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藍(lán)澤說著,從我們后面的車廂又沖過一批人。
這些人一定跟京市的那些黑衣人,有著某種聯(lián)系,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獨⑽?,這個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習(xí)悅道:“藍(lán)澤你快去,確保列車安全,到下一站停車,這里交給我。”
習(xí)悅說著,不慌不忙的面對著一批沖過來的青年,列車上,游可依即便是異能者,也不敢隨意用火異能,弄不好,高速行駛的列車會非常的危險。
這些青年不一定就是華夏人,他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而且,我很費解,他們的匕首是哪里來的,怎么帶上的列車。
我在思考的時候,習(xí)悅已經(jīng)跟那批青年打上了,由于過道狹窄,習(xí)悅一個人堵住了所有的人,反擒拿奪過匕首,習(xí)悅沒有絲毫的留情,每一次出手,必中對方的要害。
此時李小璐,把衣服的袖子弄開,給我簡單的包扎著道:“二昊,你忍著點。”
李小璐說著,眼角泛起了淚花,此時舒雅眼眶也紅紅的,我道:“沒事,這點傷不算什么,別哭啊,你們一哭,比我的傷口疼多了,幾個不入流的恐怖分子而已。”
我說著,忍著痛,把頭轉(zhuǎn)向了習(xí)悅那邊,兩三分鐘,七八個青年喪失了戰(zhàn)斗力,躺在地上。
讓我吃驚的現(xiàn)象發(fā)生了,我剛想詢問他們,便看到他們嘴里流出鮮血,還夾雜著黑色的血跡,我靠,又來這套,曾經(jīng)在邊境作戰(zhàn)的時候,就看到過這種情況,恐怖分子,將毒藥用特殊的紙包住,塞在牙槽里,當(dāng)被捕的時候,他們就會咬破紙,這種毒藥非常劇烈,還是急性毒藥。
這時,幾個列車乘務(wù)員走了過來,詢問情況,乘務(wù)長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道:“你們是什么人?他們又為什么要殺你們?”
“我說同志,應(yīng)該我質(zhì)問你們才對吧?他們怎么會有匕首?”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其余的幾個乘務(wù)員,在安撫著乘客,中年男子道:“我這里有上面給的一份通知,你看看。”
乘務(wù)長說著往內(nèi)兜里摸去,我瞬間感覺不對勁,上面給的通知,怎么會給我看,我正想著,當(dāng)我看到槍把的一瞬間,猛的把身子一歪,道:“小心。”那人毫不猶豫的開了一槍。
我草,就在子彈打入我肩膀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身體一股能量,充斥著全身,我清晰的感覺到子彈卡在我肩膀的肉里,被那股能量給擋住,于此同時,當(dāng)男子想開第二槍的時候,習(xí)悅一腳踢飛了槍,又是一腳,中年男子蹭蹭蹭退了數(shù)米,倒在地上。
習(xí)悅順勢跟上,后面的我就在沒看見,感覺肩膀冰涼,我不知道體內(nèi)突然出現(xiàn)的能量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這能量救了我一命,或許是我胸前吊墜的問題。
“彭昊,彭昊。”陳婉月喊著。
我皺了皺眉頭,咬著牙道:“沒,沒事,死,死不了。”
我肩膀的衣服,很快被鮮血染紅,這么近的距離,如果不是我剛才第一時間,歪身子,子彈一定是沖我胸口來的,沒有這股能量,肩膀估計得被打穿。
嗎的,一個列車長,竟然有槍,我忽然意識道,這股勢力,滲透的范圍太廣了。
“彭昊,挺住啊,還有十幾分鐘,就到下一站了,我們立刻送你去醫(yī)院。”李小璐哭泣著喊道。
“彭昊哥,彭昊哥,你要堅持住啊。”舒雅也喊道。
習(xí)悅走了過來道:“那個列車長死了,跟他們一樣,服了毒藥。”
“你去看看那個列車長的胳膊,有沒有刺青。”我說完,感覺體內(nèi)的那股能量,瞬間消失不見,疼痛感直逼腦神經(jīng)。
此時其余的幾個乘務(wù)員嚇傻了,呆呆的站在那,車廂里的乘客,又發(fā)出各種驚叫,良久,習(xí)悅回來道:“他們怎么會有這種刺青?跟咱們在京市看到的極為相似。”
我點了點頭,道:“他們應(yīng)該是一種聯(lián)盟性質(zhì)的恐怖分子。”
“你先別說話了,你的臉都這么蒼白了。”李小璐說道。
我笑了笑道:“沒事,我還死不了,咱們能夠死里逃生,還怕沒有后福嗎?”
