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倪遠超的法寶是啥?。慨?dāng)他拿出來以后我才知道,還真不是彈弓子,是黃三炮跳大神用的文王鼓和武王鞭!
‘咚……’倪遠超敲響了文王鼓,鼓聲傳入我的耳朵,并沒有黃三炮敲的時候那種震懾感,我感覺一切如常,但是死嬰一聽見這鼓聲,大叫一聲轉(zhuǎn)身就跑。
要是讓這死嬰跑了,那可是后患無窮,我抄起盒子炮,對著死嬰就是一槍。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打那么準,本來瞄的是死嬰的腦袋,可卻打在了死嬰的腿上。
死嬰一聲慘嚎,隨后整個腿開始潰爛:“救我啊,就我啊~!”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了出來,它在祈求這讓我們救它。
“你的胎盤在哪里?告訴我,不殺你!”我把盒子炮頂在了死嬰的頭上,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會用槍指著這么大的一個嬰兒。
死嬰雖然活了些年月,但只能做簡單的交流,像我這種問話,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們需要怎么才能救你?”死嬰聽到我這么說,眼睛慢慢轉(zhuǎn)動,瞥向了金庫中的黃金。
倪遠超一看這個,那還了得:“小兔崽子,你趁早斷了這念想,這黃金都是老子的,你一根都拿不走!”
我撇了一眼這沒出息的家伙,你就算把黃金都給這死嬰,它能用來干什么?
“老劉頭,還不快來幫忙!”這時候,胡三發(fā)話了,是在召喚開升降機的老劉頭。
老劉頭在升降機里面沖著胡三喊:“你倆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年輕?歲數(shù)都活到狗身上了!”老劉頭雖然這么說,但還是發(fā)動了升降機。升降機就發(fā)出了‘轟隆隆’的響聲,我一看,升降機正在慢慢的下落。
潘龍龍和胡三正扭打在一起,孫疤愣的大腿受了槍傷,此時正在捂著腿躺地上哼哼呢。要是老劉頭出去了,潘龍龍自己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他們?nèi)齻€人。
我抬頭看了一眼升降機,離地面還有兩米多高,顧不得多想,在地上一滾,直接就出了金庫的暗門,升降機下降的速度很快,我感覺頭上有東西壓了下來,抬頭一看,嚇的‘媽呀’一聲!我這懶驢打滾的招數(shù)練的不到家,還沒滾出升降機的范圍,這要是升降機壓下來,我瞬間就得成了肉餅。
連忙趴在地上,手腳用力向外爬著。
“老劉頭,快點降,壓死個逼養(yǎng)的!”我這頭剛出升降機的范圍,胡三就發(fā)現(xiàn)了,第一時間把這個信號傳達給了老劉頭。
老劉頭在升降機的駕駛座上應(yīng)了一聲:“好嘞!”隨后,升降機加速下落。若是按照我爬行的速度來算,等升降機落下的時候我的兩條腿定然會被升降機砸在下面。
關(guān)鍵時刻,倪遠超在暗室里面將那暗室的門一下就掰了下來,橫著塞在了升降機下面。這暗室的門是木質(zhì)的,但不是什么好木頭,而且年長日久早已經(jīng)腐朽不堪。倪遠超把門板塞到了升降機下面以后,門板就開始‘嘎吱吱’的直響。
倪遠超見門板要支撐不住了,大聲的喊:“曉寶子,快點!”
上面的吊著升降機的鋼絲繩已經(jīng)因為不受力而變的彎曲,我加快了速度向前爬行,這剛爬出來,門板‘咔’的一聲就碎了。
隨后整個升降機掉了下來,緊跟著,我感覺腳后跟一痛,以為是被升降機砸到了,回頭一看,原來是升降機的門子砸到了我的腳上,隨后彈了起來。
我從地上爬起,試著活動了一下,并沒有什么大礙,幸好是冬天穿著棉鞋,鞋底子厚實,若是夏天,我這腳非廢了不可。
潘龍龍和胡三依舊扭打在一起,不過明顯是潘龍龍占了上風(fēng)。我回頭看了一眼老劉頭,正是那個看門的老大爺。
此時可算是生死攸關(guān)啦,要是不把這兩人制服,那么死的就是我們。我進了升降機,板開槍栓,對著老劉頭就是一槍,可是不幸的是,這盒子炮竟然卡殼了,沒響!
我心中發(fā)狠,這玩意咋能在關(guān)鍵時刻給我掉鏈子吶。不過它要卡殼誰也沒招!這盒子炮卡殼了,就和鐵塊子一樣,啥用沒有了!
