“它哪里像個鐘?”
隨著王瘸子的話說出口后,考古隊員們又是一陣質(zhì)疑聲。
“對,新朝的王莽政權。”
張建業(yè)在聽到王瘸子的話后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隨即直直的看著“青銅鐘棺”說道。
“因為常年在河水里被河水沖刷,這口鐘棺原本的模樣已經(jīng)消失了。”
王瘸子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煙,隨即淡淡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長知識了。”
考古隊員在聽到王瘸子的話后紛紛點頭稱是,王瘸子見考古隊員認可了自己的說法得意的點了點頭。
“那這里面有尸體嗎?”
這時從吳建斌隨即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吳建斌的話頓時引起了大家的興趣。
“要不咱們打開看看吧?”
“打開吧。”
考古隊員手中拿著鐵鍬躍躍欲試的想要撬開“青銅鐘棺”,張建業(yè)見狀急忙制止了考古隊員的行為。
“等到了團里用專業(yè)設備打開,現(xiàn)在不能打開!”
張建業(yè)攔在考古隊員面前,隨即冷冷的說出了一句話。
考古隊員們在聽到張建業(yè)的怒斥聲后,紛紛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鐵鍬。
“把它抬進帳篷里。”
張建業(yè)看了看面前的考古隊員們,隨即示意他們將“青銅鐘棺”抬進帳篷中。
等大家合力將“青銅鐘棺”抬進帳篷后,考古隊員們隨即又回到了小舟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捕撈。
大家一直忙活到了黃昏,等到要是晚飯的時候這才從河里來到了岸邊。
“大家湊活著吃吧,等回到團里我給大家改善伙食。”
張建業(yè)看了看手中的饃饃,隨即對著考古隊員們說道。
“好嘞。”
吳建斌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連連點頭,大家吃過晚飯后便各自上車休息去了。
而我和張建業(yè),王瘸子三人則呆在了吳建斌的面包車中,夜晚的疏黿河非常寂靜只有輕微的水聲在我耳邊浮蕩著。
“睡吧,今天挖坑把我累著了。”
王瘸子躺在面包車的后座上打了一聲哈切,聽到王瘸子的話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因為面包車的靠椅不能躺平只能半坐半躺弄得我非常難受,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不遠處停放文物的帳篷中傳來了一陣“沙沙”聲。
見狀我急忙坐了起來死死的看著帳篷中的動靜,可是我盯著帳篷足足看了十分鐘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或許是有些累了我趴在面包車的前臺子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