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突然間,不知從何處響起了一陣叫聲,聲音震耳欲聾,讓我們的頭皮發(fā)麻,心跳加快。
我們警惕的看著四周,拿起了背后準(zhǔn)備好的鋼刀。而蘇钖浩則是拿起了自己手中的AK47,準(zhǔn)備開始戰(zhàn)斗。
“殺~殺~殺~"殺聲依舊,我們始終找不到他的方向,之間我們面前突然間塵土飛揚(yáng),兵傭所在的地方突然間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哎呀,各位美眉,不好說我們這個墓室要對付的就是這些兵傭吧?"鄭鑫浩問道,然后激動的從背后抽出一柄鋼刀。
我們沒有理會鄭鑫浩,而是看著眼前的這些兵傭。兵傭很多,少說也有一百多來個,振動停止,他們就機(jī)械性的把頭抬了起來。
這些兵傭復(fù)活了,一個個兵傭扭了扭頭,然后拿起了自己手中的兵器。這下子我才明白過來,他們身上的裂痕并不是因?yàn)闅q月的沖刷而留下來的,而是因?yàn)樗麄冊诿鎸M(jìn)墓者時,自己動起來而導(dǎo)致的!
我有聽別人說過,從秦始皇開始就有著把活人拿去做兵馬俑的例子。但是沒人知道到底為什么把活人拿去做活人傭,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了,他們是要制作會行動的兵傭。用這些會動的兵傭守護(hù)自己的墓地。
阮安辰在《驅(qū)魔圖志》以及一些史料之中并沒有詳細(xì)的記載。但是看到這個架勢,我才知道,阮安辰在元朝絕對不簡單,畢竟能讓兵傭和自己一起陪葬的絕非閑人!
兵傭組成一個戰(zhàn)斗的方列,讓人覺得他們好像有生命一般,把每一次戰(zhàn)斗都當(dāng)做一場戰(zhàn)爭。
"別急,先扔一個手榴彈過去看看,如果手榴彈可以解決就省事了!"王思聰突然說道,然后拔下自己的一個手榴彈往兵傭所在的地方扔了過去。
隨著“嘭”的一聲爆炸聲,手榴彈在兵傭之中爆炸,知道硝煙散去,我們才發(fā)現(xiàn),我們低估了這群兵傭的防御力了。這群兵傭毫發(fā)無損,還是拿著自己的武器直直地站在原地。
“沒辦法了,近身戰(zhàn)!”蘇钖浩扭了扭自己的脖子,迫不及待的說道,“好久沒有正真的干一架了,今天正好!”
說完,蘇钖浩就拿著自己的AK47一邊開槍,一邊沖了上去。頓時,子彈殼飛濺,場面可以稱為是壯觀啊。
子彈打在兵傭上,擦出一陣陣的火花,兵傭直接無視,一步一步的向前,吵著我們踏步而來。
蘇钖浩看槍也打不進(jìn)去,直接也抽出了背后的看到,沖進(jìn)了兵傭堆里面砍殺。
我們身后的四個人也相繼沖進(jìn)了兵傭堆里面,但是任憑我們怎么砍,這個兵傭就是沒事。反倒是這個兵傭,只是一腳,就打得我想要哭爹喊娘的,畢竟一個是肉,一個是石頭!
但是讓我無語的事情也隨之出現(xiàn)——鄭鑫浩體力不好的人,在兵傭中砍殺,一點(diǎn)都不費(fèi)力,看起來還很輕松的樣子。
我一開始以為我看錯了,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蘇钖浩,蘇钖浩砍殺得也很費(fèi)力,但是鄭鑫浩真的是很輕松。
我正納悶?zāi)?,就看見鄭鑫浩突然一發(fā)力,直接砍斷了兵傭的頭,一個兵傭突然倒地,打亂了陣腳。
“我靠,大猩猩,什么時候力氣那么大了?”蘇钖浩看見鄭鑫浩直接將尸傭的頭砍斷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因?yàn)楦缗1疲?rdquo;鄭鑫浩突然給我們飛過來一個飛吻,讓我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只見他繼續(xù)說道:“我的刀特殊,在你叫我來江西之前,我就是在老大的煉鋼廠找人幫我煉刀!”
