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我看到第一個,檢察院,通判長,趙全,所有的違法亂紀的證據(jù),心中暗暗咋舌。
別的暫且不提,先說他的賬戶上,只有一萬塊存款,而他媳婦的賬戶上,存款六千萬,六千萬,尼瑪啊,一個檢查院通判長,竟然貪污了這么多錢,而且,他還有兩個情人。
我看了看時間九點半了,我道:“胖子,你慢慢搜集,把所有的犯罪記錄拷貝一份,然后發(fā)一份給市局局長徐強。”
“好嘞,昊哥,就這些王八蛋,就得拉出去槍斃一個小時,以正國法。”胖子憤憤的說道。
我白了一眼道:“子彈錢,你掏啊。”
“王師長,我還有點事要處理,胖子先留在這,等他搜集完證據(jù),麻煩您給他找個地方住著,我明天來接他。”
王浩田點了點頭道:“沒問題,你放心去辦你的事,對了,趙參謀回來告訴我,你說地下還要加強防御,現(xiàn)在以京市為圓心點,向外擴散的區(qū)域全被封死了。”
“我總感覺隱隱的不安,京市出現(xiàn)變異的蟲子,這種蟲子我聞所未聞,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蟲子,現(xiàn)在喪尸停止了進攻,說不準就在籌備著什么陰謀,地下的防御一定不能疏忽,王師長,現(xiàn)在整個抗喪尸基地的作戰(zhàn)方案是什么?”
“原來是這樣,現(xiàn)在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敵人的生化基地,我們不能去強行轟炸,這也是最基本的原因,怕就怕轟炸之后,生化基地的病毒再次泄露,結果誰都無法預料,昨天三軍頒發(fā)了一道密令,讓我們?nèi)珯嗯浜咸貏e行動隊,找到并摧毀生化基地。彭隊長,所以有什么事,您直接張口就行。”王浩田說道。
我聽完楞了一下,看來我的一舉一動上面都知道,不過這也正常,我來這里,王浩田一定會向上面反應的。
可是生化基地到現(xiàn)在毫無頭緒,這個隱藏不知道多少年的基地,說明了什么,說明京市的腐敗程度,到達了空前的高度。
“王師長,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我會盡快的,先走了,胖子,好好干。”
………………
晚,九點四十分。
許州府,市局外,一個拐角處,我的手機響了。
“喂。”
“彭隊長,人已經(jīng)放了。”
“好,俆局,今天辛苦你加個班,用不了多久,你的郵箱,還有傳真機會出現(xiàn)五個人的犯罪證據(jù),明天,我會找你。”
“這么快?好,我知道該怎么做。”
掛了電話,看到市局出來一個高壯的男子,此人正是賭場的頭:王老虎。
“昊哥,街上還有行人,在這動手,不好吧?”藍澤在我后面說道。
“他上出租車了,藍澤,你跟上他,合適的時候,弄昏他。”我道。
“好。”
我慢慢的走了出去,看著,路邊一個擺夜攤賣餛飩跟炸魷魚的店,走了過去,道:“老板,來碗餛飩,炸兩個魷魚,在來二十個帶走。”
“好嘞,您里面請。”
吃飽喝足后,藍澤打來電話。
“昊哥,我也不知道,這什么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個村子,怎么辦?”
“他呢?”
“昏了。”
“哎呦,你就不能問完在動手。”我輕輕的說道。
“等等,昊哥,有人來了。”
片刻,“您好,您好,啊,姐姐,您張的可真漂亮,我能問一下這是什么地方嗎?”
“小伙子真會說話,這里是牛村,這么晚了,你怎么自己在這兒???你家人呢?”
“我就是走丟了,我哥哥馬上就來接我,謝謝姐姐,姐姐再見。”
過了一會兒,我人已經(jīng)出了店鋪,手里拎著二十個魷魚,攔了一輛出租。
“昊哥,聽見了吧?”
“藍澤,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會說瞎話了,黑布隆冬的天,你能看見人張什么樣?”
“看不見???但是聽聲音大概四五十歲,對我來說呢,只要不是老太太,叫姐姐就沒問題了,不羅嗦了,電話費挺貴的。”
我:……
晚十點四十。
地下賭場,一具尸體冰冷的躺在那,這頭老虎,臨死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脖子被菜刀割斷,如果細心的發(fā)現(xiàn),這菜刀,是地上超市里所賣,而這家店,之前已經(jīng)被封。
菜刀隊的熱潮,還未退去,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一個,我就要讓菜刀隊的名聲,響徹全國,讓犯罪分子,聞名色變,最主要的是,我認為老百姓私底下一定會叫好,這會不會對我的信仰之力有幫助呢?
