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什么都沒做,讓吳老太太邀請我上家里吃飯,然后送我一個大紅包,莫約五萬塊港幣。我拿錢的時侯,都覺得不好意思。
我懇切的說:“阿婆,你不用給我那么多。”
“你是有資格拿我的錢財,而且跟其它人比相,你是少拿錢了。”吳老太太笑著說,“我看你就是老實的師父,不會坑人。香港的物價高,這點錢頂多你花一個月。”
“多謝阿婆。”
就這樣,我辦完事后,準備在香港住一個晚上后,就計劃返回開縣。
當天晚上,我獨自上街閑逛旺角的繁華街區(qū)。莫約十點鐘后,就返回小區(qū)的客房睡覺。我進入衛(wèi)生間洗澡,穿著短褲衩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頭發(fā)干后就睡覺時,就聽到門外傳來開門聲。
隨后,有一位長得年輕漂亮的姑娘,提著個垮包推門進來。
我在吃驚時,就趕緊用衣服蓋住身體。
那是一位莫約二十幾歲的小姐,穿著黑皮超短裙,露出兩條光滑白嫩修長的大腿,胸部飽滿碩大,笑容甜蜜,像一朵玫瑰花一樣。
她開心的朝我打招呼說:“嗨,你好,小帥哥。”
“你好。”
看在對方人長得漂亮,又挺著飽滿的胸部,極大的激起我的熱情。內(nèi)心萬分喜滋滋,至少不用心存幻想的擼管,哪怕她是狐貍精變幻的,我也寧愿像漢成帝那樣精盡人亡的拜倒在女人的羅裙下。哪怕是人鬼殊途,不能在一起。但是燃燒起來欲火,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賊迷迷的盯著她瞅。
她似乎很熟悉這里,把小垮包丟在沙發(fā)上后,就坐下來大大方方的倒茶水喝。
我嘿嘿的盯著她說:“你好漂亮,像個大明星。”
她泛著媚眼,笑嘻嘻的說:“我叫阿艷,是秦老板朋友的朋友,經(jīng)常住在這里。”
我興奮的說:“你好,我叫石德。你長得真美,比張柏之還要漂亮。”
“是嗎?可惜我沒有她那個運氣,碰上大導演。”
“只要你有信心,一定有機會做明星。”
“嘻嘻,你好帥耶,有女朋友嗎?”
我搖搖頭說:“我暫時沒有。不過,我想找一位像你這樣的姑娘做朋友。”
“真的嗎?”
“沒騙你。”
她喝著茶水,咯咯的訕笑說:“哦,那就太好了,我們可以做朋友嘛!”
剛聊幾句,她就說要去洗澡,然后進入旁邊的房間去更衣。沒幾分鐘,她就穿著三點式,露出豐滿嫩\白的身體走進衛(wèi)生間。
她的真體真夠火爆,差點讓我鼻頭噴血。她剛關(guān)門進去,我就莫名其妙的發(fā)現(xiàn),自已有反應(yīng)的漲起來了,趕緊返回房間準備睡覺。
我躺在床鋪上,又驚又喜的內(nèi)心怦怦直跳,雙耳發(fā)紅發(fā)燙,有股想跟她來個飄飄欲仙的樣子。可惜跟她不熟悉,又不敢出外面去亂找。
我心猿馬意的準備睡覺時,就聽到她在衛(wèi)生間里叫我,說是她忘記拿內(nèi)、衣,麻煩她拿一下下。我聽到后,幾乎沒多加考慮,就進她的房間拿內(nèi)、衣,剛走到衛(wèi)生間的門口,就見到她打開門,展露無跡的赤裸著豐滿曲美的身材,頓時把我激得勃起來。
很快,她就主動撲到我的身上,我摟住她的小蠻腰,直接來到我房間的床鋪上。
然后,兩人在粉紅色燈光的房間里,我騎在她的身上一陳狂奔亂闖,直到筋皮力盡后才停止下來。
不知道阿艷是激動過度,還是有點變、態(tài),在喊床、聲時,竟然咬住我的手臂出血,染紅了她的嘴巴,然后擦拭到毛巾上。
可能是偷看日本的A、V太多了,覺得有些人會有別樣的需求,沒放在心上。
兩人去清洗身體后,我就發(fā)累得摟抱著她入睡。
可能太過疲憊,我睡得迷迷糊糊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已的肚子隱隱作痛,然后又是手腳發(fā)麻,嚇得我痛苦的慘叫不已。
此時,我發(fā)現(xiàn)阿艷已經(jīng)不在旁邊,枕頭放著一件布滿血液的內(nèi)、褲。我強忍著痛苦,哆嗦的爬起來開燈。當我試圖控制精神,穩(wěn)住心思打坐入定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已根本坐不住,收不了混亂的心緒時,此時才隱約發(fā)現(xiàn)有怪事。
我想念咒施法時,才猛然的發(fā)現(xiàn)床鋪邊上,扔有女人用過的臟東西,甚至床鋪底下,別人放置著一盆狗屎。
