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就是那個臭看相的大猩猩?。?rdquo;蘇钖浩破罵道。
顯然,兩個人是認(rèn)識的,我又接著想問幾個問題,結(jié)果蘇钖浩說道:“這個臭看相的天天咒我說我是吃屎命,娶不到老婆!”
蘇钖浩口中的吃屎命應(yīng)該是赤矢命,說白了是一種很特殊的生辰八字。這種生辰八字的相對來講會比較倒霉,但是只要有人相助或者成為一個道士啊什么的就會沒事。
“誒,你怎么認(rèn)識大猩猩的?。?rdquo;蘇钖浩罵著鄭鑫浩,突然話風(fēng)一轉(zhuǎn),問起我問題來。
“六年前就是他給我算命的,結(jié)果我這個竇弼的名字就是他讓我?guī)煾蹈牡模?rdquo;我說道,不知為何,雖然看開了一些,但是講到師傅,總是會莫名的傷感起來。
“我說呢,怎么會有人叫做逗逼,那么奇怪的名字!”蘇钖浩說道,“沒想到這死看相的那么禍害人,叫名字都不給人起好點的!”
說到這里,我沉默了,當(dāng)時是鄭鑫浩建議師傅給我改名字的,所以竇弼這個名字是師傅給我取的。
“對了,既然你認(rèn)識鄭鑫浩,那你聽說過道堂嗎?”我問道,師傅的遺囑我時刻謹(jǐn)記,既然師傅讓我去找這個道堂,那自然是對我滅殺僵尸是有幫助的!
“你問這個干什么?”蘇楊浩聽到“道堂”二字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嚇壞了周圍的人。
頓時我就納悶了,難道道堂是什么禁忌嗎?讓蘇楊浩這般維護。
蘇楊浩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些什么東西,突然問道:“你師承何方?”
“驅(qū)魔人!師傅馬麟云!”我回答道。
不料,我不說還好,一說,蘇楊浩的臉都快抽搐了。
原來,蘇楊浩出生在一個道士世家,家里一脈單傳,結(jié)果蘇楊浩天生不信什么牛鬼蛇神,十六歲去當(dāng)兵,十八歲去參加特種兵選拔,成為了一名特種兵。結(jié)果在20歲的時候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是碰到了靈異事件,結(jié)果同隊的隊友一個個相繼“陣亡”。
幸好師傅路過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地方,幫蘇楊浩解決了這次靈異事件,蘇楊浩的世界觀自此大變,先是退了伍,回到家里面開始學(xué)習(xí)起自己家的道術(shù)。
學(xué)習(xí)了道術(shù),蘇楊浩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能放下對熱武器的熱愛,所以把道術(shù)結(jié)合在了槍械一類的熱武器上了。
結(jié)果,這結(jié)合一下還真的被蘇钖浩結(jié)合出來了一些門道。也就有了剛才蘇钖浩在門診樓對著群鬼開槍的畫面。
之后,蘇钖浩在某個算命先生(鄭鑫浩)的介紹下進去了道堂,成為了道堂的一份子。
因為知道了我的身份,蘇钖浩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講道堂的事情告訴了我。
道堂,是民間的奇人異士聚集的地方,有點像我們的華夏道教協(xié)會一般。而道堂和道教協(xié)會也是有聯(lián)系的,每次碰到一些棘手的東西,兩個都會兩個對抗,直至拿下。
道堂不同于道教協(xié)會,道教協(xié)會的都是些有門派的道士,而我們道堂則是一些早已經(jīng)失傳的或者派系只剩下一個一個傳人的術(shù)士組織起來的組織。又被一些知道道堂存在的人成為民間道協(xié)!
……
時間過的很快,我們聊著聊著就已經(jīng)到中午了。
蘇楊浩從李橋的隨身葫蘆里面召喚除了張肖巖的一魄,不得不說,如果蘇楊浩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我又將捅出一個大婁子——李橋的隨身葫蘆之中除了張肖巖的一魄,還有一些臟東西被困在里面。
緊接著蘇楊浩又拿出了一盞長明燈放在張肖巖身體的一旁,然后再用蠟燭把張肖巖肉體所睡的床鋪圍成一圈。
“天地?zé)o極化兩儀,太極四象化魄一?;隁w故屈~”蘇楊浩雙手結(jié)印,直指長明燈,長明燈無火自燃。
只見張肖巖的一魄漸漸化形,漂浮在半空之中,周圍的蠟燭驟然變暗。在場的,除了我和蘇楊浩,張元和李倩完全不知道蘇楊浩在做什么。
我只好向他們點頭,示意他們放心,采訪他們稍稍松了口氣。
時間一秒一秒的就是,張肖巖的一魄慢慢的開始下沉,漸漸與自己的肉體融合。
“大師,大師!大師在哪里?大師在哪里?”在合魂進行到最關(guān)鍵的時候,病房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我走出病房,發(fā)現(xiàn)一個身穿黑色保鏢服裝的人在大叫。
這個人看到我一走出來,立刻就跑到我的面前,說道:“你是那個旅店中抓鬼的大師嗎?”
