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看樣子,這三個人應(yīng)該是有預(yù)謀的!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怎么可能三個人一起來衛(wèi)生間,而且還是不約而同的站在門口笑我,這哪是人有三急的樣子。
“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我生氣的問道。
“怎么能用串通這兩個字,我們也是為了合伙幫你嘛。”安然捂著嘴說道。
“幫我?”我不可思議的問道,這回答也太強詞奪理了吧。
“真沒意思,既然安然姐話都說到了這一步,我就告訴你真相吧。”像是玩膩了獵物一般,對于這出戲,俊哥已經(jīng)完全沒了興趣。
原來這場戲的總導(dǎo)演就是李雅欣,從我走到別墅門口的那一刻起,這出戲就開始了。
先是安然姐,故意用魅惑的嬌喘聲勾引我,等我過去之后,故意露出些許春光給我看。
“你就不怕我沖上去嗎?”我不解的問道。
“嘿嘿。”
安然不屑的笑了兩聲,道:“就你那點本事,我還不知道啊,你小子哪有這個本事。”
她說的真準,事實就擺在那里,我是真的沒敢上去。
“可然姐你這么出賣色相,也太······”
我吱唔起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生怕禍從口出,一旦言語不慎,就把這個女人給惹到了。
“你以為我真在那個啊。”
安仁撲哧一笑,得意的說道:“姐姐穿比基尼,你不給???”
哪是比基尼,分明是丁字小內(nèi)內(nèi),這個我還是敢肯定的,剛才我親眼所見,看的一清二楚,不過我還是沒敢說出來。
“那滴答的水聲是怎么回事?”既然都說是演戲了,那么剛才愛如潮水應(yīng)該也是假的了。
安然拿著飲料瓶在我眼前晃了晃,這一下猶如醍醐灌頂,我瞬間秒懂,剛才的水,不是從那里噴出來的,而是從這個飲料瓶子里出來的。
雖然安然證明了自己不是個隨便的人,但至于俊哥他們兩個,我也就懶得問了。畢竟人家就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就算整日都那么干,也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
“好了,熱身完畢,接下來該步入正題了。”
弄清了情況之后,李雅欣將談話帶入了正題。
正如李雅欣所說,剛才我自己在做的就是熱身,不過并非是給那里熱身,而是為了讓右手有個準備。
令我感動的是,李雅欣也記掛著我的右手,這才想出了這么一個治手法子。
只是有用嗎?我在心里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話說左手的手速,可是我狂擼不止,十八年來的心血結(jié)晶,現(xiàn)在即使有兩個美女引誘我,恐怕對右手而言也是收效甚微啊。
“你好記得我給注射的東西?”李欣雅問道。
我點了點頭。
話說這東西我怎么可能忘掉,就是那什么活性神經(jīng)元催化酶嘛,說道這個,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的那個催化酶,只有冷浩一個人有嗎?”突然想起了憶楓兜里的那瓶東西,我不禁問道李雅欣。
“是這樣的,而且從我走后,這個催化酶應(yīng)該沒人懂得如何制造了。”李雅欣回答的很明確。
那么憶楓兜里的那瓶是怎么來的,難道僅僅是外觀相似而已?看來這個問題,我暫時是找不出答案了。
“別浪費時間了,你的手上的細胞剛剛興奮,必須在興奮期間,進行接下來的訓練。”李雅欣再次顯現(xiàn)出主治醫(yī)生的樣子,與之前的風情萬種,完全判若兩人。
“那么接下來要怎么做?”我呆呆的望著李雅欣,像是病入膏肓的患者,再次看到了復(fù)生的希望。
說話間,俊哥已經(jīng)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水蒸氣呼呼的往上冒,看上去,應(yīng)該是剛從火上拿開的沸水。
我不禁抖了抖身子,失聲問道:“這、這是要干嘛???”
“給你練手速啊。”安然狡黠一笑,我頓時覺得,這不是衛(wèi)生間,而是孫二娘開的人肉包子店。
“你們別嚇我好么,我知道自己錯了,咱別這樣。”我合著雙手,向三人連連認錯。
李雅欣沖俊哥點了下頭,示意俊哥把熱水放在一邊。
俊哥放下盆子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手已經(jīng)被燙的通紅,這可是只導(dǎo)熱性較差的塑料盆,由此可見里面的溫度是何等的滾燙。
“怎么,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嗎?”李雅欣冰冷的問道。
這不是廢話么,明知前面是庸醫(yī),如果我還不放棄治療,那豈不是在自己找死。
進別墅的時候,我就被這三人給玩弄了,還出了那么大的丑,這會又端盆熱水過來,還號稱可以提高手速,鬼才信她。
“欣姐,你別跟我開玩笑了,這樣下去的話,我的手就沒了。”我抿著嘴央求道。
“誰跟你開玩笑了!這可是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辦法。”李雅欣說的一本正經(jīng)。
我還是無法相信,怯怯的問道:“真的?”
