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起床了?”小倩姐捏了捏我的臉蛋,我這美夢剛做一半就被她搞醒了。
我鼓著嘴表示不滿,連續(xù)幾晚沒睡過這么舒服的覺了,她一臉不解:“怎么啦?”
“沒事。”我吐了個舌頭起床。
刷過牙后,雪姐也在家里,我抓起三明治大咬一口,她嗔怪我吃得太急,盡管是周末,但我是真的趕時間。
吃過后我就去小倩姐房間抓起口紅往嘴上抹,可我心太急了,抹得不均勻,平日里更沒有這方面的練習。
小倩姐和雪姐早已躲在門外偷看,趁著我專心時一步跳到我身后,把我給嚇了一跳。
小倩姐揉著我臉蛋:“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國民女神居然在打扮?”
我抿著嘴,她一臉壞笑:“平時你可是打死不涂BB霜的,難道謠言是真的,你有男朋友啦?”
雪姐拿出化妝品:“不用說了,臉紅得跟蘋果一樣,一看就知道是。”
小倩姐微笑與苦澀并存:“心疼李天賜。”
“哼,你心疼他,你嫁給他唄?”我嘴巴上這樣說,心里多多少少對不起他,畢竟他為我付出了這么多。
但我心目中的愛情可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況且我早已說過跟他不可能,他自己一廂情愿,我也沒辦法。
倆女利索給我打扮起來,美得她們不要不要的,然后從衣柜里給我挑選了條中長裙和T桖,再穿上白色滑板鞋,堪稱完美。
“路上小心點,璐璐!”小倩姐和雪姐站在家門口沖我揮手。
其實我心里也怕怕的,不過小倩姐和雪姐那邊是不是太順利了些?居然什么都不問。
戴上口罩,躲過狗仔隊,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我的心情越發(fā)沉重,心跳聲大到自己可以聽見。
“冷靜點,璐涵!”我給自己加油,再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繼續(xù)走動。
到了小公園,這個地方很偏僻,健身設施已經(jīng)銹跡斑斑,因為不遠處有了新的公園,所以大家都不來這了。
秋千下坐著一個人,有著一張純潔無比,如同天使般的臉蛋。這是我對一個男生的形容詞,毫無疑問是個美男子。
性格也善良,還懂得為他人著想。那些長得帥的人早就邪氣滿滿,逼都不知道插了多少個,唯獨他還抱著著一顆純潔的心。
總之,希望我沒看錯人吧。
他在低頭看手機,我無聲走到他面前,抬起頭就是一喜:“璐璐璐璐涵……”
真沒想到他比我還緊張,我摘下口罩掩嘴一笑:“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他匆忙搖頭:“沒,我也剛到。”
然后我們倆人冷場了將近半個小時,誰都不知道干什么好,他看了我半天,呆呆的就說出四個字:“像夢一樣。”
“那你就繼續(xù)活在夢里吧,我走了!”我假意起身要走,他忙伸手拉我。
說實話,手碰到那一瞬間我就慌了,胸口起伏得很快,很快……
這大概就是初戀吧,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拍拖,誰都不知道做什么,我回頭望著他,豈料他以為我不高興,把手抽了回去,氣我個半死。
我直跺腳,卻又不知說什么,單手捂臉,好尷尬……
去大商場太危險,好歹我也是公眾人物,被人看到明天微博就要遭到轟炸了。
他昂頭,觀察我的神色,生怕我不高興,我咳了聲:“走吧,去逛街。”
“好!”他一躍而起,屁顛屁顛的跟在我身后,別的不知道還以為他尾行我,一路上好幾個大媽大嬸要保護我,我都得一一跟她們解釋。
我抬起小腳踢了他一下:“你要死??!和我一起走不行嗎?”
