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2-27 15:52:14

我正云里霧里神游,突然響起敲門聲,我趕快收起思緒,說了一聲“進來”。只見大姐輕輕的推開門說道:“小伙子,熱水燒好了,你可以沖個澡解解乏,我再出去看看還能不能接個住店的回來。”我趕忙說:“謝謝大姐,太周到了,您去吧,我現(xiàn)在去洗澡。”說完她扭頭離去,我聽到關門聲后,又咕咚了兩口酒,脫了秋褲和背心,穿著大褲衩子走進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大概有四五平米的樣子,墻上和地面都是白色的瓷磚,里面一個小巧的洗漱臺,一個坐便,墻上掛著老式熱水器,連接一個淋浴噴頭,我脫掉褲衩扔在一邊,打開噴頭調(diào)節(jié)好水溫開始沖澡,溫熱的水流很快包裹全身,在暖流的沖刷下,我心里逐漸敞亮起來。

正當我洗得興起,聽到了開門聲,我趕緊推了推衛(wèi)生間門,確認關嚴實了,才繼續(xù)拿起噴頭沖起來。沖好之后,噴頭繼續(xù)嘩嘩噴水,我把耳朵貼到門上聽外面的動靜,在確認沒有任何聲音之后,趕快穿好褲衩,輕輕打開門準備溜回房間,前腳剛邁進小屋,對面的門就打開了,我扭頭一看,大姐穿了一件長睡衣,披散著頭發(fā),腳踏一雙粉色塑膠拖鞋正要出來。她看見我說道:“小伙子,洗的還舒服吧,今天生意不好啊,這個點兒了,也沒有要住店的客人了,唉,你洗完了吧,沒有東西落在衛(wèi)生間吧,那我進去了啊。”我尷尬的說道:“洗完了,大姐,不過水不太熱了,你要么等一下再洗吧。”我匆匆走回房間關上門,打開窗戶,讓空氣快速流通,這樣就能讓身上的水汽盡快揮發(fā)掉。我又點上煙坐到電腦桌前喝啤酒。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敲門聲又響起來,我邊納悶兒邊趕快穿上秋褲和背心,說了一聲進來。門被推開后,大姐穿著睡衣走進來,手里還拎了一提啤酒,她笑瞇瞇的說道:“哎呀,小伙子,動作挺麻利嘛,捂得這么嚴實,剛洗完澡多熱啊,哈哈哈,夏天不用穿太多,大男人怕啥呀,天兒熱了,我這兒有冰鎮(zhèn)啤酒,給你拿來喝,解解乏。”我連忙說道:“謝謝大姐,我自己帶酒了,還有幾罐沒喝完哪,你拿回去吧。”她瞟了一眼我手邊的啤酒罐接著說:“哎呀,沒事的,看你客氣的,姐就收你成本錢,不行姐陪你喝也行呀,你就當請姐喝酒還不行嘛。”我擺擺手說道:“不麻煩了,大姐,我?guī)Ь屏?,您自己留著喝吧?rdquo;她看拗不過我,嘆了口氣提著啤酒走了,沒過兩分鐘又空手回來了,我意外的問道:“大姐呀,還有別的事嗎?”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弟兒呀,熱水器水還沒燒熱,姐陪你嘮會兒嗑兒唄,看你也不困。”我正琢磨想個什么理由禮貌的請她離開,可她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床尾,拿起一罐我的啤酒打開拉環(huán)喝了起來,而且還遞給我一罐,她不見外的說道:“來,老弟兒,喝一口。”熟練的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就開始東拉西扯的嘮嗑,講述她開小旅館做生意的的事請。她自顧自講得很起勁,但我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困意和酒意同時襲來,我實在支撐不住,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于是我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抱歉的說道:“大姐,我困了,想早點休息,您也早點休息吧。”她看我下了逐客令,略微尷尬的說道:“是挺晚了哈,那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擾你了,記得走之前給我結(jié)一下住宿費啊。”我看著她出去關上門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由于睡眠時間嚴重不足,腦袋還在嗡嗡作響,醒之前我在睡夢中模模糊糊看見亮光,又擔心錯過火車,就硬撐著要起來。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時間是早上四點二十分,我疑惑了一下看向窗外,遠處建筑物頂上竟然有微弱的光線。我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昨晚喝多了睡晚了,大腦短路了嗎?要么就是手機時間不準了,但這不可能啊,手機一直在我身邊肯定沒人動過。百思不得其解,我穿好秋褲和背心,躡手躡腳走出屋子,到客廳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四點二十一分。我更加納悶兒了,這是什么情況啊,東部夏天的太陽比西部的勤快嗎,上班時間還提前了不成?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我回屋打開電腦,在百度搜索框里輸入“呼倫貝爾”四個字,出現(xiàn)在首行的鏈接顯示了一段話:呼倫貝爾市,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下轄地級市,以境內(nèi)呼倫湖和貝爾湖得名。地處東經(jīng)115°31′~126°04′、北緯47°05′~53°20′之間,因為夏天太陽光直射北回歸線,這里地處北半球,晝長夜短,太陽很早出來。看完網(wǎng)頁我恍然大悟,原來不是睡過頭了,而是心里惦記著行程,根本就沒睡踏實,加上沒有提前對目的地做深入調(diào)研,才差點鬧了笑話。

