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琪!”我竭力的大吼道,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那種喜悅。
喬琪瞥了我一眼,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的臉上是沒有表情的。
“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喬琪對那三人囑咐道,隨后走進了林宅。
“啪!”
大門被重重的關上,那三只狗也滾進了林府。
不,此時已經不是林府了,我剛才居然都被人打懵了,竟然糊涂到沒認清形勢。
眼前的這座豪宅,很明顯已經有了新主人,就是方才的喬琪。喬琪那冷漠的態(tài)度,確實也符合富豪的身份。
只是我很好奇,林家破產之后,宅子為什么變成喬家人的,而且喬琪還是林子俊的表妹,這兩家再怎么說也是親戚關系,這兩家到底是怎么了?
“咳、咳······”
俊哥一陣咳喘,看來是被打的不輕。即便如此,俊哥還是極力的脫下自己外套,蓋在了李雅欣身上。
“對、不起。”俊哥佝僂著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吞吐的對李雅欣說道,“我的承諾落空了。”
李雅欣隨即一個熊抱摟住俊哥,抽噎中含著幾絲啜泣,說道:“有你就夠了。”
好肉麻啊,我實在受不了了!不過和精神上的折磨相比,肉體上的疼痛才是真正的難以隱忍,我試圖從地上站起來,全身上下都鉆心的疼。乍看之下,俊哥的傷勢應該比我更為嚴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真是烏鴉嘴,剛提到俊哥,俊哥的逞強時間便結束了。
“咚!”
俊哥整個人一下子坐在地上,好在被李雅欣及時扶住后背,不然連頭也會順勢栽下去??「缱诘厣仙碜硬煌5念澏叮齑揭恢痹诖蛑哙?,面部也開始青的發(fā)紫。
“這些人下手真狠!”李雅欣怒嗔道:“脊神經受損,靜動脈血管爆裂,得趕緊送醫(yī)院。”
這個女人又變身了?我無暇思考,立即叫了120。
李雅欣抱著俊哥,湊在他耳邊纏綿的說著情話。
作為醫(yī)療高手的李雅欣,現在對俊哥這個樣子,讓我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在影視劇里,為了給危亡的病人一絲生機,都要有個人不停的在耳邊說話,因為如果睡著了,就真的醒不來了。
此刻俊哥也是這樣,難道說俊哥快要不行了?
救護車來的很快,不到十分鐘的功夫,“碧波、碧波”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這聲音聽起來怎么不太響啊,按理說救護車應該越開越近,可我卻覺得這聲音愈來愈遠,而且愈加的模糊。
我抬起頭想再看一眼俊哥。咦,俊哥呢?哪里來的這么大一片霧,擋的我什么都看不見。朦朦朧朧中,我只感到腦袋越拉越沉,沉到我失去了知覺。
睜開眼,大霧終于褪去,而我已經躺在了醫(yī)院。我回想起昨天的事情,連忙按下幾次床鈴,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怎么就剩我一個了,另外兩個人呢?”我問道。
“另外兩個?”小護士眼睛一眨,說道,“這事你得問護士長,我不知道。”
“不會是直接送太平間去了吧!”我一想起俊哥的傷勢,就忍不住脫口而出。
小護士低頭想了一會,道:“我們醫(yī)院昨天還真有個人死了,那人是被打死的,媒體都來報道了呢。”
“那人多大?”我急切的問道。
“和你差不多的樣子,還是一起送進來的。”
“俊哥!”我大吼一聲,心里有著說不出的苦澀。
“哎,你干嘛!還在輸液啊。”
我顧不上小護士的勸阻,扯著針管就往外面跑。
“你要干嘛??!”小護士急了眼,拉著嗓門喊道。
本以為自己能這樣將針頭拉出來,沒想到針頭反而在手臂一拐,刺心的疼痛讓我大叫一聲,立即停在了原地。
“你跑啊,繼續(xù)跑?。?rdquo;小護士的脾氣立馬上來了。
我痛苦萬分的喊道:“針、針!”
