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一刻,我感覺到了背后有一陣異動,忽然眼前一畫,鴻蒙天道圖居然翻滾而下,擋在了我的面前,在三聲轟鳴聲中,鴻蒙天道圖直直的沖了上去。
我抬頭看著,那揚善伸手一指,指尖一點光芒抵觸在了鴻蒙天道圖上,兩者僵持了三秒鐘的時間,鴻蒙天道圖突然閃起一片光芒,震得那揚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地。
呼哧一聲,或許是揚善知道他不是鴻蒙天道圖的對手,居然跑了,他用的是鬼遁術,一片黑霧籠罩著他,等黑霧消失,他的人也消失不見了。
另外一面,華海已經解決了一只猛鬼,幫助小師妹正在對付另外一只,卻是鴻蒙天道圖急速朝我飛來,在我面前消失,落畫出現了,她蹲在我身邊,一手扶著我問:“主人,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就是疼。”我低聲說著,渾身沒有一絲力道顯得疲憊不堪,落畫看著我,那漆黑的眸子里露出了一絲擔憂與關切,我笑了笑,搖頭示意我沒事,慢慢閉上了眼睛。
之后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昏迷了過去,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白天了,而且是在華海的家里,屋子里坐著三個人,分別是華海葉思思和我三叔。
“金桐,醒了,感覺怎么樣?好點了沒有?”見我睜開眼睛,三叔急忙站起,一個箭步來到我的身邊問。
我感覺好多了,胸口也不疼了,就是力氣不大,我笑著說道:“三叔,我沒事了,就是有點沒力氣。”
三叔點了點頭,旋即轉頭看著華海就是一通數落,說他明知道我道行低還跟著等等之類的,反正華海是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挨訓。
讓我吃驚的是我昏迷了兩天,前兩天是落畫和葉思思照顧我,一直等我三叔到了,落畫才消失。
“你說你們啊,金桐啊,你也是的,我不是告訴你,讓你們等我來了再動手,現在倒好,打草驚蛇不說,人還沒抓到,給跑了,這要跑了該往哪找去,東南市他還會待嗎?”三叔無奈的搖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指了指華海。
“我覺得他還會來。”我開口說道,三叔他們抬頭看著我。“畢竟他不是要那個物件呢嘛,拿不到手怎么不來。”
“話雖如此,但是近段時間他是不可能來了,除非等那個物件出世,你們說,那物件到底是什么東西啊?”三叔看著華海和葉思思問道,兩個人也都一臉疑惑,搖著頭。
這誰會知道,除非抓到揚善才能知道,天知道他在等什么物件出世,不過既然說是出世的話,恐怕是個寶貝。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我一直在華海家里養(yǎng)傷,因為我三叔給我換了我們陰陽家的藥,所以傷口愈合的很快,而且不留疤痕,兩天后我便已經痊愈。
這一次的受傷對我造成了很大的沖擊,我意識到自己有多渣,意識到沒有鴻蒙天道圖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所以我便打算以后沒事就多修行,努力增加道行。
三叔告訴我說不讓我管這些事情了,他和華海去跑,讓我和葉思思安心在學校里讀書,對此我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是我三叔,他的話我必須要聽。
大病初愈,我本來想找玄子喝一杯的,給他打電話無法接通,玄子也不在宿舍,而且教室什么地方都沒有,問過別人才知道,玄子已經兩天沒有回宿舍里住了。
我也沒有在意,尋思著玄子可能和岳曉玲住一起了吧,或許是又和社會上的混子混在了一起,網吧等等這些地方。
無聊間,我回到宿舍打開電腦上了會兒網,看著電腦上已經許久沒碰過的擼啊擼感慨挺多,剛開學那會兒,和大洋他們一起玩,宿舍里也熱熱鬧鬧的,現在倒好,宿舍里剩下我自己了,而且他們三個離開宿舍之后我就很少再見他們,反正是生命中的過客,我也無所謂。
躲在宿舍里打坐了一個上午,中午正要打算出去吃飯,李小光的電話就來了,說清我吃飯,玄子也跟他一起。
對于我來說,別人請吃飯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我資金有限。
下了樓,照舊上了李小光的車,坐在后座和玄子挨在一起,我感覺玄子有點奇怪,他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
“這兩天你去哪了?”我看著玄子問道,他顯得神采奕奕,聳了聳肩膀說:“沒去哪啊,我就在學校外面上網而已,沒事和二狗喝一杯,倒是金桐哥你,你這兩天跑哪去了?”
我笑著說我回了老家一趟,李小光就開始插嘴,說哪哪哪開了個西餐廳,讓我們一起去吃,不過我和玄子都沒同意,西餐這東西還真吃不習慣。
所以,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小飯店,訂了個包間。
其實我挺奇怪李小光為什么要突然請我吃飯,畢竟前段時間過后他就沒有再聯系過后,雖然有點跪舔的節(jié)奏但是也不粘人,今天吃飯李小光則是道出了讓我吃驚的話語。
原因很簡單,李小光想要拜師,也想要修行,但是我給拒絕了,且不是我是個半吊子自己還學不好,就是我們陰陽侍靈的東西也不能傳給外人啊,三叔說了,這是我們祖?zhèn)鳌?/p>
聽我這么說李小光很低落但是沒有表現的太多,只是說遇到合適的師傅就讓我給他引薦引薦。
其實我現在就有了后悔踏入修行一途了,修行的路上很孤獨的,雖然身邊有玄子華海葉思思這樣的朋友,但是自己在宿舍的時候總會覺得十分孤獨,打坐的時候也不能讓別人看見。
“咳……”玄子干咳了一聲,急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對著我們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說著,他站起來拉開房門走了出去,我回頭看著李小光,他還在低落。“玄子怎么了?今天有點奇怪啊。”
“不知道,他今天是有點奇怪,每天就他話多,今天卻沉默寡言的,是不是他家里出什么事了?”
“別瞎說。”我沒好氣的看了李小光一眼,他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玄子這一去有將近十多分鐘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就變得有點不對勁了,臉色蒼白顯得十分無力,這跟他之前有很大的出入,來吃飯的時候還神采奕奕的。
“玄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這菜不合胃口?”我看著玄子問,玄子搖了搖頭,開始抖動了起來,我覺得特別奇怪,拉著玄子的胳膊,他的胳膊變得冰涼。
“你怎么了?”我急忙問道,玄子再次搖了搖頭說:“我……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要站起來,但我拉住他不撒手,他一定有事。“玄子,你出了啥事給我說說,能幫的我一定幫,你這個樣子我們也擔心不是?”
李小光也附和了起來:“是啊玄子,你看你臉白的跟白紙似的,還抖,你是不是病了?”
“我說了我沒事!”突然一聲,玄子幾乎是咆哮的說出來了,嚇了我一跳,他能跟我這樣說話嗎?我抬頭看著他,他的眼珠子已經變得通紅,憤怒的看著我:“松開。”
“我操,玄子,你他媽怎么跟金桐哥說話呢?有毛病是吧?”李小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指著玄子就破口大罵。
我沒有說話,松開了玄子的手,玄子卻是阿嚏了一聲,急忙轉身開來房門跑了出去。
“哥,這家伙肯定有問題,你看他那熊樣!咱以后別理他了。”李小光指著敞開的房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