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時期,程村的祖先為了生計,找到了一個元朝時期留下來的古墓準備倒斗賺錢。而這個墓地的其中一個入口有著一個村莊得人守護著。
于是來到了這個所謂的阮氏村。阮氏村當時就剩下了五戶人,程村人的祖先以旱災(zāi)逃難為借口來到阮氏村居住,開始一步步探索阮氏村。
經(jīng)過長達一個月的摸索,以及從當時阮氏村里德村長的話中,程村的祖先終于找到了古墓的入口。程村的祖先趕緊準備,當即就展開了行動,叫上了一起同行的9個人。
十個人興高采烈的拿著洛陽鏟來到了所謂的古墓入口,便開始挖。
一直到古墓入口被挖出來的時候,四個人愣住了,上面刻著“入墓者有來無回”七個大字。四個人一開始以為只是騙人的,所以二話不說,就進入了這個古墓之中。
后來的情況村長也不知道,只是說后來逃出來了三個人,不過跟隨者三個人出來的還有一個黑袍道士,后面追著一個大粽子(僵尸)。
說到這里,我大吃一驚,按照時間的推算,以及所描述的黑袍道士,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和我“驅(qū)魔人”有關(guān)系,我心中隱隱還有一絲不安,總覺得這個故事和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聯(lián)。
“請問那個黑袍道士的黑袍是什么樣子的?”我問道。
村長無奈的笑了笑,道:“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些詳細的描述早就消失在時間長河中了!”
說完,村長繼續(xù)開始我們將故事……
那個黑袍道士斷后,一邊掩護成家祖先,一邊和粽子大戰(zhàn)。老人期間告訴我們,那個大粽子穿的衣服他知道——一身黑色的壽衣。聽到這里,我的腦袋頓時嗡嗡響,好像想到了什么……
老人說,黑袍道士廢了好大的力氣,將那個粽子強行制服,然后找來了十對夫妻和一個棺材。說什么現(xiàn)在這個粽子已經(jīng)殺不死了,必須封印起來,還要有十個驅(qū)魔人的血脈之人看守,每五十年加固一次封印。
……
我已經(jīng)蒙了,聽到這里傻子都知道這個故事已經(jīng)和自己的村子掛鉤了!
突然,我有種想要查清楚幾百年前那件事情的沖動,我也總覺得這件事沒有村長所說的那么簡單!
按照村長所說,我們馬村原來就是有著驅(qū)魔人的血脈?!驅(qū)魔人不是一個驅(qū)魔鎮(zhèn)邪的宗教嗎?為何村長又說道驅(qū)魔人的血脈?
但是,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又驚又怒,村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唉!說起來我們也是作孽?。∧莻€黑袍道士臨走前讓我們每五十年基礎(chǔ)封印的時候要幫助那十對夫妻以及他的后代加固封印,結(jié)果一代代傳下來,我們已經(jīng)連著兩次沒有幫忙了!六年前馬村的人突然消失,現(xiàn)在倒好……唉!”
村長沒有繼續(xù)往下說,而是一直在那里嘆氣,而我,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結(jié)果鄭鑫浩一把抓住我的手,對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忍住。
我一把甩開鄭鑫浩的手,奪門而出,消失在了眾人眼中。
晚風襲襲,吹亂了我的頭發(fā),把我的叫吹得生疼生疼的。天空中的月亮依舊那么的明亮,往事如煙,徐徐升起,涌上心頭。
跑累了,便放慢速度,開始向著黑暗邁著沉重的步伐……
“怎么?后悔接這個生意了?”季姐突然出現(xiàn),飄蕩在我的身邊,陪我一起慢慢走著。
我沉默了,不知怎么回答季姐的問題,村長說,事實上程村的人都要幫助我們馬村一起加固封印的!但是這樣一來,因果循環(huán),我們馬村的整個事件有一半跟程村有關(guān)系咯?
“季姐,人無完人,我更不是什么圣人,不可能做到心無芥蒂!更何況,因因果果,我村子的事情有一半也是因為程村啊!”半晌,我才吞吞吐吐的說吃了這句話。
季姐笑了,笑的十分欣慰,說道:“竇弼,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了,我們與也不清楚什么會發(fā)生,什么不會發(fā)生!這次的生意你既然接了,那就應(yīng)該有始有終的把它解決掉!而且現(xiàn)在這樣子來看,這件事情還要追溯到那個尸魔,這也是一舉兩得的??!”
季姐頓了頓,繼續(xù)道:“道教有一個詞叫做‘積德’,你接的這單生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整個靈異事件的起因和尸魔有關(guān),尸魔從一定意義上是你的敵人,你做這單生意既可以積‘陰德’,又可以了解你的敵人,難道不是知己知彼嗎?”