看看鬧鐘設定時間,大概還有兩個半小時,于是我重新鉆回被窩,準備睡個回籠覺,可躺下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而且頭腦越來越清醒,思路越來越清晰。隔夜的酒精雖然還在折磨我的胃,可睡意卻早就溜之大吉了。我拿起手機,查詢了海拉爾到滿洲里的車程,有早上六點開拔的火車,也有早上九點始發(fā)的大客。我琢磨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早點動身,于是起床洗漱。就在我梳理發(fā)型的時候,大姐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我怔了一下回頭看,只見她頭發(fā)亂糟糟的披散在肩上,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背心,下身穿著寬松短褲,她開口問道:“小伙子,起得這么早啊,是要著急走嗎?”我回答說:“對呀,大姐,我要趕火車去滿洲里,我洗漱完了,這就出去,你進來吧。”我邊說邊從她身旁擠出衛(wèi)生間。她急忙說道:“唉,小伙子,給大姐結(jié)一下房費。”我連忙點頭,從錢包里拿出一張二十元,一張十元遞到她手里。她邊刷牙邊問我:“你幾點走???”我回答:“五點半。”回到屋里,我穿戴整齊,將隨身包裹重新整理一遍,拖著大包小包走出屋子。大姐看我要走,一邊刷牙一邊走進小屋檢查,出來之后對我說:“小伙子,一路順風啊。”我點點頭走出大門,剛按電梯按鈕,大姐就打開門沖了出來,給我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一跳,她說:“等一下,有個事。”我有些納悶兒,尋思這老娘們兒是要訛我嗎,我倒要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只見她伸手遞給我一張小卡片,然后說:“這是大姐的電話,你再經(jīng)過這里需要住宿的話,可以給大姐打電話,大姐給你留房間。”我心說:你這一驚一乍的給我嚇夠嗆,再經(jīng)過這里也不會住你家了。嘴上回復道:“好的,大姐,感謝你啊,以后有朋友需要住店,我也會介紹你這里的。”她連連向我稱謝。

第20章 大姐熱情

我正云里霧里神游,突然響起敲門聲,我趕快收起思緒,說了一聲“進來”。只見大姐輕輕的推開門說道:“小伙子,熱水燒好了,你可以沖個澡解解乏,我再出去看看還能不能接個住店的回來。”我趕忙說:“謝謝大姐,太周到了,您去吧,我現(xiàn)在去洗澡。”說完她扭頭離去,我聽到關門聲后,又咕咚了兩口酒,脫了秋褲和背心,穿著大褲衩子走進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大概有四五平米的樣子,墻上和地面都是白色的瓷磚,里面一個小巧的洗漱臺,一個坐便,墻上掛著老式熱水器,連接一個淋浴噴頭,我脫掉褲衩扔在一邊,打開噴頭調(diào)節(jié)好水溫開始沖澡,溫熱的水流很快包裹全身,在暖流的沖刷下,我心里逐漸敞亮起來。

