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悅聽著點了點頭,道:“這個攝像頭,就是一般的微型攝像頭,如果說是策劃這么滅絕人家的恐怖分子用的,也不可能,這攝像頭太低端了,應(yīng)該是那個什么副導(dǎo)演放的,真是個變態(tài)。”
“額。”我尷尬的應(yīng)了一聲,我可不是變態(tài),我那是搜集證據(jù)好嗎,我心里解釋著。
“不要糾結(jié)攝像頭的問題了,這個線索的價值不大,等等,讓我想想。”我說著上了車,道:“習(xí)悅你也上來。”
習(xí)悅點頭坐在了副駕駛,眾女走了過來,李小璐問道:“二昊,你想到什么了?”
“正在想,當天,我在另外一輛車,假如我是那個副導(dǎo)演,習(xí)悅是陳璐,不應(yīng)該啊。”我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么了?”習(xí)悅問道。
“來,我們把當天的畫面重現(xiàn)一遍,你坐上來。”我說完習(xí)悅愣愣的看著我:“干嘛?”
“額,當時陳璐正在跟副導(dǎo)演車震的時候,突然變異,你坐上來,讓我找一下思路。”我說完躺了下來,習(xí)悅看了看其她人,難為情的坐了上來,臉紅的跟小蘋果似的。
“彭昊,你這么做,有其他什么意義嗎?就算是陳璐跟副導(dǎo)演車震的時候,變異,習(xí)悅又不是陳璐。”陳婉月一針見血的說道。
“是沒什么意義。”我話音剛落,習(xí)悅一道凌厲的眼神打來,一副要殺了我的樣子,我急忙道:“相信我,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那你快點想。”習(xí)悅撇嘴道。
我雙手枕在腦后,看著車頂,想著當天發(fā)生的一切,我馬上就要捕捉到了,重點在哪呢?就差那么一點,我閉上了眼睛,道:“習(xí)悅你在往上面坐坐。”
我聽著眾女的異議,習(xí)悅又往上移動了一些,我道:“雙手扶在我的胸口。”
我回憶著,當天的畫面,猛然想了起來,是手鏈,那個手鏈上面的花紋字母,正是那些黑衣人的紋身圖案,下面一圈是皿,上面是扁的M連接而成,那么……
我正想著,習(xí)悅的身子,又往上移動著,隨后整個身子壓在我身子,感覺兩個軟綿綿的月匈,壓了過來,我一時間猛了,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好嗎?我是很有原則的。
我正想著,習(xí)悅的聲音傳來:“菜刀昊,這有個手鏈。”
習(xí)悅說著,坐直身子,我看著習(xí)悅手上的手鏈,急忙拿了過來道:“這手鏈是陳璐的,當天一定是陳璐異變的時候,倉促間,副導(dǎo)演反抗,抓到了手鏈,隨后被咬,慌亂中手鏈被仍到了后面。”
“一個手鏈而已,能說明什么?”陳婉月問道。
我搖了搖頭道:“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我剛才一直在找一個點,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很重要,所以才讓習(xí)悅上來,幫我回憶,我剛才想到的,就是這個手鏈,還有,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喪尸爆發(fā)當天,全臺轉(zhuǎn)播。”
我看著眾人都搖著頭,道:“當天,我正在聽收音機,那是一家娛樂電臺,當日轉(zhuǎn)播的時候,我清晰的記得,主持人念的:在紐約昨天下午3點45分,Y2異變病毒泄露,母體在肆意傳播,紐約本市,出現(xiàn)喪尸。華夏爆發(fā)喪尸那天,是10月27號,也就是26號,M國生化危機爆發(fā)。”
“你的意思是?”習(xí)悅不確定的問道。
“聽我說完,你們就明白了,之后廣播員又說:有三名女子,在母體異變之前,接觸過母體,分別是印籍的女子某某,巴籍的女子某某,和華夏的女子陳璐,其中三人在昨日均已回國,母體是在生化基地,陳璐怎么可能會接觸到母體,而且,即便她接觸到母體,她怎么可能上的了飛機,怎么可能病毒在體內(nèi)潛藏這么久。”我說完看了看眾人。
“所以說,M國人,在說謊,那么他們?yōu)槭裁匆鲋e?對他們有什么好處?”習(xí)悅問道。
“沒錯,M國人在撒謊,而撒謊的那個人,一定是個高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隱藏在京市的生化基地,而陳璐根本就不可能從M國趕回來,在將病毒擴散,所以,陳璐就是京市的Y2病毒的母體,這個手鏈就是證明,這上面的花紋,就是黑衣人的刺青圖案,舒雅,那個副導(dǎo)演是你們公司的,你有聽說過陳璐這個人嗎?”我問道。