季姐的話點醒了了我,心中那種沉重的感覺也突然消失了。緊接著,季姐又跟我講了很多東西……
比如那棵鬼樹,應(yīng)該早就有靈性了,只是可能被他們盜墓時,鬼樹吸收了散發(fā)出的尸氣,漸而變異,可以吸收方圓幾里內(nèi)的怨氣冤魂。
季姐之所以把手印打在程秀秀身上是因為季姐說鬼樹之靈想要多舍程秀秀,成為一名人類罷了。至于程秀秀為什么會知道陳二妞?剛才也說了,鬼樹可以吸魂,自然知道被吸魂魄前世的記憶。
這樣一來更麻煩了,也就是說村子里的人的魂魄沒有入地府?但一想有不對?。咳绻蚣軟]有入地府,我六年前醒來之后,師傅為何能召喚我父母的魂魄?還有六年前荒墳上的馬翠花的怨魂,這樣所有的事情連起來讓我突然進去了一個死胡同之中。
亂!此刻我的思緒十分的混亂,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不是你心亂,你越想越燥;不是你理不清,只是你還不是時候知道!”季姐說道,“那個小女孩我現(xiàn)在無能為力了,一開始是判斷錯誤,現(xiàn)在樹靈想要奪舍,我也沒辦法!樟樹畢竟有千年歷史,我之所以能制度,是因為她不適應(yīng)小女孩的身體。除非……”
“除非什么?”我問。
“感化!”季姐說道,“你要抓緊時間,如果樹靈奪舍完成,小女孩的靈魂也就會被吞噬了,那個我結(jié)的印只能維持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后,樹靈奪舍成功,手印也就沒用了。”
留下這句話,季姐又回到了我的葫蘆中睡大覺去了。
……
季姐一回去,我又忘了一件事,就是東方一念,念伯的事情。念伯太神秘了,每次都想問季姐來著,可是每次都忘記了。
“東方一念,東方朔后人,方士,確實是你師傅生前的摯友,那個魘就是我協(xié)助他收服的。以后有問題也可以請教他!”季姐的聲音想起,緊接著又沉寂了。
聯(lián)系?我叫念伯的手機號碼都沒要來,怎么聯(lián)系???我自嘲了一聲,便轉(zhuǎn)身準備回村長家了。
一到村長家,村長急忙向我下跪,道:“大師啊,我們程村的人對不起你們馬村?。∥覀円彩亲镉袘?yīng)得!”
很顯然,鄭鑫浩他們已經(jīng)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村長。我急忙扶起村長,說道:“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尸魔既已破除封印,那我們想辦法對付便是!”
又說了一堆七七八八的,村長終于是站起來了,于是四個人又圍著桌子討論了起來。
村長在討論的時候還告訴我們,之前所說的那個午夜水鞋聲村子里每天晚上都能聽見。但是有人曾經(jīng)想要轉(zhuǎn)究竟,到最后竟然被嚇瘋了。
于是,我和鄭鑫浩、蘇钖浩三人決定,先從這個午夜水鞋聲開始查起。而這個午夜水鞋聲,也是程村最早的靈異事件……
……
午夜十分,村長在睡覺,我和蘇钖浩、鄭鑫浩分別布置了一下各自的任務(wù)。
蘇钖浩特種兵出身,藏在屋頂之中;鄭鑫浩是看相兼算命的,沒有殺傷力,躲在屋中;而我,躲在村長家不遠處的廢棄小茅屋里面。
在各自的位置呆了一個小時左右,外面終于有了動靜……
“啪嗒~啪嗒~”一陣陣水鞋聲由遠及近,我的天眼可以看到一個人影在漸漸的靠近。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惡臭味,準確的說是尸臭味,我仿佛還能看見一些蒼蠅正圍著尸體飛來飛去。
這個人走起路來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記憶中,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啪嗒~啪嗒~”人影近了,利用著月光,可以清楚的看見一個熟悉的模樣,六年時間過去了,盡管他的臉上滿是尸蟲,盡管他的骨頭活脫脫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他,就是馬村的村長,我的眼睛濕了,六年前,村長為了村子,和馬翠花罵架的一幕還時不時回放在我的腦海中!
“我干你娘娘的,村長死了你也不讓他身體安身,借你妹的尸,還你妹的魂??!”我怒了,眼睛紅了起來,直接沖了出去。
鄭鑫浩和蘇钖浩更是大吃一驚,也是立即起身。
眼下的一幕即使是我自己我也沒有料到——我一沖出去,尸體倒了下去,只見一個黑影子從尸體身上迅速沖了出去。
看著這個黑影,我迅速追了上去,鄭鑫浩和蘇钖浩把尸體放到一邊后也隨著我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