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藙倓倧?ldquo;東莊兒”走到柏陰村村口,只見一輛警車正停在村口。
“怎么了?”
張建業(yè)見狀急忙走到了警車跟前,從警車上下來了一個中年男子,對著張建業(yè)客客氣氣的點了點頭。
“團長,大晚上的您干嘛去了?”
中年男子看了看張建業(yè)手中的長明燈,張建業(yè)將長明燈放到了警車上。
“正好,你回去的時候把它帶回去。”
男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點了點頭,張建業(yè)往警車內(nèi)看了看隨即對著中年男子問道。
“你干什么來了?”
“今天夜里有一個民警淹死了,打撈隊在打撈民警的尸體時。發(fā)現(xiàn)了許多文物,這才通知了我們。”
中年男子遞到了張建業(yè)面前一顆煙,張建業(yè)看了看中年男子隨即將煙拿在了手中。
“你們都知道啦?”
張建業(yè)點燃了手里的香煙,對著中年男子笑了一聲。
“知道啦,我們來村里買點吃的。您要不要去疏黿河看看?”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隨即從警車?yán)锬贸隽艘恍┦澄?,張建業(yè)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手中的食物隨即擺了擺手。
“我一會再去,你們先走吧。注意安全。”
張建業(yè)對著中年男子吩咐了一聲,隨即朝著我家走了過去。
見狀我也跟上了張建業(yè)的步伐,我們走了沒多久只聽身后傳來了一道聲音。
“那什么,把你的煙給我。”
原來王瘸子見中年男子手中的煙是名牌香煙,竟然跟中年男子開口去要。
“為嘛?”
中年男子顯然不想將香煙交給王瘸子,王瘸子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奸笑了一聲。
“嘿嘿,我是張建業(yè)他二叔。給不給全在你,我走了。”
說完王瘸子不在理會中年男子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中年男子見王瘸子要走急忙攔住了王瘸子。
“叔,別介。您介是干嘛,不就一盒煙嗎。給您。”
“哼,這還差不多!”
王瘸子接過中年男子手中的高檔香煙,隨即冷哼了一聲。
“二叔,快走吧。”
張建業(yè)此時也極為配合的喊了王瘸子一聲二叔,王瘸子點了點頭看都不看身旁的中年男子一眼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哈哈,這煙不錯。”
走了一會王瘸子回頭確認(rèn)中年男子聽不到我們講話后,掏出了口袋中的高檔香煙笑嘻嘻的說了一聲。
“給莽兒,你也抽一顆。”
王瘸子抽出一顆香煙遞到了我面前,我接過王瘸子手中的香煙聞了聞,的確有股淡淡的清香。
“張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說門親事了。”
王瘸子顯然還沉浸在“二叔”的情緒中,淡淡的吐了口煙霧對著張建業(yè)說道。
“好啊,二叔您給我找一個唄。”
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話笑了一聲,隨即讓王瘸子給他介紹一個。
“村南的翠花不錯,你看怎么樣?”
“玩笑啊你!翠花?她不是神婆子嗎?成天叼一大煙斗,像話嗎?”
張建業(yè)聽到翠花兩個字連連搖頭,翠花使我們村的神婆子,今年30多歲前幾年丈夫去世,從那開始她的精神就不正常了,成天說她是“狐仙兒”下凡,日子久了還真有人找她算卦。
可是我們村的人大多數(shù)都對她嗤之以鼻,她一個干了半輩子農(nóng)活的鄉(xiāng)村婦女,哪里會是什么“狐仙兒”!
就這樣我們邊說邊走不一會就回到了家中,我們回到我家時已經(jīng)5點20了,簡單的吃了一些飯后我們便打算去往疏黿河。
張建業(yè)說帶我去長長見識,王瘸子聽到我們要去疏黿河死乞白賴的求我們帶上他,沒辦法我們只好帶上王瘸子朝著疏黿河走了過去。
我們臨出門時給大伯熬了一碗小米粥,放在了正屋的茶幾上。
來到疏黿河岸只見幾只小船正在疏黿河上打撈著什么東西,我估計八成是在打撈疏黿河底淤泥中的“寶貝”。
因為大水來臨時村民們手中的寶貝大多被水沖散了,所以原本在淤泥中的寶貝被河水沖的到處都是。
站在疏黿河的岸邊我仔細觀察著疏黿河的動靜,可是我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巨大龜殼的蹤影。
我想它應(yīng)該又沉入了水底,就在這時我們在柏陰村遇到的中年男子來到了我們跟前。
“團長,二叔。”
中年男子恭敬的對著張建業(yè)點了點頭,隨即又對著一旁的王瘸子打了一聲招呼。
“打撈出來的東西呢?帶我們?nèi)タ纯窗伞?rdquo;
張建業(yè)對著中年男子點了一下頭,隨即示意他帶著我們?nèi)タ匆幌聫暮拥状驌瞥鰜淼臇|西。
“您看,這些古董的時期大多都是從三國時期到崇禎年間的。”
中年男子帶著我們走進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中,隨即指著地上各式各樣的古董說道。
“哦?難道是祭河神?”