“我們公司的?那個畜生,死了活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陳璐這人我還真沒聽說過。”舒雅回道。
“這就對了,他們早就把目標鎖定在這個副導(dǎo)演身上,而且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操控陳璐,讓她異變,或者說,陳璐在當時,本身就不是人了,是一個高智商的喪尸,這不難想象,回想一下,病毒擴散,當京市淪陷的時候,黑衣人出來放黃色煙霧,他們?yōu)槭裁催@么有把握,因為他們有成功的案例,這個案例就是廣播員口中的,巴籍女子,印籍女子,M國母體,跟華夏的這個陳璐,他們四個都是成功的案例,所以,在這四個地方,分別都有他們的生化基地。”
“合情合理,除了這樣,好像沒有其他的解釋了。”游可依說道。
“每一步計劃都在恐怖分子的掌控之中,當陳璐被特警打爆的時候,或許,傳播到空氣中的病毒,根本就不是陳璐的原因,而是恐怖分子趁亂,人為釋放,我不知道這些黑衣人怎么被洗腦的,難道你們沒有看出來,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怕死,而且,心甘情愿的去死。”我說道。
“真是,太喪心病狂了,假設(shè)你推理的一切都是對的,那么我們下一步怎么做?”習(xí)悅問道。
“如果我推理的一切都是對的,那么摧毀生化基地,就能從根本解除華夏的危機,如果能順藤摸瓜,知道他們隸屬于什么組織,對世界的生化危機,都是極大的幫助,所以我們還得去找生化基地。”我說完想了想,道:“在這附近,都是知名的企業(yè),還有警察局,醫(yī)院。”
我說完,頓了頓,看了看眾人道:“對啊,醫(yī)院,生化基地,會不會在某一個大醫(yī)院的地下。”
“大醫(yī)院,這周圍最大的醫(yī)院就是京市人民醫(yī)院。”陳婉月說道。
“走,不管有沒有,先去那看看。”我看了看習(xí)悅道:“寶貝兒,該從我身上下來了。”我說完微笑著,把手鏈放進了兜里。
習(xí)悅尷尬的下來,我道:“上車,開車去。”
我說完收起放平的座位,眾女上了后面,打開鑰匙,眾人做好后,發(fā)動車子,出了地下車庫,剛剛見到太陽,拐到街頭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車頂震了下,我操,還好這車質(zhì)量好,就凹下來一點。
穩(wěn)住身形,剛想下車,這時從車頂?shù)粝聛硪粋€喪尸,我道:“快下車。”
看了看喪尸額頭中彈,這時藍澤飛了下來,我道:“不錯啊,有點悟性。”
“剛才我一槍斃了一個八百米外的喪尸,不過那聲槍響我才知道闖禍了,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藍澤話音剛落,從各個高點,出現(xiàn)跳尸,四面八方從我們跳來。
“還擊。”我說完,架槍扣動扳機,這些跳尸移動速度太快,很難用槍打中。打中也是掃到的,根本不足以讓他們喪失戰(zhàn)斗力。
“嗎的,子彈打他們太浪費了,可依,藍澤,靠你們了。”我說道。
“蹲下,八面玄火。”游可依話音剛落,我們快速蹲下,二十幾個跳尸已到近前,只見從可依的身體,沖出一道火圈,三百六十度基本上無死角,火焰打到跳尸的各個位置。
本身是一團火焰,但是打到身上,瞬間燃燒,二十幾個跳尸,像無頭的蒼蠅,發(fā)出惡心的吼聲,四處亂竄,沒撐過十秒鐘,喪尸紛紛倒地,身體焦黑。
我道:“藍澤,其他喪尸呢?”
“很快就到了,烏壓壓一片啊。”藍澤說道。
我想了想道:“走,進大廈,快。”
我說著,大廈里面跑出,上了電梯,來到天臺,我看著沖過來的喪尸,地下烏壓壓的一片,我道:“在這里死守,不是辦法,喪尸太多了,好像還有不少發(fā)光的。”
“沒錯,不過都是低級異能,不足為率,我的靈力恢復(fù)差不多了,能擋一陣子。”可依說道。
“不行,死守不是辦法,這些喪尸從什么地方來的?藍澤?”我問道。
“各個方向都有,我當時就像打一槍,誰知道,這些喪尸智商真特么高。”藍澤爆了句粗口道。
我點了點頭,道:“藍澤,看到這幾個大廈了嗎?敵強我弱,就要避其鋒芒,先守五分鐘,這些喪尸一定是從樓梯爬上來,嗎的,二十多層,等他們怕上來,你以最快的速度,先把舒雅幾人,轉(zhuǎn)移到那個大廈,我們就跟他們打游擊戰(zhàn)。”
“這簡單,分分鐘的事,距離又不遠。”藍澤回到。
“好了,各就各位,分成三角形站位,上天臺就一個通道,在這里守個一時半會是沒問題的。”我說完,檢查了一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