天呀,到底是誰這么害我??隙ㄊ怯腥四钪涫┓ㄐg(shù),想來坑害我。此時,我是叫神神不應(yīng),叫鬼不鬼來。只因我的身體上和床鋪上下有臟東西,讓善神不愿靠近。
只怪自已好、色,不然哪會遭人陷害。
我的肚子痛得厲害,頭腦開始昏昏沉沉的,像似魂飛魄散的感覺。我肚子里又疼又麻腫,像千百根針刺插一般,痛得我渾身汗水滴滴,倦縮在床鋪上痛苦得格外苦楚的呻吟,直到我軟弱無力,準備靈魂出竅,三魂七魄快要被人招走時,我白花花的瞳孔中,模糊欲聾的耳膜中,明顯聽到門外傳來開門聲,有人走進來的步伐。
我越來越恐懼,連默念經(jīng)咒的聲音都念不出來,甚至手腳無力,像只被人毒死的公雞任人宰殺。
我恐懼得要死,生怕別人拿刀進來殺死我時,我先聞到股股清香的氣息,然后卻看到白花花的裙子,還有一張即熟悉又陌生的臉,竟然是狐貍精胡香香。
胡香香坐在我的床鋪邊上,拿著一頂破草帽蓋在我的頭上,又拿根紅線綁住我的手腳,我才放心的昏迷過去。
次日,我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床鋪邊上放著破草帽,手碗上還系著紅繩子。暗幸若不是胡香香在緊急關(guān)頭救我一命,恐怕我現(xiàn)在重病在床,十魂魄中至少丟掉六魄,然后再慢慢給別人弄死。
誰會這么歹毒?誰會這么陷害我,試圖通過巫術(shù)想害死我。
這種歹毒的殺人巫毒盅術(shù),無影無形,即使死人了,警察根本找不出兇手。
我醒來后,強忍著疼痛的肚子穿衣后,提著背包里準備出門時,就看到秦子彪母子開房門來,主要是想請我運算旺星娛樂公司的財運。
可能是他們看到我臉色悴憔蒼白,眼眶發(fā)黑,頭發(fā)零亂,甚至流露出痛苦的模樣,把他們嚇壞了。
秦子彪不解的問:“石師父,你怎么了?”
“你為什么眼睛又紅又黑,滿臉發(fā)青發(fā)白,是不是病了?”吳老太太驚愕的問,“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
我渾身發(fā)冷哆嗦的搖頭說:“我沒事,多謝你們的關(guān)心。”
秦子彪茫然的朝零亂的房間瞅了瞅問:“怎么回事?”
“我身體不舒服要回去了,謝謝。”
我提著背包走出房門,然后按電梯。
秦子彪母子莫明其妙的走進房間門口,就聞到一股股強烈刺鼻的臭氣,嚇得他們捂住鼻子退出來。
我鉆進電梯,臉色蒼白的瞅了一眼追趕出來的秦子彪,又疑惑又沮喪。只因這個房間是他的,是他安排我住進來。那個陌生的阿艷有房子的鑰匙,對房間很熟悉,難道是秦子彪安排進來的。
但是,秦子彪母子不可能這么做,幫他算出有了兒子,感激都來不及,怎么會做些恩將仇報的事情。
我強忍住著痛苦,趕緊返回開縣的云山屯。在縣城的出租房里沒有靈符,而云山屯的房子里,有師父在周圍埋藏著許多驅(qū)邪的靈符,是一個非常有靈感的道場。況且,家里有大師母照顧我,讓我安心休養(yǎng)。
大師母知道我受傷后,相當害怕,問我要不要去江州的寺院里找?guī)煾浮N揖驼f師父出家了,一心要脫離紅塵俗事,就不用麻煩他。其時我去找過他幾次,師父都不愿見我,還要責怪說,他把所有的本事都傳授給我,讓我自已去解決所有的困難。
我在返回云山屯休養(yǎng)的三天后,首先懷疑是李林師父,隨后是緬甸的魯旺師父。魯旺師父曾給溫西先生下毒盅,可怕的場面我是見識過。所以,我就在夜間就打坐在禪房里,念誦咒語,要跟魯旺師父通靈。
魯旺師父沒教我入夢攝魂術(shù),但是曾交待說,一旦我有什么緊救的情況,可以念誦他給咒語把他請過來。很快,魯旺師父就徐徐入夢,帶著幾分驚訝。
魯旺師父看著我的氣色,不安的說:“你是中了別人邪術(shù),想把你置于死地。”
“是的,我不知道是誰?”
“你把身上的盅毒逼出來,就會知道。”
隨后,我打坐在煙霧繚繞的檀香中,讓魯旺師父施法,把我體內(nèi)的盅毒逼出來,并且確認說是李林師父在暗中害我,讓我隨身配帶靈符,做好防備。
我把身上的毒盅逼出來后,就關(guān)掉手機,呆在家里安心休養(yǎng),并提氣凝神,進一步鞏固已經(jīng)有所成就的道法。
為什么會中了別的人盅毒和詛咒,都是破了戒律,鬼迷心竅的犯了女色。如果不貪戀阿艷的美色,欲火焚身的讓她咬破手臂,讓她暗中偷放狗屎,不然哪會傷害到我。
可能是內(nèi)疚自責,也可能是后悔莫及,讓我反省的呆在禪房里,除了上衛(wèi)生間和吃飯,我哪里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