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早說嘛。”
“你看給我嚇了一大跳,真的是。”
一邊說著,李陽一邊跳下了床。
做出一副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
柳如霜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沒有罵出聲。
就在李陽再次坐下之后。
他的神情再次恢復(fù)嚴肅之色。
“宰相府那邊雖然容易一些,但圣上下旨賜婚,單單靠一面之詞,恐怕不會讓他接受吧??。?rdquo;
“哪怕,他的確不想讓你們聯(lián)姻。”
柳如霜點了點頭,臉上并無絲毫緊張之色。
“這些無需考慮。”
“只是如今你的身份,的確有些麻煩。”
“若是不介意的話,明日我?guī)闳ヒ娨粋€人。”
“見人?!!”
李陽表情一愣,顯然不清楚柳如霜有什么把握。
然而,在聽到這話之后。
徐清月卻是滿臉緊張的開口道。
“不,不行!!”
“那樣的機會......”
不等她說完,柳如霜便是揮手打斷。
“既然已經(jīng)定下來了,我自然需要保證他的安全。”
“若是成功的話,倒是會省下不少的事情。”
“哪怕付出一些代價。”
???
看著兩人云里霧里的對話,李陽并沒有去打斷。
不過,他也可以聽出來。
柳如霜定然是犧牲了什么。
一時之間,屋內(nèi)再次陷入了寂靜。
從柳如霜說出那話之后。
到自己被徐清月送出房間。
從始至終,徐清月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差生吞活剝了。
不過,這對于李陽來說,不值一提。
剛走出房間。
李虎那滿臉擔憂的身影便是快步跑了出來。
“陽哥,你沒事吧!!”
說話之間,他的目光還在李陽的身上上下打量著。
生怕他出現(xiàn)什么意外一般。
感受到李虎的擔憂,李陽心中一暖。
拍了拍李虎的肩膀輕笑道。
“放心吧,我體格沒問題的。”
聞言,李虎也沒有多想。
點了點頭之后,臉上突然閃過一抹愁容。
“陽哥,你今天打了吳通,咱們回去后可能會有麻煩。”
“麻煩嗎??。?rdquo;
李陽表情一頓。
直到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
作為鎮(zhèn)國侯府內(nèi)的管事。
他手下的狗腿子不少。
盡管如今的他,被帶走了。
但下面恐怕還會有不少人動手腳。
麻煩是難免的。
但他總不能不回去睡覺吧??!
而且,他可沒有忘記柳向南臨走時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定然會對付自己的。
就在李陽思索之際
身后的房門再次被人打開。
李陽剛剛轉(zhuǎn)過身,一塊銅制的令牌便是丟了過來。
還沒等他看清楚。
徐清月那不悅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
“拿著這個,不會有人去找你的麻煩!!”
說罷,不等李陽說些什么。
房門便是砰的一聲再次關(guān)緊。
看著緊閉的房門。
李陽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嘖嘖嘖,一頭烈馬,不錯不錯,這樣才......”
就在他呢喃自語之間。
房門之中再次傳來一陣轟響。
“砰?。?!”
直到徐清月這是聽到了,李陽連忙拉著李虎,逃也似的離開了院子。
房間之中。
感受著李陽的身影離開之后。
徐清月這才憤憤不平的冷哼一聲。
見狀。
柳如霜不禁輕笑道。
“月姨,你很久沒有這么生氣了。”
此話一出。
徐清月猛地一愣,張了張嘴巴想要說些什么。
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而是略帶擔憂的開口道。
“這樣真的可以嗎?!!”
“侯爺當初交代了,若是沒有辦法,宰相府將會是一個退路。”
“但如今......”
柳如霜搖了搖頭,眉宇之間也是閃過一抹愁容。
“以前或許是,但現(xiàn)在不一定。”
“人都是會變的。”
“如今,我們只有去賭,賭到父親回來。”
聞言,徐清月咬了咬牙有些不甘道。
“即便是賭,也不應(yīng)該是他啊。”
“而且,司徒大人也不一定......”
沒等她說完,柳如霜便是搖了搖頭。
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回憶。
“云想衣裳花想......”
“或許,他可以吶!”
.......
回去的路上。
李陽這才仔細看起了手中的銅牌。
銅牌極為簡單。
只是上面刻著兩個字。
鎮(zhèn)國?。?!
那兩字剛勁有力,仿佛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淬煉。
給人一種不俗的感覺。
這東西應(yīng)該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如徐清月說的那么好用了。
思索之間。
一旁的李虎突然湊了過來。
“陽哥,他們怎么都不敢靠近你啊。”
說話之間,他的目光還在四周打量著。
順著李虎的目光看去。
只見周圍的下人,在看到自己的身影之后。
齊齊的低著頭,向著遠處走去。
生怕被自己發(fā)現(xiàn)。
僅僅一眼,李陽便是輕笑道。
“當你的力量足夠強橫,他們自然不敢招惹你。”
聞言,李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晃悠之際。
此時一個豪華府邸之中。
“失敗了???!”
一道冷漠的聲音從房間之中傳出。
房門外,跪著一個黑袍人。
黑色的長袍將他整個人籠罩其中。
看不清楚具體的樣貌。
不過此時的他渾身顫栗。
仿佛聽到了死神的低語一般。
低著頭,一個字都不敢說。
伴隨著良久的沉默之后。
屋內(nèi)之人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既然失敗了,那就算了吧。”
“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而已。”
聞言,黑袍人不禁沒有輕松。
整個人更是身體緊繃。
身上的汗水已然浸透整件黑袍。
屋內(nèi)之人就仿佛沒有在意一般。
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
“有趣,真的有趣。”
“終究還是低估了你嘛?!!”
“或者說,那個老家伙給你留下了什么,連我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嗎??。?rdquo;
“柳平生你的確很厲害。”
“只是如今的你,真的可以算無遺策嗎?!”
“軍神?!!哈哈哈,好一個軍神。”
那人就像是在自言自語。
笑容之中越發(fā)癲狂起來。
宛如深淵之中爬出的怪物一般。
門外的黑袍人顫栗之間。
身后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身影的出現(xiàn),并沒有漏出一絲的腳步聲。
等到黑袍人想到什么的時候。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