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陽梟看了爸爸筆記中,在龍隱寺地圖上的符號與數(shù)字,似曾相識,想到這里,路陽梟想打給義父何道夫,但電話打不通。
就在這個時候,原野明的電話打進(jìn)來了,“你義父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我,龍隱寺就在南京附近的青龍山,已經(jīng)荒廢了,所以我們才沒聽過,好家伙,孫鐵森這幫人總喜歡在荒廢的神廟寺院干臟活啊。”
義父突然出現(xiàn),令路陽梟感覺到了奇怪,“義父,怎么會介入這個事情來。”
原野明的聲音,從手機(jī)里響起,“你義父說本來他不管這個事情,隨你怎么折騰,但在前天,真正的馬文教授找到了他。”
什么,真正的馬文教授?
這個名字一出,路陽梟感覺腦袋都快炸了,整個事情就是馬文教授委托自己,才引出了石棺玉衣玉簡,以及上古一段往事,風(fēng)神族與雷神族斗爭的故事,他才能從毫無線索到開始觸及父親當(dāng)年的秘密。
“什么意思,真正的馬文教授。”路陽梟心里產(chǎn)生了一個答案,但他不確定。
“有人冒充馬文教授,從吳教授套出了貴州仙女洞的寶藏,同引誘了孫鐵森和藍(lán)天城這些人的出現(xiàn),而真正的馬文教授卻已經(jīng)死了,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而調(diào)查的人,正是義父,我奇怪你義父竟然是公安部特聘的專家。”
原野明的話,路陽梟也猝不及防,義父不是一個退休警察嗎,不是已經(jīng)轉(zhuǎn)行做古董生意了嗎?怎么又混上了公安部特聘專家的身份了呢。
“如果找我的馬文教授是假的,那么那個人會是誰,難道是……”
吳權(quán),這個名字差點忘記了,那個引導(dǎo)他回到路家老宅,被沈慕橙追尋的男人,吳權(quán),這個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他想干啥。
“冒充馬文的人,恐怕才是幕后操縱的人。”原野明說出了路陽梟害怕的事情,那個人躲在暗處,令他們防不勝防。
路陽梟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著眼前的事情。他意識到,這背后的東西遠(yuǎn)比他想象的要復(fù)雜得多。
“原野明,我們必須盡快找到那個冒充馬文教授的人,弄清楚他的目的,你有什么辦法。”路陽梟試圖讓原野明來追尋那個人,吳權(quán)。
“我也想啊,陽梟,但目前我掌握的線索太少,不足以找到那個人,聽你的語氣,似乎對冒充馬文的人,有想法了?目前,只有龍隱寺這個線索了。”原野明在電話那頭無奈地說道。
路陽梟沉默了一會兒,他贊同原野明,先查那個龍隱寺,“那好吧,原野明,你查一下龍隱寺荒廢之前的記錄,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好,我這就去辦。”原野明答應(yīng)道。
掛斷電話后,路陽梟坐在沙發(fā)上,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著這一路上的點點滴滴,從最初接到馬文教授的委托,到發(fā)現(xiàn)石棺玉衣玉簡,再到揭開風(fēng)神族與雷神族斗爭的秘密,這一切都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在操控著。
那只手,究竟是誰的呢?路陽梟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知道,只有找到那個冒充馬文教授的人,才能揭開這一切的謎團(tuán)。
此時的路陽梟,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無論前方的路有多么艱難,他都要一查到底,揭開那個幕后黑手的真面目。
“你想什么呢,你和原野明的對話,我都聽到了,你是被一個騙子引入了這個事情的嗎?”