現(xiàn)在王浩田的部下,已經(jīng)開始對我夸贊的行動,不過這信仰之力到底是什么,我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看來只能等解開玉墜的秘密,我身上的秘密也就迎刃而解。
還有,那個奇怪的老頭,我是絕對不信他會缺錢,來敲詐我,他的實力有目共睹,但是,為什么他不去打喪尸,為什么在我出事的前一刻出現(xiàn),有些時候太巧合,往往都不是巧合,所以,問題來了:他會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個窮鬼?
賓館,眾人津津有味的吃著我?guī)Щ貋淼聂滛~,而我坐在艾美爾身邊,艾美爾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半點反常,很安靜,很安詳。
我輕輕的握著她的手,感覺,人生實在難以捉摸,我從來都沒想過,第一次跟我發(fā)生關系的,竟然是個外國妞,而且還是個貴族,突然感覺自己這個異能者很憋屈,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舒雅走了進來,沖我笑了笑,道:“彭昊哥,艾美爾不會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
“你就是神經(jīng)太過敏,都一天了,艾美爾一直很穩(wěn)定,可能很快就醒了。”舒雅安慰著我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舒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問道:“小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剛問完,舒雅就顛顛跑了過來,坐在我的旁邊,道:“彭昊哥,魷魚太好吃了,我還想吃。”
我聽完樂了,這個小吃貨啊,真是吃不夠,我摸了摸舒雅的齊劉海道:“走,帶你去吃個夠。”
再次回到餛飩攤,老板看到我,道:“小伙子,這都快十二點了,你也太照顧我生意了?二十個魷魚還沒吃夠?。?rdquo;
我笑了笑道:“我女朋友,是個小吃貨,我要不讓她吃個夠,估計一晚上別想睡覺了。”
我嘴上說著,其實二十個,舒雅頂多吃了四個,畢竟好多人分呢。
“哈哈哈,看見你們這樣,真幸福啊,里面坐吧,還要餛飩嗎?”
“來個小碗的,在來五個魷魚。”
“老板,三個就夠了。”舒雅急忙糾正道,然后拉著我走了進去。
看來這家夜攤比較出名,不少出租車都到這里來吃飯,這些晚上跑車的人,也冒著危險,尤其是這種時候,還好,這里靠著市局。
不要誤會,這可不是移動的路邊攤,而是有店面的,城管也管不著。
吃飽喝足,舒雅挽著我的胳膊,走在漫長的夜路上。
“彭昊哥,你說,我們要是能這樣一直走下去,該多好?”舒雅的浪漫情懷開始泛濫,憧憬著說道。
我想了下道:“怎么,你想一條道走到黑???”
“你走哪條道,我就陪著你走哪條道,管他黑不黑呢。”
走了大概十分鐘,我道:“小雅,你不累嗎?都過了好幾輛出租了。”
“怎么,你不想陪我走了?”舒雅問道。
“不是,外面挺冷的,這都凌晨了,咱們該回去了。”
“我不想回去,彭昊哥,你不感覺,黑點也挺好嗎?”舒雅說完,挽的我更緊了。
我抽出胳膊,把她攬入懷中,道:“你不害怕嗎?”
“不害怕。”
我聽著,一樂道:“那,半個……小時……呢?”我故意放慢了速度。
舒雅突然停了下來,道:“反正你也不會放過我。”
…………
附近的一家賓館,浴室里,不斷傳出歡笑的聲音,雖然這聲音很輕。
我看著小臉已經(jīng)紅透了的舒雅,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不對,應該說,我本來就是個菜鳥,這才是我的第二次,而此時此景,已經(jīng)讓我有些控制不住。
舒雅不斷發(fā)出嚶嚀的聲音,我的魂魄好像得飛上了天,不知道吻了多久,我們頭發(fā),身子,都濕漉漉的。
我剛想進入最后一步的時候,舒雅阻止了我。
“彭昊哥,我怕。”
我看著舒雅的表情,道:“對不起,是我著急了,先擦干頭發(fā)吧。”
舒雅點了點頭,我狂用涼水洗了臉,讓自己清醒一下,擦完后,穿上浴衣的舒雅道:“彭昊哥,你是不是很難受?”
我看著舒雅笑了笑道:“沒事,還是等你準備好吧。”
一切就緒,房間內(nèi),舒雅靠在我的懷里,道:“我準備好了。”
我得到了命令,再次吻了上去,舒雅跟艾美爾不一樣,舒雅一直都很被動,我很主動,而跟艾美爾,是她比我還主動。
二十分鐘后,又要到了最后一步,舒雅急忙道:“彭昊哥?我會成為異能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