正當我洗得興起,聽到了開門聲,我趕緊推了推衛(wèi)生間門,確認關嚴實了,才繼續(xù)拿起噴頭沖起來。沖好之后,噴頭繼續(xù)嘩嘩噴水,我把耳朵貼到門上聽外面的動靜,在確認沒有任何聲音之后,趕快穿好褲衩,輕輕打開門準備溜回房間,前腳剛邁進小屋,對面的門就打開了,我扭頭一看,大姐穿了一件長睡衣,披散著頭發(fā),腳踏一雙粉色塑膠拖鞋正要出來。她看見我說道:“小伙子,洗的還舒服吧,今天生意不好啊,這個點兒了,也沒有要住店的客人了,唉,你洗完了吧,沒有東西落在衛(wèi)生間吧,那我進去了啊。”我尷尬的說道:“洗完了,大姐,不過水不太熱了,你要么等一下再洗吧。”我匆匆走回房間關上門,打開窗戶,讓空氣快速流通,這樣就能讓身上的水汽盡快揮發(fā)掉。我又點上煙坐到電腦桌前喝啤酒。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敲門聲又響起來,我邊納悶兒邊趕快穿上秋褲和背心,說了一聲進來。門被推開后,大姐穿著睡衣走進來,手里還拎了一提啤酒,她笑瞇瞇的說道:“哎呀,小伙子,動作挺麻利嘛,捂得這么嚴實,剛洗完澡多熱啊,哈哈哈,夏天不用穿太多,大男人怕啥呀,天兒熱了,我這兒有冰鎮(zhèn)啤酒,給你拿來喝,解解乏。”我連忙說道:“謝謝大姐,我自己帶酒了,還有幾罐沒喝完哪,你拿回去吧。”她瞟了一眼我手邊的啤酒罐接著說:“哎呀,沒事的,看你客氣的,姐就收你成本錢,不行姐陪你喝也行呀,你就當請姐喝酒還不行嘛。”我擺擺手說道:“不麻煩了,大姐,我?guī)Ь屏?,您自己留著喝吧?rdquo;她看拗不過我,嘆了口氣提著啤酒走了,沒過兩分鐘又空手回來了,我意外的問道:“大姐呀,還有別的事嗎?”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弟兒呀,熱水器水還沒燒熱,姐陪你嘮會兒嗑兒唄,看你也不困。”我正琢磨想個什么理由禮貌的請她離開,可她已經(jīng)一屁股坐到床尾,拿起一罐我的啤酒打開拉環(huán)喝了起來,而且還遞給我一罐,她不見外的說道:“來,老弟兒,喝一口。”熟練的跟我碰了一下,然后就開始東拉西扯的嘮嗑,講述她開小旅館做生意的的事請。她自顧自講得很起勁,但我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困意和酒意同時襲來,我實在支撐不住,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于是我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抱歉的說道:“大姐,我困了,想早點休息,您也早點休息吧。”她看我下了逐客令,略微尷尬的說道:“是挺晚了哈,那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擾你了,記得走之前給我結(jié)一下住宿費啊。”我看著她出去關上門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由于睡眠時間嚴重不足,腦袋還在嗡嗡作響,醒之前我在睡夢中模模糊糊看見亮光,又擔心錯過火車,就硬撐著要起來??戳丝词謾C,屏幕顯示時間是早上四點二十分,我疑惑了一下看向窗外,遠處建筑物頂上竟然有微弱的光線。我開始懷疑自己,難道昨晚喝多了睡晚了,大腦短路了嗎?要么就是手機時間不準了,但這不可能啊,手機一直在我身邊肯定沒人動過。百思不得其解,我穿好秋褲和背心,躡手躡腳走出屋子,到客廳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是四點二十一分。我更加納悶兒了,這是什么情況啊,東部夏天的太陽比西部的勤快嗎,上班時間還提前了不成?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我回屋打開電腦,在百度搜索框里輸入“呼倫貝爾”四個字,出現(xiàn)在首行的鏈接顯示了一段話:呼倫貝爾市,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下轄地級市,以境內(nèi)呼倫湖和貝爾湖得名。地處東經(jīng)115°31′~126°04′、北緯47°05′~53°20′之間,因為夏天太陽光直射北回歸線,這里地處北半球,晝長夜短,太陽很早出來。看完網(wǎng)頁我恍然大悟,原來不是睡過頭了,而是心里惦記著行程,根本就沒睡踏實,加上沒有提前對目的地做深入調(diào)研,才差點鬧了笑話。

看看鬧鐘設定時間,大概還有兩個半小時,于是我重新鉆回被窩,準備睡個回籠覺,可躺下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而且頭腦越來越清醒,思路越來越清晰。隔夜的酒精雖然還在折磨我的胃,可睡意卻早就溜之大吉了。我拿起手機,查詢了海拉爾到滿洲里的車程,有早上六點開拔的火車,也有早上九點始發(fā)的大客。我琢磨反正也睡不著了,不如早點動身,于是起床洗漱。就在我梳理發(fā)型的時候,大姐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我怔了一下回頭看,只見她頭發(fā)亂糟糟的披散在肩上,上身穿一件白色小背心,下身穿著寬松短褲,她開口問道:“小伙子,起得這么早啊,是要著急走嗎?”我回答說:“對呀,大姐,我要趕火車去滿洲里,我洗漱完了,這就出去,你進來吧。”我邊說邊從她身旁擠出衛(wèi)生間。她急忙說道:“唉,小伙子,給大姐結(jié)一下房費。”我連忙點頭,從錢包里拿出一張二十元,一張十元遞到她手里。她邊刷牙邊問我:“你幾點走啊?”我回答:“五點半。”回到屋里,我穿戴整齊,將隨身包裹重新整理一遍,拖著大包小包走出屋子。大姐看我要走,一邊刷牙一邊走進小屋檢查,出來之后對我說:“小伙子,一路順風啊。”我點點頭走出大門,剛按電梯按鈕,大姐就打開門沖了出來,給我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一跳,她說:“等一下,有個事。”我有些納悶兒,尋思這老娘們兒是要訛我嗎,我倒要看看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只見她伸手遞給我一張小卡片,然后說:“這是大姐的電話,你再經(jīng)過這里需要住宿的話,可以給大姐打電話,大姐給你留房間。”我心說:你這一驚一乍的給我嚇夠嗆,再經(jīng)過這里也不會住你家了。嘴上回復道:“好的,大姐,感謝你啊,以后有朋友需要住店,我也會介紹你這里的。”她連連向我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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