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我問道。
顧婷原本在哪里玩著自己的手機,看到我醒來,然后對我笑了笑,走了過來,說道:“你別亂動,醫(yī)生說你的體制很好,但是是太累了,叫你好好休息。”
“其他人呢?”顧婷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只好追問道。
顧婷一下子就把臉拉了下來,臉上先出一些些尷尬之色。只見顧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和你一起的朋友他現(xiàn)在在我安排的酒店里面休息。”
說完,顧婷又給我遞過來一個手機,這個手機是全新了,是san星手機。顧婷說道:“這是我給你新買的手機,你的手機卡已經(jīng)換上去了。”
顧婷拿著這個新手機,我頓時就把臉色拉下來了,一個富二代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幫我換手機,我接過三星手機,問道:“我的老手機呢?”
“扔了!”顧婷回答道,回答的時候相當(dāng)輕松,感覺這個東西微乎其微,好像就是她的一樣,什么時候想扔就什么時候扔。
我打開手機后蓋,然后拔出了手機卡,把手機遞到顧婷手中,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習(xí)慣用我的老手機。”
顧婷說道:“沒事的,這個就相當(dāng)于我給你的酬勞吧!”
“不用,你可以離開這里嗎?”我說道,對于顧婷的這種自以為是,我真的是不屑一顧。
“我……”
“滾!”顧婷還要說些什么,我已經(jīng)不耐煩了,我狠狠的吼道。
顧婷雖然也是被我嚇到了,被我嚇得眼淚瞬間就從眼眶里面嘩啦啦的就留了出來,我也意識到我說的話太狠了。我正要道歉,顧婷已經(jīng)奪門而出不知了去向。
顧婷走后,我開始回憶起之前在那棟別墅之中,我昏迷之前所看到的事物。迷迷糊糊之中,我好想看到了一個身穿一身紅色古代官服,頭戴黑色烏紗帽的人,這個背影好熟悉好熟悉,我有種感覺,這個很好像是我的師傅——馬麟云。
……
“嘟——嘟——”在病房里面,我撥通了曾澤林的電話,曾澤林這個時候正在機場買飛機票,他說又有生意來了,現(xiàn)在他正要趕著回浙江。我一聽要回浙江,我立即就讓曾澤林幫我買了一張飛機票(我的護照都在曾澤林那里)。
趁著顧婷這個家伙還沒回來,我還是趕緊走好了,反正她這個是網(wǎng)上支付我們的報酬的,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東西,找來醫(yī)生,匆匆茫茫的就辦了出院手續(xù)匆匆忙忙的就來到了機場。
當(dāng)然,再次圖中,我特意去買了一個塞班機。曾澤林此刻已經(jīng)在機場門外等我了,他對我笑了笑:“小子,桃花運不要了?還用醫(yī)院的座機跟我打電話!不錯嘛?有沒有發(fā)生點什么東西?。?rdquo;
曾澤林說著說著,臉上原來燦爛的笑容已經(jīng)變成了陰笑。
我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哪里是什么桃花???要我命?。】吹竭@個女的,不知道為什么,心中一陣火大!”
曾澤林聽了,又從陰笑變成了淫笑,問道:“你們就沒發(fā)生點什么?好歹你還救了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富家女,她就沒有以身相許什么的?”
唉,對于這種東西,我只能說,怎么樣的人講怎么樣的事情!我回了一句“滾”之后就像曾澤林問起了這一次的生意情況。不過曾澤林他說他也不太清楚,讓我們先回浙江再說。
……
經(jīng)過了幾個小時的飛行,我們終于死回到了浙江。不過就我們出去這幾天,我們的“鬼事專門店”也是發(fā)生的不少變化。尤其是我們的卜術(shù)傳人鄭鑫浩,人家現(xiàn)在是滿面桃花開。
據(jù)了解,是鄭鑫浩在網(wǎng)上看相的時候結(jié)實了一個姑娘,兩個人約定著找個時間出去見面呢??脆嶖魏颇莻€不成器的樣子,不用想就知道,這個女孩子一定是長的相當(dāng)?shù)牟诲e。不過以他的審美觀,我覺得這個女的絕對不咋地。
另外還有一件好事情就是王思聰?shù)那闆r已經(jīng)好轉(zhuǎn)了,醫(yī)生說再過半個月左右王思聰就可以出院了。
