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馬賢弟正在家中下棋,聽到你家傳來打斗聲后。便急忙趕了過來,你說是嗎?”
老袁頭用手推了推司馬文,示意他說話。
“對,對。”
正在一旁發(fā)呆的司馬文,聽到老袁頭的話急忙點了點頭。
“多謝您二位了!”
聽到老袁頭和司馬文的話,我點了點頭隨即對著他二人鞠了一躬。
“客氣,你們休息吧。我們回家了。”
老袁頭笑了一聲,隨即拉起一旁的司馬文走出了房間。
見狀我急忙跑出了房間,將老袁頭和司馬文送到家門口后,便回到了屋里。
“姥姥的,這女鬼三番兩次來找咱們麻煩。得想個辦法解決她!”
王瘸子拍了拍他的后腰,隨即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看老張竟然睡著了。”
王瘸子指了指木床上的張建業(yè),隨即笑罵了一聲。
“老張,老張?老張!”
王瘸子拍了拍張建業(yè)的臉頰后,張建業(yè)竟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見狀王瘸子頓時緊接著呼喊了張建業(yè)幾聲。
“怎么了?”
聽到王瘸子的喊聲,我急忙走到了木床前,只見張建業(yè)臉色通紅已經(jīng)昏了過去。
“這是?”
見狀我大吃一驚,難道張建業(yè)早在剛才就被血尸殺死了?
“你看他的脖子!”
這時王瘸子好像發(fā)覺了什么似的,指著張建業(yè)的脖子說道。
我轉(zhuǎn)眼望去只見張建業(yè)的勃頸處,竟然有一道鮮紅的血手印!
而這道血手印恰巧也只有4根手指,唯獨缺少大拇指!
見狀我又驚又喜,一方面我害怕張建業(yè)會出什么危險,一方面我為發(fā)現(xiàn)四指手印有些驚喜。
難道殺死爺爺?shù)娜司褪潜晃曳庥≡谝攴械?ldquo;血糊鬼”?可轉(zhuǎn)念一想張建業(yè)勃頸處的手印是鮮紅色的,而爺爺背后的手印是烏黑色的!
就在我腦海中飛速思考著這個問題時,張建業(yè)突然醒了。
“?。?rdquo;
只見他猛地坐了起來,隨即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張團(tuán),你好點了嗎?”
見狀我急忙扶住了張建業(yè),張建業(yè)長大了嘴巴好像想說些什么,可是只見他張嘴也沒有見他發(fā)出絲毫聲音。
“噗嗤!”
就在我準(zhǔn)備詢問張建業(yè)感覺如何時,張建業(yè)突然仰面噴出了一口黑血。
“快讓他躺下,莽兒你快去找人!”
王瘸子見狀急忙將張建業(yè)攙扶著躺在了木床上,見狀我急忙沖出房門來到了司馬文的家中。
“開門!”
我急促叩打著司馬文家的房門,不一會司馬文家的院子里亮起了燈光,緊接著司馬文家的大門被人打開了。
“怎么了?”
只見司馬文站在門后,滿臉好奇的看著我。
“司馬叔兒,我張伯伯好像被人打傷了。您快去看看吧!”
我對著司馬文倉促的說了一聲,隨即跑到了老袁頭的家門口。
我向老袁頭說明事情原委后,和他一起回到了我的家中。
等我和老袁頭進(jìn)到屋里時,司馬文已經(jīng)開始為張建業(yè)把脈了。
“怎么樣了。”
王瘸子一邊看著床上的張建業(yè),一邊向司馬文詢問著張建業(yè)的情況。
“你們接觸過血糊鬼一類的鬼物?”
司馬文的右手搭在了張建業(yè)的手臂上,眉頭緊皺的說道。
“就在剛剛有一個血糊鬼來到了我家,它曾經(jīng)掐住了張團(tuán)的脖子!”
聽到司馬問的話,我將剛剛遭遇血糊鬼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的對著司馬文訴述了一遍。
“什么!”
老袁頭一聽我的話,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老袁頭急忙來到了張建業(yè)的面前,仔細(xì)觀察著張建業(yè)脖頸處的傷口。
“怎么樣了?”
王瘸子在一旁急的直跺腳,他在一旁只能干著急卻幫不上半點忙。
“明天這個時候他脖子處的手印,就會變成了青色。再過一天也就是第三天,如果手印變成了烏黑色那就是神仙來了。也沒辦法。”
老袁頭仔細(xì)看了看張建業(yè)脖子處的手印,隨即深深嘆了一口氣。
“那怎么辦?”
聽到老袁頭的話,王瘸子急的直跺腳。
“莽兒,你家有朱砂嗎?”
司馬文將張建業(yè)的手臂放進(jìn)了被子里,隨即站起身來對著我問道。
“有,有。”
聽到司馬文的話,我急忙走到茶幾前將存放朱砂的硯臺拿到了司馬文面前。
“用朱砂敷在手印處,可以暫時抵御血尸毒的入侵。”
司馬文用手蘸了一點朱砂墨,隨即抹在了張建業(yè)的脖子處。
“可是朱砂的效果只能維持兩個小時,到那時候我們該怎么辦?”
