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程徽月感受到自己右手誒那只女詭給死死控制住,導(dǎo)致她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只女詭緩緩浮現(xiàn)在其跟前。
“陳……陳老板,救我……”程徽月幾乎是使出最后一絲力氣,高聲喊道。
她在剛剛說出這番話語的時候,一張詭臉直接從她身后快速飛出來,一口咬斷纏住她右臂的頭發(fā)絲。
恢復(fù)行動能力后,程徽月并未愣神,而是迅速折斷掉手中緊握住的指骨,當(dāng)指骨被折斷后,那只女詭身影逐漸開始如同泡沫般,逐漸開始消散在這片空間之中。
也正是因為隨著那只女詭的消散,整個房間逐漸開始恢復(fù)正常,只是衛(wèi)生間,因為水管破裂的緣故,導(dǎo)致衛(wèi)生間里面依舊有著大量積水。
在看到那只女詭已經(jīng)徹底死掉后,程徽月這才算是松了口氣,渾身力氣仿佛被抽掉了一般,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不愧是程小姐,還真是厲害呀!”
陳廈此刻走了過來,他一把抓住了那張詭臉,將其重新放入到了瓦罐之中。
程徽月扭頭看向進來的陳廈,問道:“都結(jié)束了嗎?”
“結(jié)束了,本體被破壞,那只女詭基本上已經(jīng)是魂飛魄散,連進入到地府之中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陳廈向程徽月要了那幾根被折斷的指骨。
他看著潔白的指骨上,有著一串細小血紅色的符文,而如此符文樣子,令他眉頭微微皺起,緊接著露出一抹笑意。
我與那【血色棺槨】還真是有緣分啊,接到一次賺外快的事情,沒想到,居然也能與這【血色棺槨】搭上關(guān)系。
此等符文,陳廈的爺爺當(dāng)初死掉的時候,其身上可是也攜帶著如此符文。
也就是說,豢養(yǎng)那只女詭的家伙,估計也是【血色棺槨】的某位成員。
想到這里,陳廈將這幾節(jié)指骨放入到自己口袋里面,隨后也就扶著程徽月走下樓。
來到一樓大廳后,陳廈也就讓程徽月跟著于雅素去換一套干凈的衣服。
畢竟,程徽月現(xiàn)在渾身濕漉漉的,要是不還上一套衣服的話,估計都得要感冒。
也就是在程徽月與于雅素二女離開的后腳,也就瞧見張虎那個家伙走了進來。
張虎在瞧見陳廈后,便迅速來到其跟前。
“陳老板,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很順利!”
陳廈隨之便將事情,以最簡單的話語,跟張虎說了一遍。
張虎得知居然是之前請的那個風(fēng)水師搞的鬼后,頓時火冒三丈,怒道:“混賬,那個家伙拿了我的錢,居然還用我的酒店養(yǎng)詭!”
“等我將他找到的話,我非得將他給大卸八塊,以解我心頭之恨!”
“你不知道那個家伙在什么地方?”陳廈本來還打算從張虎這邊,得知到那個家伙的位置呢。
結(jié)果,看張虎這個樣子,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個家伙在什么地方。
張虎無奈搖搖頭:“當(dāng)初,那個混蛋說是為我布置好風(fēng)水后,也就收錢直接離開,根本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聯(lián)系方式。”
“所以,我也就不知道那個家伙,究竟是跑到了什么地方!”
對此,張虎也是頗為無奈搖搖頭。
這時,程徽月走了出來,喊道:“陳老板,我們回去吧。”
“嗯?原來張虎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張虎在聽到程徽月的話語,頓時露出諂媚笑容:“哈哈哈,看程小姐您說的這種話。”
“我這次可是為了替你處理這次詭異事件,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你難道不要表示一下?”
“這……”張虎反應(yīng)過來后,迅速從自己包里面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程徽月,說道:“這里面是一百萬,算是我給程小姐您的謝禮,還望程小姐切莫怪罪!”
“行,算你還比較識相。”
程徽月轉(zhuǎn)手便將銀行卡遞給陳廈,笑說道:“陳老板,這一百萬給你!”
“給我?”
“對呀,收下吧。”
“多謝程小姐……”
“收下這一百萬,那我以后可就是陳老板店鋪中的員工咯!”
“?。?rdquo;陳廈沒想到程徽月居然會是在這里等著他,他看著手中銀行卡,好財?shù)乃粫r間有些舍不得歸還。
于是乎,陳廈開口說道:“程小姐,你昨日與今日,應(yīng)該是體會到那詭異兇狠,就知道跟在我身邊多危險,如此,你還要成為我的店員?”
“要,到時候,你教我一招兩式,讓我傍身不就好了。”
“這……好吧!”陳廈最終點頭答應(yīng)下來。
陳廈隨之目光看向張虎,開口道:“對了,你這家酒店第十三層直接全部封鎖住吧,畢竟那個地方陰氣還未徹底散去,難免會招引孤魂野鬼到來。”
“只要將十三層全部封鎖后,你這家酒店日后也就不會再出現(xiàn)任何問題。”
“多謝陳老板提醒了。”
“行了,若是你日后調(diào)查到那個風(fēng)水師,記得告訴我一聲。”
“一定!”
隨著話語落地后,陳廈與程徽月二人也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此處。
張虎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不由道:“程大人的女兒,居然選擇去當(dāng)陳老板的店員,從事如此行業(yè),不知道程大人若是知曉的話,會是什么樣子的。”
“算了,反正也不關(guān)我的事情。”
說完,張虎也就掏出手機,開始聯(lián)系施工隊,打算從今天開始就直接將酒店的第十三層直接封住。
……
與此同時,某處昏暗的房間內(nèi)。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道袍,原本是盤坐在地上冥想,可突然間睜開雙目,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
噗——
他在吐出這口鮮血后,整個人氣息頓時便的虛弱起來,右手輕輕擦拭掉嘴角鮮血,寒聲道:“我在鹽城市豢養(yǎng)的女詭居然被殺死了!”
“該死,那只女詭即將蛻變,距離那紅衣女詭只有一步之遙,居然就被如此給殺死了!”
“我一定要找到那個該死的家伙!”
說完,他緩緩站起身,拉開窗簾,看著窗外風(fēng)景,冷聲道:“本來按照計劃,我是要一個月后,才要前往鹽城市找那孫斯年,詢問最近鹽城市情況的。”
“現(xiàn)在看來,我得稍微提前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