說會正事吧,這次的這個生意發(fā)生在廣東省。而這次我們的顧客乃是一年未見的公安廳廳長——馮立輝。這次的生意是這樣子的,一年前,因為他的兒子被惡鬼纏身,生命垂危,我又因為師傅去世,回到了福建。所以一直是王思聰在幫馮廳長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這個女鬼好像是被人控制的一般,王思聰好不容易將女鬼制服,卻有被幕后黑手救了這個女鬼。王思聰一次次追擊,這個幕后黑手躲躲藏藏,最后被王思聰知道躲在了廣東的古墓之中。后來因為我和鄭鑫浩、蘇钖浩的需要,暫且放一放這個事情,沒想到這個幕后黑手居然重新找了一個機會,又纏上了馮云,馮立輝一看這次的情況和上次一樣,但是更加嚴(yán)重,就想著聯(lián)系王思聰。
王思聰醒來以后不能到處亂走,所以就把事情委托給了我們的網(wǎng)店“鬼事專門店”。
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分析了一下這次的事情。首先呢,人被歷鬼所纏,肯定是不會用同一種方式了,這種東西就像是我們身體一樣,會產(chǎn)生一些類似于抗體的東西,除非是碰到更加厲害的臟東西。
于是,我們跟在病房之中養(yǎng)病的王思聰了解了一下一年前的事情,還要來的馮立輝廳長的手機號碼。在具體了解了情況之后,這次,我和蘇钖浩結(jié)成了一個小組前往廣州。
原因很簡單——有幕后黑手的生意,一般這個幕后黑手還會養(yǎng)一些小鬼,要群戰(zhàn),需槍戰(zhàn)——鄭鑫浩至理名言。
……
時隔一年多的時候,從心來到了廣州,這里沒有什么變化,還是和一年前差不多。我打通了馮廳長的手機號碼,他今天休息,在醫(yī)院里面陪著他的兒子。
我們匆匆趕到醫(yī)院,發(fā)現(xiàn)在病房里面,除了馮局長和他的兒子、妻子之外,還站著一名道士——滿臉贅肉,肚子發(fā)福的凸了出來。這個道士看起來很奇怪,站在一旁,手中拿著桃木劍,那邊啃著一塊錢一包的辣條千里香。
“馮廳長!”我走進病房,馮立輝看到我們,大喜過望。
“我旁邊這個是我的同事,凈明道傳人!”我想馮立輝介紹道。
聽到我的介紹之后,那個道士終于有了反應(yīng),扔掉自己的辣條,帶著一股油辣的味道走了過來,詫異的看著我和蘇钖浩。然后瞬間擺起了一張丑臉,冷哼一聲:“哼!凈明道?早就失傳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群就江湖騙子!”
蘇钖浩的脾氣本來就暴躁,正要發(fā)飆,就被我攔了下來,馮立輝趕緊打了一個圓場說道:“三位三位,你們都是我們?nèi)A夏玄學(xué)的大師,先救救我的兒子吧!”
誰知,這個辣條道士說話很土,說道:“你兒子已經(jīng)沒救了,趕緊回家準(zhǔn)備后事吧!”
說完,這個道士就走人了。我向馮立輝這邊打聽到,這個道士乃是一個嶗山道士,素聞嶗山道士人品不咋地,真的是久聞不如一見啊,今天我總算時間是到了嶗山道士人品是有多不好!而且還是個重口味,獨愛這種連垃圾食品都稱不上的三流視頻,一看就支持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腎虛男!
“什么?”馮立輝一聽自己的兒子沒救了,頓時臉色大變,又轉(zhuǎn)向我們。
我和蘇钖浩對視了一眼,趕緊安慰馮立輝說道:“馮廳長,令郎沒有事的!天下因果,只是個循環(huán),令郎心中是有結(jié)沒解開,解鈴還需系令人!”
馮立輝一聽,臉色才好一點,然后我們也不多說廢話,先看了看馮云的情況,這個馮云,眉心的黑氣又黑變紅,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血色。蘇钖浩的眼光比我老辣的多,一下子就斷定出來馮云是被惡鬼勾去了魂。
馮立輝搞惡我們,自從一年之前王思聰幫忙搞定這件事情以后,他的兒子馮云就搬了新家,準(zhǔn)備改過自新好好的生活。但是,誰知道,三個月前馮云終于選定了房子,并交了錢,入住了進去。本以為以后就會平平安安的了,馮云在入住那房子之后的一個月,突然間又開始性情大變,然后接下來的情況就像一年前的一樣字。
馮立輝立刻就意識到了不妙,馮立輝打電話給王思聰,但是王思聰?shù)氖謾C一直沒有信號(當(dāng)時和我們一起在古墓之中)。于是乎,經(jīng)過朋友的介紹,在認識了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嶗山道士。
聽了這些我們大致就可以敲定下來什么情況了,于是我和蘇钖浩兩個人畫了一張定神符貼在馮云的胸口,然后我和蘇钖浩拿著馮立輝給我們的馮云的新家地址和馮云新家的鑰匙,尋找到了馮云新買的這個房里之中了。
一進入馮云的新家之中,我的天眼并沒有發(fā)覺什么一樣,但是整個人卻感覺到這個房子里面的溫度比外面的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