老袁頭點了點頭,隨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
“我們趕快去找血糊鬼,用他身體中的血液做藥引。也許能夠?qū)⑺然睢?rdquo;
司馬文看了看張建業(yè),隨即朝著門外走去。
“等一下,血糊鬼在這里。”
見司馬文要外出尋找血糊鬼,我急忙將他攔了下來。
“在哪?”
老袁頭聽到我的話,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
“在這里面。”
我走到茶幾前指著茶幾上的引魂符說道,司馬文看到壓在引魂符上的鎮(zhèn)魂玉佩后,眼中閃過了一絲奇異的神色。
“快把他放出來!”
老袁頭看了看茶幾上的引魂符,隨即將拂塵舉在了身前。
聽到老袁頭的話,我看了看司馬文,司馬文點了點頭隨即將他那尺子放在了胸前。
“好!”
見司馬文和老袁頭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我將鎮(zhèn)魂玉佩收了起來,隨即將包裹著引魂符的“大將軍符”也取了下來。
“蹬蹬蹬。”
就在我取下“大將軍符”的一瞬間,放在茶幾上的引魂符突然劇烈的抖動的了起來。
“快閃開!”
司馬文見狀急忙示意我離開茶幾,聽到司馬文的話我朝后退了幾步。
“砰!”
就在我向后退去的一瞬間,茶幾上的引魂符突然燃燒了起來。
“你們后退!”
老袁頭見狀對著我和王瘸子說了一聲,隨即瞇起眼睛靜靜地看著桌子上的引魂符。
“哈哈,我要將你們.....”
在引魂符燃燒過后,血糊鬼突然出現(xiàn)在了茶幾上,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老袁頭手中的浮沉和司馬文手中的尺子早已對著他打了過來。
“砰!”
血糊鬼躲閃不及被司馬文和老袁頭合力從茶幾上打到了地面上,司馬文和老袁頭一擊得手,絲毫不給血糊鬼反應(yīng)的時間,雙雙朝著血糊鬼沖了過去。
“?。?rdquo;
“??!”
“??!”
血糊鬼一連發(fā)出了三聲慘叫,隨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似的。
“快點取血!”
司馬文見狀急忙沖到了血糊鬼面前,只見他手中的尺子在血糊鬼的胳膊上輕輕一劃。
隨即一股腥臭的膿血沖血糊鬼的手臂處,流了出來。
“快點給他敷在脖子上,晚了就來不及了!”
只見司馬文用手中的尺子蘸了一點血糊鬼胳膊處的膿血,隨即走到了張建業(yè)的床前。
“小心地,別碰!”
王瘸子見狀急忙用手朝著司馬文手中的尺子抓去,可是王瘸子只走了一步便被老袁頭給攔下了。
“這血不能碰。”
司馬文看了王瘸子一眼,隨即將尺子輕輕地放到了張建業(yè)的脖子上。
尺子上的膿血剛好覆蓋住了張建業(yè)脖頸上的手印,司馬文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即站了起來。
“好了,一會給他熬一鍋豬蹄湯。逼逼他體內(nèi)的血尸毒!”
司馬文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建業(yè),隨即深深嘆了口氣。
“什么!你讓他喝豬蹄湯?牛蹄,羊蹄行嗎?”
王瘸子聽到司馬文的話,頓時發(fā)出了一聲驚呼,隨即對著司馬文說道。
“不行,只有豬蹄可以!”
司馬文搖了搖頭,語氣非常堅決的說道。
“可是,他是回民!”
王瘸子聽到司馬文的話,頓時泄了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個時候還分什么民族!保命要緊。”
一旁的老袁頭聽到王瘸子的話,頓時跺了一下腳,怒沖沖的對著王瘸子說到。
“好,我這就去。哎呀,血糊鬼呢?”
王瘸子被老袁頭訓(xùn)斥了一頓,隨即點了點頭朝著屋外走了過去。
就在他剛剛轉(zhuǎn)身還沒抬起腳步時,王瘸子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大喊。
聽到王瘸子的話我回頭看去,只見剛剛倒地不起的血糊鬼,現(xiàn)在早已沒了蹤影!
“讓他跑了!”
老袁頭見狀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十分惋惜的說道。
“跑就跑了吧,它這次在我們手里吃了虧。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就站在院子里大喊。我們聽到你的喊聲就會出來的。”
司馬文揉了揉太陽穴,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即走出了房門。
“你們歇著吧,我也走了。”
老袁頭見司馬文離去,隨即對著我說了一聲,緊接著也走出了房門。
“現(xiàn)在深更半夜,去哪搞豬蹄?”
見司馬文和老袁頭離開后,我看著躺在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張建業(yè),隨即為豬蹄的事情開始發(fā)愁。
“不用著急,廚房里還有幾個。”
王瘸子聽到我的話,奸笑了一聲隨即一瘸一拐的走進(jìn)了廚房。
不一會一股濃郁的香氣便飄進(jìn)了我的鼻孔中,聞到香氣后我咽了口吐沫,隨即肚子開始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