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宗后山有一處禁地,只有秦霄可以隨意出入。
墻上壁畫里有一位絕色女人。
秦霄問過七位師父,此女是誰。
七位師父緘口不言。
有一次被秦霄問的急了,師父警告秦霄如果遇到此女,一定要遠離。
江薇與壁畫中的女人有九分相似,尤其眉頭都有極其淡雅的梅花胎記。
師父越阻止,秦霄越要嘗試。
尤其在秦城遇到此女,讓秦霄覺得不虛此行。
父母在秦城失蹤,八年間,秦霄嘗試多次,無疾而終。
在秦霄看來,秦城必有蹊蹺,而江薇有可能是解決的關鍵。
“站住!這是私人領地!不能擅闖。”
秦霄想的太入神了,走入樹林之中,被一虎背熊腰的男人攔住。
“噢!”秦霄轉頭便走。
“站住!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男人直接抓住秦霄的手腕,手勁很大,有功夫在身。
秦霄一點都不慌,這點力道還不如宗門里的兔子有勁,他笑著問,“你想怎么樣?”
不會是打劫吧?
那秦霄可就精神了。
遠處有個中年男人收了拳,緩步走了過來,舉手投足間,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松開他!”
壯漢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松了手,“老爺,他可能在偷學你的武功。”
秦霄噗嗤一樂,“剛剛打的拳,比三歲小孩強不了多少,我偷學也偷點好的。”
徐錦江很平靜,壯漢則怒目圓睜。
誰不知道老爺的厲害,多少人想得到老爺的指點,苦求無果。
這年輕人卻將老爺貶低的一無是處。
“你是哪家的?”徐錦江依舊心平氣和。
秦霄皺皺眉,“你管我哪家的?莫名其妙。”
說完,秦霄大搖大擺的走了。
壯漢氣炸了,要不是徐錦江攔著,他早就手撕了這狂徒。
徐錦江笑笑,“查查他的身份,挺有趣的。”
壯漢急了,“老爺,這小子應該只想引起你的注意,不要中了他的計。”
徐錦江淡淡一笑,“我怎會不知道這一點,只不過今天我臨時起意來這里練功,他能找到這里也算有緣,況且他是第一個反其道行之的人,竟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我。”
壯漢點點頭,說道:“老爺,我知道了。”
那混賬小子入了老爺的法眼,壯漢也不好多說什么。
徐錦江走出樹林,途經一條長河,突然聽到噗通一聲,伴隨著凌厲的呼救聲。
有人落水。
看身形是個小孩子。
徐錦江指著河面,“快救人!”
橋很高,河很深。
危險系數極高。
壯漢還沒跳入水中,有人搶先一步,腳尖在水面上輕輕一點,單手將小孩抄起,隨后一飛沖天,跳上了岸。
救人的正是剛才出言不遜那小子。
“竟然是先天武者!”
徐錦江瞬間變色,嘴唇顫抖,這代表他心神劇震。
秦城的先天武者屈指可數。
天賦運氣缺一不可。
有人窮盡一生,也突破不了這一難關。
徐錦江便是如此,他后天大圓滿,就差臨門一腳,可這一腳,已經卡了他十年。
饒是如此,他后天大圓滿在秦城也是鳳毛麟角,讓徐家貴為秦城五大家族之一。
人比人氣死人,如此年輕便是先天武者,怪不得剛剛口出狂言,他有這個資格。
“快快快!”徐錦江心急如焚,他不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剛剛誤會年輕人想要結交自己,徐錦江恨不得抽自己耳光。
等到跑到事發(fā)地,秦霄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剛獲救的小女孩在中年婦女懷里哭。
“馬上去查他的身份!”
壯漢馬上應了一聲是,徐錦江語氣是少見的嚴肅,上億的生意都沒有讓他這般過。
秦霄吹著口哨,走入幸福里小區(qū),這是一個老小區(qū),秦霄的童年在此度過,直到高中畢業(yè)。
每年有幾個月,秦霄會隨著父母上山,去離宗。
八年前,秦霄在離宗時,父母突然失蹤,秦霄很久沒有回來了。
打開了門,秦霄走進了屋,與預想中不同,屋里竟然很干凈,有人經常打掃。
秦霄還以為是師父們的安排,突然看到陽臺上掛著女士內內,粉粉的,怪可愛。
“靠,幾年沒回來,家里竟然進毛賊了,還是個女賊。”
“碰到小爺我,你算是完蛋了。”
秦霄打開了冰箱,掃了一眼,只有少的可憐的青菜。
“敢情把這里當家了,看我收不收你房租。”
秦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等候女賊的歸來。
沒多久,有人來到門前,鑰匙插入,轉動,門開了。
秦霄愣住了,好家伙,哪來的鑰匙,剛剛自己進屋也是用鑰匙開的門。
一個年輕女人拎著袋子快步走入,她穿著牛仔短褲,雙腿白的耀眼,有一層迷人的光澤,短發(fā),大大的眼睛,年齡不大,十八歲左右。
看到秦霄,女人發(fā)出了一聲尖叫,不過她馬上捂住了嘴,壓低聲音問,“你怎么進來的!”
秦霄笑了,“我還沒問你呢,你反倒問上我了,這是你家嗎?”
年輕女人哼了一聲,“怎么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你私闖民宅,我報警啦!”
秦霄翹著二郎腿,“你報!”
笑話,小賊鳩占鵲巢還敢報警,膽子真大。
年輕女人咬了咬嘴唇,壓低聲音說道:“你快點出去,我就放你一馬!”
秦霄笑吟吟的看著年輕女人,看她還有什么花招。
年輕女人突然雙手護胸,馬上又從包里掏出了一把小刀,對著秦霄比劃,“我告訴你,少打我的主意,小心我把你捅個鮮血直流。”
秦霄眨了眨眼睛,年輕女人讓他感覺到些許的熟悉。
“趙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