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毛就算臉皮在厚,被我殺了倆次也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我覺得此刻他應該上來跪舔然后求我做他的爹,恩……故事的尿性應該就是這樣吧?
可是為毛他又從泉水走出來了?
我盯著電腦屏幕,十分不了解這是什么情況。
殺了倆次都不行,還要我腫么做啊!?。?/p>
那紅毛這次真的學聰明了,那兵線就在他的前方,他也不上來補刀了,默默的等待著小兵走進塔下,然后補塔刀。
我將兵線推進去后,便選擇了回城。
我這波的兵堆有著炮車,而剛剛對面的炮車已經(jīng)被我A掉,兵線也靠前了些這線倒是控不住的。
等我回家后,已經(jīng)夠了小冰錘的錢了。
我換上了小冰錘,操控著伊澤瑞爾走了出來。
他現(xiàn)在還沒有一件小件,只有倆多蘭加一鐵劍和一塊紅水晶。
我的裝備與他的裝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solo戰(zhàn)中,我擊殺了他倆次,他也虧損了倆到三波兵,無論等級還是裝備都差了我一大截。
這紅毛已經(jīng)玩不了了。
實際上不只是我看的出來,就算是在我身旁的劉希兒,還有身后觀戰(zhàn)的眾人都看的出來。
可是……這紅毛腫么就看不出來呢?竟然還想和我玩,老子還要泡妞的好伐?劉希兒還說有獎勵的好伐?
我悶悶不樂的又擊殺了他一次,最后開口道:“行了吧?”
我覺得我再不說話,這貨能和我一直玩到明天早上。
他一怔,隨即露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其實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裝逼沒裝成,強X不成反被R……
這種感覺真的是酸的可以。
我是一個五好青年,自然不能讓這祖國未來的花朵經(jīng)受風吹雨打,自然不能落井下石,也自然不能露出幸災樂禍的情緒。
當下,我用著低沉沙啞悠揚的聲音,開口道:“不如你拜我為師,我教你幾招,學費五千就夠。”
我心中想著,如果這貨真的要拜我為師的話,我就把我那三點真?zhèn)鱾魇诮o他……
沒等紅毛開口,劉希兒卻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剛要回頭,她便抱了我一下。
那鼻尖滿是一陣幽香,我的腦袋也靠在了一片豐盈之上。
作為一個正人君子,這個時候我要坐懷不亂,然后淡定的推開她。
心中這么想著,我便……用力抱了她一下。
麻辣隔壁,這個時候誰推開誰傻逼,你看我像傻逼么?
誒,等等。
劉希兒不是說還有獎勵么?我眼巴巴的看著她,她千萬別告訴我,這一個擁抱就是獎勵,那我只能說去年買了個包。
“太帥了,以后你得天天帶我。”劉希兒開口道,她的聲音顯得極為顫抖,那玉手也微微搖晃了起來。
我一怔,心中暗道:“天天帶你?那我單子還打不打?再說……坑爹集錦偶爾看個一倆次就好了,要是天天看,腦子會變得不正常的。”
沒等我調戲一下劉希兒,那紅毛卻開口道:“這不算,伊澤瑞爾我玩的比較少,你要是和我比蘭博,你肯定比不過我。”
我與那劉希兒皆是一怔,隨即心里忽然涌現(xiàn)出一種叫做荒謬的感覺。
這tm也太扯淡了。
人要臉,樹要皮,怎么會這么賤?
我用著一種看待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滿是戲謔的神色。
身后的圍觀的眾人也盯著紅毛,隨即低聲的議論了起來。
“這也太不要臉了。”
“……這,輸不起就別玩了,太丟臉了。”
“唉,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周圍的聲音傳到那紅毛的耳朵內,他的面色十分不自然,依舊坐在那里,打定主意要和我再來一盤。
這時,一身材魁梧,頭頂沒有一絲頭發(fā)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他看上去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雖然身材魁梧,而且光頭,但是那面容倒是有些和善。
他和紅毛仿佛是認識,他拍了拍紅毛,開口道:“讓我來吧。”
那紅毛回過頭來,看清來人,立刻歡呼道:“您來啦!”
說真的,這紅毛說出這么禮貌的詞句,總讓我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我在路邊看見了一條狗,然后他開口說他自己是人。
恩……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那紅毛立刻起身讓了位置,那禿頭男子坐了下來,對我開口道:“小兄弟,我們來一盤。”
我看他的動作很是熟練,紅毛的游戲還沒有退出。
那禿頭男子隨意摁了幾下,那手速極為的快。
恩……一定是單身。
說實在的,我能看出這貨應該是個高手。
因為在他用ez練手感時,那補尾刀的動作都極為瀟灑。
他這樣盛情邀請,又是一個高手,如果我不答應,那真的是弱了陣勢。
劉希兒也在我身旁,要我快點答應。
至于身后的眾人……你們能不起哄么??
這種時候我聽到劉希兒的期待,看見禿頭男子眼中的戰(zhàn)役,身后眾人的熱情。
當下,我悠悠的開口道:“不打。”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怔了一怔。
那紅毛嗤笑一聲:“怎么了?慫了?慫了你就說,我不會看不起你的。”
我瞇了瞇眼睛,看了看他,開口道:“被我殺成狗的人就別叫了。”
“你……”那紅毛大怒,但是他確實輸給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當下他只能給那禿頭寄予希望。
他用著極為期待的目光看著禿頭……就像是一個孩童看見一個糖果一般。
我擦,不對,說他是孩童,那真的是侮辱了孩童。
應該說:就像是一條狗看見了一坨大便一樣。
恩……這樣就舒服多了。
幾人又勸說我一會,我一直搖頭,就是不想與那禿頭打。
最終那禿頭嘟囔一聲:“草包。”
聽到這倆個字,我猛的一怔。
這倆個字看上去沒什么,但是有些事是深深刻在我的腦子里的。
……
記得那是倆年前的雪夜。
藍藍在那屋子前的燈光下,微黃色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羽絨服,倚著一輛寶馬車,神色淡漠的與我說分手。
我百般挽留,就差把心挖出來給她看了,但她依舊淡漠。
挽留無果,那眼中的淚珠也滾滾而下。
那時,寶馬車的車主伸出頭來,對我豎了個中指。
倆人齊齊的對我說了句:“草包。”
沒錯,就是這倆個字,這倆個字深深的傷害了我。
一個惡毒勢力的女人如果能讓男人落淚,那男人不叫窩囊和草包,那叫做傻逼。
當愛給了條勢力狗,我們要做的,就是讓這條狗越走越遠。
那雪夜中,冰冰涼涼的白雪落在我的臉上,我就站在原地看著,看著那輛寶馬車漸漸消失在那寬闊的道路中。
心里默默期待著,晚上能看到車禍的新聞。
……
我回過神來,心中自嘲一笑:“我特么還真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這禿頭男子說出草包那倆個字時,和藍藍說出來時,是那么的像。
我的眼睛立刻瞇了起來,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沒等禿頭回話,那紅毛倒是開口道:“沒聽清么?他說你草包!”
“滾,被老子殺成狗的垃圾,別逼逼。”我低吼道。
那紅毛大怒,就想上前,但卻被那禿頭男子攔住了。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動作,那眼神愈發(fā)凌厲,看著面前的禿頭男子,再次開口:“你再說一遍。”
那禿頭男子一愣,隨即不滿的道:“草包。”
我聽后,卻咧嘴一笑,寒聲道:“solo過你就不算草包了?”
“敢接我就承認你是個男人。”
“媽個比我脫褲子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我心中暗道。
隨即我開口道:“既然是solo,那賭大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