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二十五分,我一個人站在交通大學的校門前,這是我目前所找到的線索當中唯一一條可以看得見抓得著的,雖然我并不知道來到這里能做些什么,但我還是跑到這里來了,因為待在家里會讓我抓狂。
失?。?/p>
那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一直折磨著我,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它從沒有從我身上消失。
......十點二十五分,我一個人站在交通大學的校門前,這是我目前所找到的線索當中唯一一條可以看得見抓得著的,雖然我并不知道來到這里能做些什么,但我還是跑到這里來了,因為待在家里會讓我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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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一直折磨著我,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它從沒有從我身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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