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保安,媽蛋,竟然不信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我先把我美女總裁救出來在說。
十七樓,會議室外,我一腳踹開會議室的門,沖了進去。
“你是誰?”
“你誰啊,怎么不懂禮貌……”
“都特么什么時候了,還禮個幾把禮。”我說著牽起美女總裁的手道:“跟我走,快。”
“發(fā)生什么事了?有人對我不利?”陳婉月驚慌的說道。
這是陳婉月的第一個條件反射,因為我身為一個司機同時還兼職著保鏢,我拉著她邊走邊道:“是對所有人不利,你們快走,不要在這一帶出現(xiàn),帶上你們的家人,能走多遠走多遠。”
我說著拉著陳婉月跑了出去,我知道就算跟他們說喪尸,也沒人信,指定罵我神經(jīng)病,畢竟現(xiàn)在看電視的人并不多,要是我沒有親眼看見,有人跟我說的話,我指定大嘴巴子抽死他。
然后囂張的罵一句:跟誰倆嗚嗚喳喳呢,滾犢子。
當我跑到電梯時,我突然想起舒雅,進了電梯,上了十九層,來到這家電影公司,現(xiàn)在屬于加班,亮燈的房間,肯定就是舒雅所在的房間。
我一直拉著陳婉月,到了亮燈的房門,一腳踹開,我一眼看到了舒雅。
我走了過去。
“你誰?。坑胁“?。”一個男的前來阻止,我一拳打了過去,那人直接倒在地上。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五分鐘之內(nèi),你們,還不走,就別想活著了,舒雅跟我走。”我不由分說的拉起舒雅。
“啊,你弄疼我了,你誰啊?”舒雅皺著眉頭說道。
“我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在特么磨磨蹭蹭,一會就不是弄疼你了,快走。”我吼道。
就在這時,整個大樓傳出了警報的聲音。
“怎么警報響了?”一個男子說道。
“我都說了,在不走,都特么死在這。”我說完,拉著舒雅走了出去。
舒雅回頭用英文說道:“Amyr(艾美兒)來此購。”
我沒有回頭看,只顧著拉著他們跑,下到一樓的大廳,突然看到兩個喪尸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外面亂成了一團,那兩個保安嚇的連連后退。
“啊……啊……啊……”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尖叫,回蕩在大廳,幾個女的看著喪尸的恐怖模樣嚇壞了,也難怪,這兩人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全身血淋淋的,肉還外翻著,眼睛四周都已經(jīng)潰爛,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也沒看過比這么惡心的人。
不,這不能叫人,應(yīng)該叫活死人。不過這兩個喪尸行動緩慢,應(yīng)該是剛剛被感染的。
我一把將陳婉月和舒雅攬在懷里道:“別怕,有我在,大家別慌,都站后面,我讓你們跑的時候,趕快跑。”
“彭昊,我害怕。”陳婉月說著保住了我的胳膊,我看著她,她竟然嚇哭了,在看了下舒雅竟然也流淚了。
我順勢往下看了看,雖然他們的身子有些發(fā)抖,不過還好,沒有嚇尿。
我說著沖著兩個保安道:“快過來,滅火器,滅火器。你們倆在纏著我,咱們都得死在這,跟在我后面,別怕。”
兩個保安迅速在一側(cè)拆下兩個滅火器,遞給了我,二女松開了我,我接過來滅火器道:“跟著我。”
看著兩個行動遲鈍的喪尸,我說著沖了過去。
“次…………”
滅火器噴出來的干粉,彌漫在喪尸的身上,我順勢起跳,雙腳踹在了兩個喪尸的胸口上,喪尸退了兩步倒在地上,我順勢把滅火器砸在了他們頭上。
真特么惡心,腦瓜子都讓我給銷放屁了,濺出各種液體,無法直視。
“還不快跑。”我說完拉著陳婉月和舒雅向外面沖去。