“我……對不起。”說完,他才走到我右邊。
又走了一會,我快要抓狂了,他一句話也不說,我擰頭瞪他一眼:“你是啞巴嗎?”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跟女孩子約會。”他一臉歉意的撓著頭,這一天下來我估計聽得最多的不是不好意思就是對不起了。
我被氣的沒話說,大步往前走,這笨蛋?。∥液孟胍荒_踹死他!
思索時,我察覺到后面有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回頭一看,拐角有兩個裹著面巾的人頭縮了進去。
我差點笑了,裝作什么都沒看到接著往前走,走到了一處煎餅小攤,我咽了咽口水:“老板,來一份吧。”
他連忙掏出十塊錢:“再加一份。”
他把我那份的錢也給了,心想算他識相,戀愛指南沒少補習吧?
等東西做好了,我長大嘴巴咬一口滿嘴是油,他又說了一句氣死我的話:“你可是夏精靈,不怕會吃胖嗎?我聽別人說這種油膩食物,只要吃一份,要做一個星期的運動才能……痛!”
“你去死吧!”我一連踢了他四五腳,哪有人在吃東西時這樣說啊,搞得我都咽不下去了,一把將煎餅甩了出去扔到一只小野貓面前,小貓也不客氣,小口咬著。
我大步要走,他在身后挽留:“那是謠言,我的給你吧……”
我不理他,他擋在我前面我也不管,繞開他繼續(xù)走,真的是瞎了眼,和他待在一起估計會少幾年命。
反復多次,我抽了抽鼻子,一把搶過煎餅,大口撕咬著:“別再有下次。”
他連連點頭:“是是,我不敢了。”
我們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數(shù),專門往偏僻的地方走,等走到一個死胡同,我順了順頭發(fā),準備往回走,正好看到了雪姐和小倩姐,她們兩個打扮怪異,大熱天的還用絲巾裹著臉,還戴著一副圓又大的墨鏡。
見被我發(fā)現(xiàn)了,她們倆人同時哈哈大笑:“原來這里是死胡同,小雅,我們走錯路了。”
“對對對,咱們趕時間,快走吧!”她們轉(zhuǎn)身要跑,我一臉鄙夷:“不用裝了。”
我長嘆一聲,拉住了她們:“要喝咖啡嗎?”
我們理所當然的去了咖啡廳,還是包間,剛坐下后,他就十分不自然,雪姐和小倩姐盯著他不放,像要吃了他似得,捂著嘴的拿我們倆開玩笑。
雪姐在我耳邊打趣著說:“你喜歡純情男嗎?眼光不錯,一看就知道沒談過戀愛,撿到寶了。”
我鼓起了嘴:“我也沒談過,你又不是沒看到,剛才真是氣死我了!”
小倩姐瞬間改變了畫風,冷艷高貴跟黑澀會大姐一樣:“小子,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別做出對不起我們家璐璐的事,小心我叫人閹了你,剁碎了喂狗。”
我下體一涼,仿佛我自己在面對一把大刀,往下一摸才松了口氣,因為我并沒有,早就沒了。
他受到了驚嚇,唯唯諾諾的說是。
點了幾樣小吃,他搶著買單,過程還算愉快,小倩姐在教他什么叫戀愛,戀愛該做什么。
我被雪姐拉到一旁,灌輸?shù)谝淮魏芡?,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白癡,不能亂給別人,實在要給必須帶TT一類的知識。
我暗地里佩服,過來人就是過來人,她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有了這層膜我也不用給人罵婊子,感覺說話也更有底氣了。
到了中午,我們打算一起去吃飯,他已經(jīng)開始管小倩姐叫大姐大了,把我們給樂的。
到了咖啡廳門口,我震驚了,李天賜和吳昊天就站在門外干瞪眼,我們一出現(xiàn),他們就看了我一眼,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我本以為他會慫,但我大錯特錯了,反而還加入了干瞪眼的行列,三個人互瞪,笑得我快斷氣了。
雪姐拍了拍他們倆:“別這樣,她有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