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世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悲劇重演了。
想到這里,蘇恒語氣更加嚴(yán)肅,“大姑,我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盤,但是我家的孩子只能在我家待著,不管是你還是別人,我都不會送去讓你們養(yǎng)的。”
“我們家就這么一個寶貝疙瘩,要是被你們養(yǎng)的出事了怎么辦?你能負(fù)責(zé)的起?”蘇恒的眼神太過銳利,看的蘇建芳心頭一跳。
雖然心里有些害怕,不過她還是嘴硬道,“怎么了?就你家的孩子是個金疙瘩?你小姑家的孩子也經(jīng)常來我家玩,也沒見出什么事???怎么就你家的孩子這么容易出事???”
“拉倒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家虎子專門喜歡欺負(fù)小女孩,同村的女孩子哪個沒被他掐過?學(xué)校老師都頭疼的玩意,我家小寶過去能有什么好?”
蘇恒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建芳然后怒斥道,“我再說最后一遍,提著你的肉就趕緊滾,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再多話我直接拿斧子削你!”
蘇建芳聽到這里臉色變得煞白,她咬牙切齒道,“行啊,蘇恒,你可真長本事了,翅膀硬了連你親姑姑都敢威脅了?蘇建國,看你養(yǎng)的好兒子!哼,行,既然你家的小崽子那么金貴,那就等著看吧,我看將來能養(yǎng)成什么樣!”
說著,蘇建芳就提著肉憤憤不平的走了。
臨走前還踹了他們院門一腳,蘇家這院房子本來就年頭久了,門也搖搖欲墜的,被她這么一踹,竟然差點掉下來。
蘇恒轉(zhuǎn)過頭去看著謝春花幾人。
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爸,媽,我想過了,我們還是和他們斷親吧!”
“啥?斷親?”蘇建國有些詫異,“親戚關(guān)系咋能斷呢?那都是血緣自帶的。”
謝春花也連忙點頭道,“是啊,雖然他們確實不是個東西,但是鬧到要斷親的話,村子里的閑話還不得把我們淹死。”
夫妻兩都是地道的農(nóng)村老一輩,家庭觀念較重,雖然蘇建芳和蘇建英兩人不做人,老是來家里找他們的麻煩,但是他們也沒想到要鬧到徹底撕破臉的那一步。
蘇恒聞言,嘆了口氣說道,“這種親戚留著有什么用?每次來家里就是為了占便宜來的,我們家落難的時候,她們幾時幫過我們?”
“倒不如直接斷了,以后也不再來往,我們也能過個清凈日子。”蘇恒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不想再和這幫人來往。
柳如云見狀,也鼓起勇氣說道,“我覺得阿恒說得對,剛才大姑還想打小寶的主意,她家那個虎子每次來,小寶就哭的特別厲害,我看過了,每次他們一走,小寶的腿和胳膊上就有被掐的印子。”
“啥?”蘇建國沒想到還有這事兒,他連忙問道,“啥時候的事兒?你咋不說呢?”
謝春花也一臉心疼的看著小寶,怒罵到,“這群天殺的,大的不好教壞小的,我們家小寶才兩個月,找誰惹誰了。”
柳如云抽泣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我覺得到底是公公那邊的親戚,說出來顯得我像是不大度,挑撥離間一樣,只能算了。”
蘇建國聞言心中滿是愧疚。
他沒想到就因為他的窩囊,連帶著兒媳婦和孫女都受欺負(fù)。
謝春花更是心疼的走上前握住小寶的小胖手,憐惜的放在臉上蹭著,“多可愛的孩子,他們怎么下得去手的?”
蘇恒見狀,再次開口道,“爸媽,我不是在征求你們意見的,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都要和他們斷親!以后我的孩子也不會和他們來往,我拿回家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許再拿給他們一分一厘!”
“從今往后,我和他們橋歸橋,路歸路!”
蘇建國看出蘇恒的決心,最終也只能無奈的同意了。
……
天氣越發(fā)寒冷,接連兩天,外面的雪就沒有停過。
這兩天謝春花帶著柳如云一起做衣服,兩人手腳快,才幾天功夫就裁好了料子定好了尺寸,只差把棉花裝填好縫起來。
因為蘇恒帶回來的食物充足,這兩天家里可以說是頓頓有肉吃。
柳如云年輕,吸收快,沒多久就胖了一圈,看起來倒比從前豐腴了一些,不過也還是剛剛好的程度。
一家人日子過的好了些,蘇恒也惦記別的,他讓謝春花去買了兩只兔子和幾對小雞仔回來,在家里搭了個窩棚,打算拿來養(yǎng)這些東西。
蘇建國主動幫忙照看火爐,這些東西冬天容易被凍死,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他們又找了些枯草來墊在了下面。
柳如云抱著小寶過來看兔子的時候,那兩只兔子正擠在一處,一個勁兒的吃著牧草。
小寶沒見過這種毛茸茸的東西,“呀……呀。”她還不會說話,但是她的一雙大眼睛此刻緊緊的盯在那兩只兔子的身上,嘴巴張得老大,口水順勢流了下來,看起來十分萌態(tài)可掬。
柳如云見狀忍俊不禁,她把小寶抱近了些,然后拿著她的小手去輕輕觸碰了一下兔子的毛。
“呀!”小寶嚇得立馬縮回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副害怕極了的樣子。
柳如云笑出聲來,“媽,你看咱們小寶都被嚇到了呢。”
謝春花也跟著樂呵起來,她伸出手去就輕輕捏了捏小寶的胖臉蛋,笑道,“小寶可真愛笑,我是見過最愛笑的孩子,這丫頭長大了怕是有福啊。”
蘇恒剛喂完兔子牧草,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這和諧的畫面,嘴角的笑意也止不住。
“等把兔子和小雞仔養(yǎng)大了,咱們就可以吃肉了。”蘇恒說著就提醒幾人道,“你們可得小心些,最近家里要是來了人全都看緊些,現(xiàn)在好多人見不得別人日子過得好。”
其實蘇恒在點誰,謝春花幾個人心知肚明。
這村子的其他人倒和他們家沒什么矛盾,大家都是保持著一種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系,也算不上有仇。
但是蘇建芳和蘇建英那兩家子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