剛出來,就看到外面亂成一團,所有人都瘋了一樣的往外跑,陳婉月打開車門:“快上車。”
“Amyr,快上車。”舒雅喊了一句。
“啊……”
我回頭一看,我聽著前面不遠處,傳出來各種痛苦的喊叫,被感染的喪尸越來越多。
“啊,快走,彭昊,我不想死在這。”陳婉月一下?lián)湓谖业纳砩?,我看了看外面看到一個身影,跳的那么高,堵在了路中央,前面的道路癱瘓,水泄不通,看著那個身影,應(yīng)該就是陳璐。
陳璐屬于母體分支,竟然能跳這么老高,太變態(tài)了。
我急忙喊道:“上個屁車,沒看都堵成什么樣了,跟我跑。”說完我拉起二人開始跑。
“Amyr,跟上。”舒雅喊了句。
一邊跑一邊看著擁擠的柏油馬路,堵車現(xiàn)象一直沒解決,尤其還是晚上,這特么好了,堵吧,不怕神一樣的喪尸,就怕車禍一樣的現(xiàn)場。
我看著所有人都瘋了一般,道路癱瘓,已經(jīng)有不少人被感染了,跑了一會兒,舒雅突然回頭喊道:“Amyr,A……”
我定睛一看,那歐美妞被人群擠散了,國際友人,也是人啊,更何況是大美妞,我道:“原地等我,我去把她牽過來,不是,帶過來。”我說完,向回跑去。
哥這身體素質(zhì),鬧呢,就好比小母牛坐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沖向了大美妞,大美妞坐在地上,好像是扭到腳了。
我蹲了下來道:“沒事吧?”
大美妞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痛苦的說著一堆我聽不懂的話。
“you are 腳 not 沒啥大事吧?”我嘗試著跟她溝通,無果,我看著紛亂的人群,看了不遠處被感染的人,突然聽到槍聲,應(yīng)該是警察到了。
雖然我沒有對抗喪尸這方面的經(jīng)驗,但是以我對特警的速度理解,十分鐘,這里要么控制住,要么被感染。
我看著大美妞,愛誰誰了,我心里想著,把大美妞背了起來,沖向陳婉月她們。
“快走,跟緊我。”跑了一小段路,空中飛來幾架直升機。
“所有人聽著,迅速撤離,迅速撤離。”
空中傳來的聲音,貌似也沒人理他,亂的跟羊肉湯似的,什么洋車子手表,這就是國人對待災(zāi)難的潛意識,自己先跑,誰管別人死活,我雖然是個退伍兵,但是我不是一個普通兵,而是偵察兵,這種情況,我留下只有一個結(jié)果,死。
當然,死有兩種,第一被喪尸咬死,第二被同胞踩死,擠死,或者被大嘴巴子抽死。
繼續(xù)跑著,這條路已經(jīng)被堵死了,我?guī)е麄兇┧笤谌撕V?,向另一條路奔去。
這時候,路邊的店鋪竟然還放著歌:你是我的眼,帶我領(lǐng)略四季的變換,你是我的眼,帶我穿越擁擠的人潮……
跑到拐角的時候,我眼前一亮,路邊停著一輛電動三輪,我笑了,領(lǐng)著三女跑了過去:“有救了。”
“這是鎖上的。”舒雅急著說道。
我從懷里拿出兩根別針,弄直了之后,五秒鐘打開了這把破鎖,看著挺結(jié)實,其實鎖芯是最普通的。
“上車。”我牛逼的說道。
“你沒有鑰匙怎么開啊?”陳婉月說道。
“這叫事嗎?你記得把我上個月的三萬塊工資給我就行了,我還想攢錢娶媳婦呢。”我說著,拿著那把破鎖,用力的把電動三輪的頭砸開。
“你干嘛???”陳婉月皺著眉頭問道。
“干嘛?嘛也能干?沒看見我在干開關(guān)嗎?”我說著把里面的驅(qū)動下線取了出來,回頭道:“坐穩(wěn)了。”
隨后把驅(qū)動線,露出金屬的部分連接在一起,道:“舒雅,幫我個忙,按住發(fā)電按鈕,轉(zhuǎn)電門。”
“恩。”舒雅直接從后面爬了過來。
由于距離遠點,整個肉嘟嘟的東西貼在了我的后背,我哪還有時間想這個,哥們是那樣的人嗎。
我正想著,轟的一下三輪發(fā)動了,舒雅向前框了一下,后背感覺軟綿綿的,我特么是這樣的人嗎,都什么時候了,就不能安全了在這樣嗎,真是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