我沒有說話,點了點頭,一臉疑問的看著此人。
保鏢意識到自己太唐突了,走后退了一步,道:“請問你是旅店命案里面抓鬼的那個年紀(jì)輕輕的大師嗎?”
“什么事?”我問道。
“我們市的市長找你!”保鏢回答道,而我第一映像就是不會那個程天明不會真找市長來跟我算賬了吧?
見到我躊躇不語,保鏢又說道:“市長說,程天明已經(jīng)被他調(diào)到鄉(xiāng)下派出所了,讓您放心!”
此話一出,我更是一愣,說道:“市長有說是什么事情嗎?”
保鏢搖了搖頭,于是,我只好交代了一下張元,說等蘇钖浩做法完把我的手機號拿給蘇钖浩,讓他找個地方等我,讓他帶我去一個地方。
……
跟著保鏢,我來到了一個別墅區(qū),我來到了里面的某些棟別墅。
剛剛下車,就看到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從別墅里面走了出來。
“大師辛苦啦!”這個人肥頭大耳,一見到我就猜出了一道燦爛的笑容。我想,這人便是這個市的市長大人吧!
“大師不敢當(dāng)!我修為低位,離大師這個稱號還差的遠(yuǎn)呢!”我回答道。
“大師,咱們明人就不做暗事了,我就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了吧!”市長程連益說道,“我老家程村以前雖然有這鬼怪的傳說,到最近村子里確實是不太平!”
“我六歲的小女兒和他的玩伴幾天前突然得了一場怪病!高燒不退,玩伴在昨天晚上突然暴斃在家中。我怕我的九歲的女兒也遭遇不測,懇請大師幫忙!只要大師幫忙,這棟別墅就是大師您的了。”程連益說道,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市長,我們這行講究的就是除魔衛(wèi)道,既然有靈異事件,我自然會管!你現(xiàn)在先將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告訴我便是!”我意氣風(fēng)發(fā)的回答道。此刻,我發(fā)現(xiàn)自己像一個人,應(yīng)該說自己在演繹著一個角色——馬麟云。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一些言行都是在記憶中一字一句的模仿著師傅的曾經(jīng)!
事情是這樣的——市長的小女兒程秀秀因為市長和老婆沒時間管,就決定把女兒送回老家。
正好鄰居家也有個和程秀秀同齡的孩子,兩個人玩的很好,在村子里到處跑來跑去。
前幾天,程秀秀和鄰居一起又出去玩了。結(jié)果兩個人來到了村子里有名的鬼樹那邊去玩。據(jù)說這個鬼樹曾經(jīng)民國時期,土匪曾經(jīng)搶糧食的時候用來掛那些無辜村名的頭顱的樹。
就這樣,樹開始變得邪乎起來,先是頭顱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后來有人半夜靈魂的時候會看到一顆顆頭顱在對著經(jīng)過的人笑。被笑的人也會在幾天后一命嗚呼。
兩個人在那棵樹下乘涼之后,便開始發(fā)起了高燒。昨天晚上,鄰居家的那個小男孩突然暴斃家中,使得程連益不得不害怕起來。
最重要的是,市長的女兒因為有人說是惹到什么臟東西了,把臟東西帶出來,臟東西不懂回家才纏上程秀秀的。所以市長又把女兒送回了程村。
今天早上程天明來告狀,市長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tài)請來了我。
聽到市長的訴說,我開始懷疑那個樹是不是被什么惡鬼附靈了,才變得那么邪乎。市長的老家在程村,雖然路途離我馬村遙遠(yuǎn),確實離馬村最近的村莊了。
為了方便,我立即就接下了這個生意,并約定晚上六點出發(fā)!
……
把事情談好了,蘇钖浩的電話打了過來,而在電話的那頭,我聽到了似曾相識的男生聲音。
但是我始終沒有想起來這個聲音是在哪個地方聽過。以至于幾分鐘后,當(dāng)我見到坐在蘇钖浩身邊的人的時候,我不由得大叫了起來!
此人便是我六年前見過的——鄭鑫浩!雖然六年時間過去了,但是鄭鑫浩沒有什么變化,還是梳著高高的飛機頭,穿著一身黑色皮衣,后面背著一個背包,戴著一副太陽眼鏡。
讓我響起了最近超級牛逼的流行詞匯——裝逼!
“嗨,竇弼美眉,好久不見!”鄭鑫浩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
我剛要說話,蘇钖浩就破罵道:“死娘炮,又給我犯娘!平時跟我斗嘴跟猩猩一樣猛,現(xiàn)在怎么就成這慫樣了?你不是很牛逼嗎?”
“你!”鄭鑫浩拍了一下桌子,突然站了起來,道:“像你這樣的人啊,出社會會怎么樣?”
“會被打!”鄭鑫浩自問自答,逗得我笑到肚子疼。
好吧,這個場景相當(dāng)?shù)?ldquo;美好”,出乎我的意料,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兩個人一只不和,只要一見面就會吵起來,所以以至于到后面,我都不敢和兩個人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