張建業(yè)蹲下身去看了看地上的古董,隨即若有所思的說道。
“沒錯,我們也判定這些古董是古代祭祀河神用的。”
中年男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點了點頭,聽到中年男子的話我低下頭朝著地面上看去,只見地面上擺放著很多類似于“佛像”“瓷器”“青銅器”一樣的東西。
“整理一下明天寫個報告交給團里,等報告審批下來后再把這些古董運回博物館。”
張建業(yè)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對著中年男子吩咐了一聲,中年男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急忙應(yīng)下了。
“團長,您交給我的長明燈。經(jīng)過團里鑒定是魏晉南北朝時期的。”
“知道了,我們?nèi)ズ用嫔峡纯窗伞?rdquo;
張建業(yè)聽到中年男子的話輕笑了一聲,看他的樣子并沒有太大的驚喜好像預(yù)先已經(jīng)知道了似的。
“一二,一二一。”
我們來到河岸邊只見疏黿河的河面上有一些人正在喊著口號,不一會漁網(wǎng)便被人們拉了上來。
可是拉上來的并不是什么寶貝也不是什么古董,而是一具渾身長滿長毛的怪物!
“嘰嘰,??!??!”
長毛怪物好像很懼怕陽光似的,被人們從河里打撈上來后便不停地大叫著。
“快點把它抬到岸上來,你去別讓老百姓接近河岸!”
這時一個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從警車上下來了,隨即對著一旁的民警說道。
“噗通!”
就在船上的人們想要把長毛怪物抬到小舟上時,突然長毛怪物連同漁網(wǎng)一同落入了水中。
“別讓它跑了!”
見狀小舟上的男人們突然大喊了一聲,可是任憑四五個壯漢使勁的往上拉,長毛怪物和漁網(wǎng)絲毫沒有被拉上來半點。
“快點,讓快艇來!”
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見狀急忙從警車中拿出了對講機,就在他通知對講機那頭不一會的功夫,從疏黿河上游快速駛來了一艘快艇。
快艇??吭诹诵≈鄣囊慌裕姞钚≈凵系哪腥藗?nèi)继峡焱А?/p>
快艇上的駕駛員見狀啟動了快艇朝著岸邊開了過來,在快艇到達岸邊的一瞬間岸邊的民警以及考古隊員全都拉住了漁網(wǎng)。
“一二一,拉!”
十幾名壯漢合力這才將長毛怪物以及漁網(wǎng)拉上了河岸,張建業(yè)在看到長毛怪物的一瞬間,急忙走到了長毛怪物跟前。
“張團。”
“團長。”
“張哥。”
正圍在長毛怪物跟前打量著長毛怪物的考古隊員見張建業(yè)過來紛紛對著他打了聲招呼,張建業(yè)聽到隊員的話點了點頭,隨即從河岸上挖出了一把沙土,隨即倒入了長毛怪物頭頂?shù)纳羁又小?/p>
長毛怪物見狀馬上開始了劇烈的掙扎,可是他被民警們死死地按在地上,絲毫沒有辦法反抗。
“好了,把它抬進帳篷。”
張建業(yè)有如此反復(fù)了弄了幾次,長毛怪物頭頂深坑中沒有了積水,便好像沒了骨頭似的只能任由人們將它抬進帳篷。
“你們都出去吧。”
將長毛怪物抬進帳篷中后,張建業(yè)對著民警們說了一聲,民警們都知道張建業(yè)時考古團的團長,隨即點了點頭陸續(xù)走出了帳篷。
“你們看這是什么?”
張建業(yè)指著地面上奄奄一息的長毛怪物,對著幾位考古隊員問道。
“水鬼?”
“水猴子?”
“河童?”
幾位考古隊員聽到張建業(yè)的話,紛紛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不錯,你們幾個說的都是一個東西。水鬼!”
張建業(yè)笑了一聲滿意的點了點頭,而我和王瘸子早已知道長毛怪物的真正身份,因為前不久我們還在疏黿河岸邊逮到過變成水鬼的二叔。
.“好了,你們出去忙吧。”
張建業(yè)將考古隊員支出去后,看著地上的水鬼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原來疏黿河中的水鬼,不止一個!”
王瘸子聽到張建業(yè)的話撓了撓頭,隨即踹了地上的水鬼一腳。
“這可怎么辦???”
張建業(yè)聽到王瘸子的話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我。
“莽兒,你有什么好辦法沒有?”
見張建業(yè)問我有什么辦法沒有,我摸了摸鼻子看了看地上的水鬼。
“唯一的辦法就是晚上盡量不要讓人在疏黿河邊走動。”
張建業(yè)聽到我的話搖了搖頭,王瘸子皺著眉頭掏出了他勒索中年男子的那盒高檔香煙,隨即給我們兩人每人發(fā)了一顆。
“照現(xiàn)在的進展來看,民警和考古隊的人最起碼還得在疏黿河待上十天半個月。”
張建業(yè)點燃了手里的香煙,隨即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