老劉頭還以為自己死了吶,捂著臉直哆嗦,可見我半天沒動靜,抬頭一看,手槍卡殼,這下可把他樂壞了,抄起一個扳手就沖了上來。
這扳手是修理升降機用的,一尺來長,老劉頭這一揮起來都帶著風(fēng),這要是被砸到了那還有好?我顧不得多想,卡殼的盒子炮朝著老劉頭就扔了出去。
關(guān)鍵時刻手上沒有準頭,盒子炮扔老劉頭肩膀頭子上了。趁著老劉頭愣神的功夫,我一步就跨他跟前了。
手中有武器就這樣不好,要是倆人的距離足夠近,武器就揮舞不開了,所以只要我貼著老劉頭,那他的手上的扳手就沒用了。
老劉頭揚起扳手這功夫,我和他已經(jīng)貼在一起了,扳手下落,我就感覺后背‘咚’的就挨了一下,這一下雖然沒有砸的那么重,但是也不清,讓我感覺喉嚨發(fā)甜。我知道,說不上把我什么臟器震壞了,不過我也沒有那么矯情,硬是把返上來的血給咽了下去。
老劉頭第一下沒吃上勁,揚起扳手就要砸第二下。我哪里能讓他來第二下,膝蓋往上一頂,一下就頂?shù)搅死蟿㈩^的襠部!
說實話,打架斗毆啥的我沒少參與,男人攻下陰,女人拽頭發(fā),這拽頭發(fā)我不知道好不好使,不過這攻下陰卻是百試不爽。
老劉頭被我膝蓋頂?shù)侥且豢棠樕妥兞耍堉吞傻厣狭?。我奪過老劉頭手里的扳手,揚起手來就要砸。
“曉寶子,別打!”是潘龍龍,他阻止了我,要不然我這一扳手能把老劉頭的腦袋開瓢。
我怕老劉頭再起來,照著他的襠部又是一腳,這一下老劉頭直接疼暈過去了。
我轉(zhuǎn)頭問:“為啥不能打吶?”
“打死了他你得坐牢!快點來幫我!”潘龍龍和我說話間,這一分神就被胡三給壓在身下了,胡三騎在潘龍龍身上,那斗大的拳頭照著潘龍龍的臉上就開揍。
我這心里早就憋著一股邪火,此時見胡三打潘龍龍,我眼珠子一下就紅了。幾步跑到胡三身后,攥著扳手輪起來:“我去你姥姥的!”
說著話,就聽‘咔嚓’一聲!胡三一口血就噴墻上了,隨后兩眼一翻就倒地上了,胡三躺在地上抽搐著,直翻白眼。
我和潘龍龍從地上站了起來,大口的喘著粗氣,可是我倆都沒注意到,一旁的孫疤愣又拉開了一顆手榴彈的引線。
‘咣當(dāng)當(dāng)’手榴彈轱轆到了我倆的腳下,潘龍龍的反應(yīng)也是快,一腳就將那手榴彈踢了出去。這是唯一一顆正常爆炸的手榴彈,但是孫疤愣扔早了,給了我倆反應(yīng)的時間。
孫疤愣見再無勝算的可能了,倆眼一翻,暈過去了。我和潘龍龍相識而笑,盡數(shù)靠在了通道的墻壁上喘著粗氣。
在這瞬間,通道內(nèi)燈光大亮。已經(jīng)習(xí)慣黑暗的眼睛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刺痛,我下意識的抬起胳膊遮擋燈光。
暗洞中、升降機上面,十多個警察一窩蜂的冒了出來:“都別動,別動!舉起手來!”
潘龍龍從衣服兜里掏出工作證,打開以后對著來人示意了一下:“你的槍口別對著自己人,壞人在那!”潘龍龍說著,將工作證重新放回兜里,指著胡三說道。
此時的胡三還在一口一口的往外吐著血,看來我剛才那一扳手把他的砸壞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
……
我們被安排到市醫(yī)院,只是內(nèi)臟受了些震蕩,修養(yǎng)幾天就好了。幸好老劉頭那一扳手沒用上力,要不然我也得和胡三一樣,高位截癱。
潘龍龍沒啥大礙,只是臉上受了些傷,破相了。不過他晚上來看我的時候,卻用一個塑料袋把那死嬰的胎盤給帶來了,胎盤是在胡三家里找到的,他見到胎盤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倪遠超把胎盤一分為二,將發(fā)黑的一面扔掉了,他說那發(fā)黑的一面全是全是尸毒。
說來也是怪了,當(dāng)胎盤碰觸到我手臂上的傷口時,就好像這胎盤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皮肉一樣,瞬間貼合。
片刻以后,我的手臂已經(jīng)完好如初了。
“那死嬰哪里去了?”我問。
倪遠超嘆了口氣:“我送它投胎去了,希望這輩子能找個好人家吧!哎,白瞎了那些金子,到頭來一塊也沒撈著,全讓那幫癟犢子拿走了,操!真屌黑暗,一塊都不留!”倪遠超說著,一拍衣兜。
“哎呀我擦,擱死我了,啥玩意?”倪遠超手伸衣兜里,眼珠子瞬間就瞪圓了。手慢慢從兜里拿出來,毅然一塊三指見方的金條。
“這玩意你不能拿,得還給國家!”潘龍龍見倪遠超還有私貨,上去就要搶。
倪遠超反應(yīng)快,一下就躲了過去:“你傻逼還是我傻逼?這是我的!你別逼我和你玩命哈!”
倪遠超說完,撒腿就跑。
周末滿臉興奮的打開病房的門,一進門就喊:“全撩啦……”
沒等周末說完,倪遠超就像一個不明飛行物一樣撞了過來,還好周末反應(yīng)快,一側(cè)身,倪遠超剎車不及,直接絆在了門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