少女嬌軟如綿羊的聲音,在路陽梟的耳邊響起,有點兒嗲,卻絲毫不違和。看到是沈慕橙,路陽梟緊繃的神經(jīng)元放松下來。
沈慕橙背著手,踩著細(xì)跟的銀色高跟鞋,仿佛小鹿似的一蹦一跳的跑到了他的面前,道:“你知道誰冒充了馬文教授。”
不知哪來的風(fēng),讓少女如海藻般的及腰長發(fā)有意無意地飄動著,陽光下閃爍著稀碎的光亮,白皙的肌膚就像剛剛剝皮新鮮的荔枝,呈現(xiàn)出一種涂了奶汁似滑膩漿白,透著青春的粉嫩。
舉手投足之間如風(fēng)拂揚(yáng)柳般婀娜多姿,那一雙眼睛,最惹人憐愛的,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yáng),而顯得嫵媚,純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fēng)情,無比的勾魂攝魄,讓人看了,就仿佛會深陷其中。
她那鮮滋飽水,曲線完美的紅潤櫻唇更是讓人忍不住想去親上一口,帶著唇角那醉人的微笑,如熱辣的紅玫瑰,看上去就讓人心里抑制不住涌起一股沖動,想要上去一親芳澤。她櫻唇的曲線是如此完美,上唇微薄而不失潤,清晰的唇線是極其優(yōu)美的“M”型,而唇角又稍尖,如同天鵝展開的翅膀,高雅而優(yōu)美;下唇又豐滿誘人地恰到好處,唇緣的弧度潤而圓,仿佛是鮮嫩的果肉,又如同紅色的新月,充滿無與倫比的女性之美。
她那甜甜的淺笑,攝人心魂,顯得美麗妖冶。迷離的眼瞳之中,帶著一種捉摸不透,而又讓人怦然心動的神情,加上白裙掩映之下,透著三分純真,三分迷人,三分嫵媚,還有一分那難以描述的神秘。
少女的魅力讓路陽梟難以招架,于是把自己的猜測講給了沈慕橙聽。
“吳權(quán),果然是他,看來他主動想釣魚,釣?zāi)愠鰜?,我追查他那么長,我都摸不著吳權(quán)的邊,可是因為你,他就開始冒頭了。”
沈慕橙咬著紅唇,桃腮隨著她講話上下起伏,長長的睫毛微微翕動,溫軟嬌嫩的櫻唇若動未動,天籟的聲音卻格外悅耳而溫柔。
在柔和的光線下,她一雙大大的眼睛異常閃亮而醒目,加上她高跟鞋讓她本就有一米七二的頎美身材更加顯得亭亭玉立,楚楚動人,讓她如同傲視凡塵的女神一般,出類拔萃,艷壓群芳。
“我竟然成了獵物,這個神秘的吳權(quán)倒是成了獵手,對了,不等吳教授,我想起了那些符號和數(shù)字,因為我覺得哪里看見過?”
路陽梟腦海里蹦出了他第一次看見玉簡時候的場景,那些玉簡上的符號與數(shù)字,不正是爸爸日記在龍隱寺旁邊記錄那些嗎?
“玉簡?玉簡是什么樣的。”沈慕橙產(chǎn)生了興趣,因為玉簡的事,她也從爸爸沈司廷口中聽過。
“玉簡是上圓下方,當(dāng)然也不是正方形,而是梯形,酷似鋤頭。圓形的上半部分,有一個孔,你看這些符號很像很像河圖洛書的黑白點劃線,而那些數(shù)字也很像九宮格數(shù)字游戲,你玩過數(shù)獨(dú)嗎?”