“我怎么可能騙你,這可是要被燙傷的事情。”李雅欣焦急的說道。
終于真相了,連李雅欣自己也承認,將手伸下去是要被燙傷的,本來右手就不行,現(xiàn)在這做法,無異于是給傷口上撒鹽。
“你都這么說了,這下說什么我也不會把手伸進去。”我堅決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被逼無奈之下,李雅欣終于向我耐心解釋了一番,只可惜我是個學渣,因此對她們那一套只記住了一點點。
據(jù)李雅欣所說,因為狂擼的關(guān)系,我的雙手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埋藏在真皮之下的肌肉組織,已經(jīng)在長期的摩擦運動中,進化出了自己獨有的一套結(jié)構(gòu)。
人體內(nèi)的組織,本來就是靠細胞之間的相互協(xié)作,才能表達出自身的功能。而現(xiàn)在我手上的細胞已經(jīng)起了變化,因而手上的活動組織也就不一樣了。就像做菜一樣,因為本身的材料發(fā)生了變化,因此出來的效果自然就不一樣。
“那我為什么沒把自己擼成蜘蛛人?”我開玩笑的說道。
“如果你真的單身一百年,說不定手速也能快到,將空氣迅速壓縮成絲狀物質(zhì)呢。”
李雅欣的這句話,倒讓我想起了一個笑話。
說是有個人向醫(yī)生請教長壽的辦法,然后醫(yī)生告誡他,不要抽煙、不要喝酒、不要碰女人,那人說自己從來不做這三件事情,最后醫(yī)生反問道:“那你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撓了撓頭,道:“那還是算了吧,就算是真的,那這和葵花寶典有何區(qū)別,我才不練那種玩意呢,我可不算打一輩子光棍”
看李雅欣的樣子,她絕對是認真的,只是我還心有余悸,畢竟這可是自己的手,要是別人的手,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挺他把手伸進去。
“你就放心吧。”李雅欣看我猶豫不決的樣子,又勸了我一番。
因為在我的右手,那些極度活躍的細胞,現(xiàn)在處于了休眠狀態(tài),剛才的自我刺激,只是像個引子一樣,激活了一點點沉睡態(tài)的細胞。只有更加強烈的外界刺激,才能喚醒更多的細胞。
“那我要是把左手也伸進去,是不是手速就更快了?”
既然已經(jīng)選擇了相信她,我索性抓住這次機會,讓自己的手速得到徹底的飛升。
“拔苗助長,物極必反。”李雅欣接著道,“這個方法是專門為你的右手想出來的,你左手的細胞已經(jīng)足夠活躍了,如果再加以刺激,怕是會‘嘣’的一聲,所有細胞瞬間崩成血漿。”
還是求穩(wěn)吧,我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先治好右手要緊。
“那有沒有風險啊?”我謹慎的問道。
“如果我的想法沒錯的話,就沒有風險。”李雅欣若有所思的答道。
如果他的想法沒錯?我從沒見過這么負責任的醫(yī)生。設(shè)想有個中毒的病人,去找醫(yī)生治病,醫(yī)生二話不說拿出一瓶鶴頂紅,對病人道:“如果我的想法沒錯,以毒攻毒救治好你了。”試問哪個敢讓這樣的醫(yī)生看病。
雖然心里一萬個不愿意,但為了日后大計,目前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
“好吧,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這樣伸進去嗎?”我痛下決心,向李雅欣問道。
“遲了,水不夠燙了,而且你右手的興奮期也過了。”李雅欣對我滿是鄙視,道:“一個大男人,廢話那么多,現(xiàn)在沒人幫你了,自己弄吧。”
我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并不是說李雅放棄了后邊的治療,而是開始的熱身工作得由我自己完成了。
只是這才剛來了一發(fā),而且現(xiàn)在又少了大美女的嫵媚的誘惑,要讓我緊接著又來一發(fā),這純粹是身體與靈魂的雙重的折磨啊。
“可以幫我一下嗎?”我猥瑣的笑了起來。
“啪!”
衛(wèi)生間的門被猛的一甩,像是瞬間打在我臉上,我的請求就被這么無情的拒絕了。
衛(wèi)生間里,一盆水,一卷手紙,還有坐在馬桶上的我。我已經(jīng)沒時間選個心情好的時候,現(xiàn)在必須趕緊讓右手興奮起來,盡快驗證李雅欣的想法,明天還要去接應(yīng)蘇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