這是我在列車上,說過的最后一句話,沒多久我便暈了過去,三處傷口不停的出血,而且還有兩處大傷口,出血最多的是腰部跟大腿。
我已經(jīng)醒來一個小時了,我并沒有睜開眼,回想了在列車上整個的過程,這一切都太過匪夷所思了,那些恐怖分子,怎么知道我坐的哪趟車,匕首怎么帶上去的。
這其中到底牽著了多少人,這些恐怖分子,為什么會頂上我?難道在京市的時候就盯上我了?
讓我感覺神秘的是那個老者,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江湖騙子,他一定知道了有人要殺我,可是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還念了一首狗屁詩。
雖然這一切我都想不通,但是我明白了一點,就是我已經(jīng)陷入了這場恐怖風(fēng)暴中,游可依的師父要找我,恐怖分子要殺我,一明一暗,一黑一白,末日啊末日,我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就是運氣好多了幾個女朋友,至于這么跟我開玩笑嗎。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事情總會有浮出水面的一天,我睜開了眼睛,看著天花板,這是一間單人病房。
“二昊,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李小璐坐在我旁邊說道。
我聽著,看了看四周,除了藍(lán)澤眾女都在,我說:“還好,剛才跟閻王爺喝了頓酒,閻王爺酒量不行,被我整趴下了,我就撩了,咳咳咳……”
“貧死你,都這樣了,還能開玩笑,別說話,好好休息。”李小璐呵斥道。
我笑了笑道:“那你親我下。”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你都傷成這樣了。”李小璐說著臉有些紅。
我微笑了下,閉上了眼睛,剛說幾句話,嗓子確實有些難受,習(xí)悅的聲音響起道:“既然醒了,就沒事了,我想咱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格外謹(jǐn)慎,雖然現(xiàn)在門口二十四小時有警察護(hù)著,但是我還是不放心,這些恐怖分子,不會把警察當(dāng)回事的。”
“習(xí)悅說的沒錯,很明顯,他們的任務(wù)只有一個,殺了彭昊,現(xiàn)在事情慢慢明朗了,我?guī)煾傅念A(yù)言真的沒錯,這次的喪尸危機(jī),僅僅只是個開始,能夠扭轉(zhuǎn)乾坤的,只有彭昊。”游可依說道。
“為什么彭昊哥,能夠拯救我們?他也只是一個人啊?”舒雅問道。
“只前我也有跟你一樣的疑問,直到我知道他是空間異能者,我就知道,只要他活著,就一定能夠粉碎恐怖分子的野心,我們想一下,從生化病毒泄露的那一刻開始,便有四個國家受到了病毒帶來的喪尸危機(jī),源地美利堅,波及到引渡,華夏,巴系。”游可依說完頓了頓。
“這能說明什么?難道彭昊哥能在幾個國家無限穿梭?”舒雅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我知道,敵人的野心,在于統(tǒng)治世界,引渡,華夏都是世界人口大國,而且,華夏到底有多少人跟這個恐怖分子有關(guān),這是一個致命的問題,華夏既然有,那么引渡,巴系,都會有跟這個恐怖組織有關(guān)的高層。”
“如果過看他們胳膊上的刺青,或許還真是這個意思,在京市有一批黑衣人,他們令喪尸進(jìn)化,他們的刺青是皿上面是M,而列車上,那些亡命徒的刺青,同樣也是皿上面是A,這的確很蹊蹺,但咱們好像扯遠(yuǎn)了,為什么彭昊是空間異能者,就能拯救世界,一個人始終是一個人而已。”習(xí)悅說道。
良久,沒了聲音,我聽著眾人的談話,有那么一刻我還真感覺,他們是什么特別小隊。
“我不知道,或許是一種盲目的信任吧,你們身為他的女朋友,難道不該信任他么?”游可依反問道。
“當(dāng)然信任,我們都希望他能成為大英雄,只是,看到二昊受傷,我身為醫(yī)生,卻什么也幫不上,感覺心好疼,好沒用。”李小璐說道。
我實在忍不住了,睜開眼道:“寶貝們,安靜一會兒把,還有,小璐,你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你要是能幫上我,那我不就完犢子了,別討論了,這種民族大義的問題,交給國家就行了,藍(lán)澤呢?”
“我讓他先回去告訴我?guī)煾噶?,我們這樣想要見到師父,恐怕得費一番周折,如果順利的話,師父很快就會出現(xiàn)了。”游可依說道。
我想了想道:“對了,你們后來有沒有見過一個老者,拄著拐棍,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那個江湖騙子。”
眾人搖了搖頭,我又問道:“可依,今天那個老者早就知道有人殺我,所以念了一首詩,又說我有血光之災(zāi),后來救了我,當(dāng)我在找他的時候,他又不見 了,難道世上真有這樣的高人?能夠卜算未來?”
“算卦一說卻又其事,他們一向很少算命,窺測天機(jī)是要損陽壽的,我也只是聽師父提起過,那人既然是個老者,說不定我?guī)煾钢?,等我?guī)煾竵?,一問便知?rdquo;游可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