“我知道針,要不是這個回旋針,還留不住你呢。”
“你快幫我拔出來啊。”我強忍疼痛,向小護士哀求道。
小護士哼了一聲,過來拽著管子,就把針頭扯了出來,連肉帶血那酸爽。
“你們醫(yī)院是要救人還是殺人啊。”我捂著傷口,扯著嘴角埋怨道。
“有錢是救人,沒錢就殺人。”小護士也毫不示弱,說的理直氣壯。
錢、錢、錢,又是錢!這沒錢還不讓人活了。
我這是才想起來自己的醫(yī)藥費,問道:“那我進來的時候,是誰給我墊付的醫(yī)藥費,我要找那個人。”
“對不起,關于付款人的信息,你得去問護士長,而且我是來告訴你,你的醫(yī)藥費花光了!”小護士指著我說道。
我真后悔自己按的那幾下床鈴,閻王要我三更死,我卻午時還沒過,就自己把黑白無常給招了上來。
“可我身上沒錢。”我可憐兮兮的說道。
“沒錢走人,看你這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批準你提前出院。”
“但我的付款人有錢,快去給我叫你們護士長過來。”我臉色一轉,說的義正言辭。
小護士被我的氣勢所迫,這便過去叫來了護士長。
都說護士長是老女人,但這個護士看上去,倒是有幾分姿色。
“就是他,沒錢了,還賴在這不走。”小護士一臉怨氣。
“瞎說什么,這沒你事了,你去忙你的。”護士長呵斥道。
果然還是大的懂禮貌,這小的也太不懂事了,這下碰了一鼻子灰吧。
我沖著護士長笑了一笑,小護士氣的扭頭就走,任憑八頭牛也再拉不回來。
“你沒事吧,剛才這小妞不懂事,你別見諒。”護士長說著關上了房門。
我打量了一下房間環(huán)境,這是一間單人病房,里面布置得不錯,而且有簾子是深藍色的,可以把房間的玻璃擋的嚴嚴實實。
接下來的事情,是我連做夢都不敢相信的。
拉上簾子之后,房間里的光線一下子變的昏暗開來。護士長的幾分姿色,也在這封閉的空間里,被渲染到了極致。
這個本來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女人,在脫掉白大褂的一瞬間,讓我覺得這僅僅是個二十有余的空閨少婦。
“你、你······”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我驚訝到語無倫次,半天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么。
護士長立刻迎了上來,用手指輕觸我的嘴唇,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還是穿制服的人懂情調,這么好的氣氛,要被我不恰當的一句話給破壞掉,那可是抱憾終生的事情。
昏暗中,我看到護士長扭動著小蠻腰,在我身旁徐徐坐了下來。
這一坐不要緊,誰知她立刻展開了下一輪攻勢。
女人先是將胳膊搭在我身上,一股來自春天的暖流瞬間流遍全身,我渾身開始燥熱難忍。
然后上下雙管齊下,女人又將長腿搭了過來。
由于光線過于昏暗,我看不清到底白不白皙,但我敢肯定,絕對是苗條性感的御姐腿型。
“我可以······”我說話吞吞吐吐,后面的詞憋在嗓子眼,實在出不來了。
女人收攏了錘在耳邊的秀發(fā),點頭之下,一陣發(fā)香。
我以為自己獲得了許可,便順勢將手摸了上去,那種觸感獨一無二,絕無僅有。我在那一刻才懂的,什么叫做醉生夢死的溫柔鄉(xiāng)。
女人將火熱的嘴唇,抵在我的耳邊,似親非親,卻是在不停地摩挲。
這陣溫熱讓我既緊張又放松,我的手隨即也大膽起來,開始往上游探索。
溫潤的熱度再次包裹了我的手背,女人的手將我一把抓住,隨后嬌滴滴的耳語道:“想要的話,先答應我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