沈慕橙點點頭,“我也平時愛好數(shù)獨(dú),不過玉簡上的黑點,白點,劃線,數(shù)字,應(yīng)該不是簡簡單單與我們熟知的八卦,太極風(fēng)水易經(jīng)相關(guān),很神秘。那么我們應(yīng)該怎么去找吳權(quán)呢,此人神出鬼沒。”
這個時候,吳教授的電話響起來了,原來吳教授的想法,與路陽梟和沈慕橙不謀而合,也是將這些符號與數(shù)字,聯(lián)系到了古老的河圖洛書,道:“我們的想法都很一致,玉簡上的那些符號數(shù)字,似乎與石棺之間存在關(guān)聯(lián),或許是啟動石棺和石棺飛行定位的密碼,就像一把鑰匙。”
路陽梟稱贊吳教授想法大膽,“玉簡是車鑰匙,石棺是一輛會飛的車,在上古時代,這種科技不可能是原始人能做得到的,那么我們的上古神族,雷神族和風(fēng)神族,就不會是地球人。”
吳教授的觀點更加激進(jìn),“或許,雷神族和風(fēng)神族,也是圣經(jīng)記載的耶洛因,或者叫埃洛希姆,不同文明對他們的稱呼不同,有些說過頭了,我忘記了還有一件事,你義父突然打電話給我,說是他有危險,讓你去一家古董店,去找他,別耽誤了。”
義父有危險,路陽梟著急了,“哪家古董店,我馬上趕過去。”
吳教授在電話那頭急匆匆地說了一個地址,路陽梟記在心里,立刻起身準(zhǔn)備出門。沈慕橙見狀,也要跟著去,路陽梟想了想,帶上她或許能多一份照應(yīng),便點頭答應(yīng)了。
兩人驅(qū)車來到吳教授所說的那家古董店,店面看起來頗為古舊,門楣上掛著一塊斑駁的牌匾,上面依稀可以辨認(rèn)出“古韻齋”三個字。路陽梟推開門,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隨之響起,店內(nèi)陳設(shè)古樸,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古董。
“請問,義父,你在這里嗎?”路陽梟環(huán)顧四周,大聲問道。
一個穿著唐裝的老人從內(nèi)室緩緩走出,他須發(fā)皆白,面容慈祥,正是路陽梟的義父何道夫。何道夫看到路陽梟和沈慕橙,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恢復(fù)了平靜。
“陽梟,你怎么來了?這位姑娘是?”何道夫問道。
路陽梟簡單介紹了沈慕橙,然后焦急地問道:“義父,您不是說您有危險嗎?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道夫嘆了口氣,將兩人引進(jìn)內(nèi)室,關(guān)上門后,才緩緩開口:“其實,我并非真的有危險,而是想引你來這里。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所察覺,那個冒充馬文教授的人,不簡單。我查到了一些線索,但還需要進(jìn)一步確認(rèn)。”
路陽梟聞言,心中稍安,但隨即又緊張起來:“那您查到什么了?”
何道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路陽梟:“這是我在調(diào)查過程中,無意間有人給我一封信,信上提到了龍隱寺和那些符號數(shù)字,還有一些我暫時無法理解的內(nèi)容。我想,這或許能對你的調(diào)查有所幫助。”
路陽梟接過信封,抽出信紙,仔細(xì)閱讀起來,這些符號數(shù)字不正是爸爸日記上描繪龍隱寺的圖畫旁邊寫著的符號數(shù)字,一樣,那么這封信是誰的?
是吳權(quán),是吳權(quán),信上的內(nèi)容果然與他所經(jīng)歷的事情息息相關(guān),而且似乎還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
這個秘密似乎與自己身世有關(guān),路陽梟看完信后,陷入了沉思,腦子一片混沌,因為這個秘密,就很是簡單幾句話,直指路陽梟并非路國豪之子,而是有人交給路國豪撫養(yǎng),也就是路國豪其實只有一個兒子,路陽梟的哥哥。
路陽梟明白了,難怪當(dāng)年殺手Q孔雀眼,為什么不帶走自己,就帶走了哥哥,因為他不是路家人。
他,路陽梟,是誰,路陽梟內(nèi)心開始恐慌了。
沈慕橙見狀,輕聲問道:“怎么了?信上寫了什么?”
路陽梟抬頭看向沈慕橙,眼中閃爍著猶豫,自己的身世,要不要透露給她,看了看義父何道夫,何道夫的眼神似乎是知道這封信秘密,正當(dāng)何道夫想要開口的時候,突然一顆子彈打破了寧靜,擊中了義父何道夫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