原來,在道堂里面,每個人都因?yàn)榻拥纳舛?,都是有錢人,都各自組成一個小的資金團(tuán)隊(duì)建立了一家小公司。而道堂的老大就是公司的老板,公司旗下有一個保安分公司,還有一下小場。更重要的事,現(xiàn)在公司引進(jìn)了一個科研團(tuán)隊(duì),專門為道堂里面的術(shù)士們做武器研究。
這柄刀的材質(zhì)特殊,是鄭鑫浩剛剛來江西之前前去拿的,拿了三柄過來。本來以為他是要給我們拿來對付臟東西的,結(jié)果這廝,居然趁這個時候狠狠地宰了我們一頓,讓我和蘇钖浩心中極為不爽。
“竇弼美眉,你要嗎?我給你打五折!”鄭鑫浩說道,然后抖動了一下他的眉毛。
好吧,到后來我才知道,他所謂的給我打五折事實(shí)上,事實(shí)上還比原價多了好多錢,以至于后來,鄭鑫浩的下場就是平常蘇钖浩和他斗嘴斗到后面的下場?。幮χ衺)
“你們誰要買???現(xiàn)在兵傭的攻擊開始增強(qiáng)了噢~”鄭鑫浩一個橫劈,又砍倒了一具兵傭。
“干,死娘炮,你給老子等著!”蘇钖浩叫道,同時也被兵傭打了一拳,嘴角已經(jīng)流出了鮮血。
“把刀給我!”蘇钖浩狂吼一聲,鄭鑫浩將這柄特質(zhì)鋼刀扔了過去。
接過手中的刀,蘇钖浩一個轉(zhuǎn)身,感覺渾身再一次充滿了力量一般,直接砍倒了兩個兵傭!那感覺,就像是一個鋒利的小刀劃過一塊小布一般,輕輕松松。
此刻,感覺蘇钖浩意氣風(fēng)發(fā),猶如一個戰(zhàn)神,渾身充滿殺氣,神擋殺神,魔擋弒魔。
而我就悲催了,兵傭趁我不注意,不是用拳頭干過來,而是直接兵器敲過了,此刻,我的手臂已經(jīng)被劃傷了?;鹄崩钡奶弁醋屛也坏貌蝗套?,只能被迫的躲避防御。
“猩猩大哥,我也要,我也要!”我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想要趕緊結(jié)束眼前的戰(zhàn)斗。
鄭鑫浩看著我,一臉的淫笑,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趕緊接過半空中扔過來的刀,我一拿住這柄特質(zhì)刀,就開始使勁的一陣揮砍。
“啊——”我大喊起來,渾身的力量都在此刻爆發(fā)出來。砍砍砍,此刻,我的心中只有這一個字,事后,我才知道,當(dāng)時王思聰和佘求看到我這樣都驚呆了,以為我走火入魔了呢。
砍砍砍,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渾身開始發(fā)麻,力氣開始枯竭,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氣,倒在了地板上。一個字——“爽”!可能這也算是一種發(fā)泄吧,師傅死后我一直都是把所有的苦憋著,所有的傷心忍著。
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動靜漸漸開始變小了,王思聰中間過來接過我手中的劍,也加入到了和兵傭在戰(zhàn)斗的隊(duì)伍之中去了。佘求則是在一邊照顧我,在我躺著的時候往我嘴巴里面灌水和讓我吃壓縮食物。
漸漸的,最后幾個兵傭也被解決了,我的體力也在慢慢的恢復(fù)著。站起來,看到的是遍地的碎屑,一個個兵傭的頭都與身體分離了,如果這是僵尸,此刻的場景一定是相當(dāng)?shù)难取?/p>
不過,當(dāng)兵傭倒下以后,我們能看到,在離開這個墓室的地方,擺放著一個草席,草席上蓋著一個水晶蓋子。
里面躺著的一具血色玉包裹起來的尸體,這種東西我知道,名為血玉傭。玉,一般為碧綠色的,血玉,是指吸食了過多的怨氣之后變成了紅色,這種血玉組成的血玉衣如果套在將死之人身上。此人死后必定成煞。
這種血玉傭,堪比那些血尸,而且還是比血尸還跟牛逼的存在。
血尸,是古墓之中粽子最牛逼的一種,事實(shí)上是絳紫色,因?yàn)橐恍┗瘜W(xué)反應(yīng),變成紅色,變那些盜墓賊成為血尸。而血尸傭,因?yàn)檠竦牟缓唵?,所以他的存在會讓一些已?jīng)修道數(shù)十年的老道長都覺得棘手。
“血玉俑沒有異變,我們小心點(diǎn)通過吧!”佘求建議道。
我們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但是下一刻,我們想要小心都不可能了——突然從我們身后迅速穿過四個身影,我們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四個人正是櫻魂的山本兄弟和司馬嶼以及那個從未見過的青年。這個青年叫做曾澤林,但后來,也成為了道堂的一份子,當(dāng)然,也包括本人。
“賤人?!”看到這四個人已經(jīng)超過我們,而且馬上就要離開了,我們立刻破罵起來。
不過,就是因?yàn)檫@樣大的動靜,突然間,水晶蓋子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山本烏池剛剛經(jīng)過,就見到一只手突然從水晶蓋里面伸了出來——直接把山本烏池的一直腳抓住了。
“?。?rdquo;突然,水晶蓋翻了起來,血玉俑突然立了起來,將山本烏池甩飛了出去。
“我靠,都是你們,血玉俑復(fù)活了!”鄭鑫浩看到此情此景突然爆走了。然后拿著特質(zhì)刀嘗試著準(zhǔn)備近身血玉俑,看看能不能給他造成傷害。
結(jié)果鄭鑫浩也悲催了,直接被血玉俑抓住,拼命的搖著,然后就朝著鄭鑫浩的脖子上咬過去。
我差點(diǎn)都忘了我們還穿著這個類似于防彈服的存在了。
只聽叫很清脆的“咔”的一聲,血玉俑的長牙卡在了鄭鑫浩的衣服上。
“八嘎雅鹿!”山本兄弟中的其中一個突然叫道,“萬惡的中國式神,今天我要讓你們看看我日本陰陽書的厲害!”
說著,便念起了那鳥不垃圾的島國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