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如遭雷擊,震驚當(dāng)場。
這消息,太特么勁爆。
他,喜當(dāng)?shù)?/p>
“你,你,難道是,是,是五年前那個?”
魏浩駭然,一時間說話都不利索。
之所以能確定元若芷身份,只因即便萬花叢中過,也會在千鈞一發(fā)時,春雨落滿床。
絕不讓未過門的女子有懷孕的可能!
除了五年前……
只是奇怪,為何她與五年前長的沒那么像?
氣質(zhì)完全不同!
或許是因眉眼間增添了婦道韻味吧。
魏浩難以置信的瞥眼,看向精致如娃娃,有些怯懦,卻又偷偷瞧他的元圓兒。
元圓兒既可愛又漂亮,有種難言的熟悉感和親近感。
僅一眼,他就喜歡上了。
“她真的是我女兒?”
隨口一問,心中已然有數(shù)。
剛問出口,立刻后悔。
那么問不合適。
果然,聽到詢問,元若芷臉色難看至極,眉頭緊皺,咬牙切齒的瞪過去。
“倘若你不愿負(fù)責(zé),沒關(guān)系,我?guī)Ш⒆幼弑闶?,不要侮辱孩子和我?rdquo;
倔犟說完,抱緊元圓兒,背過身,不想再看這負(fù)心漢,眼中閃過晶瑩的淚光。
元圓兒趴在元若芷肩頭,純真的眼睛,緊緊望著魏浩,幽幽開口。
“娘親,爹爹是不是不喜歡寶寶?”
看到魏浩,元圓兒也有親近感。
她性格膽小,很怕生,卻不怕魏浩,故而知道他定然是她爹。
一聲爹爹,落在魏浩耳中,直擊他的內(nèi)心,渾身一震。
他才不是拋妻棄子的渣男!
做都做了,擔(dān)得起。
“誰說我不負(fù)責(zé)了。”
魏浩一個箭步,繞到元若芷面前,激動的扣住她的手臂。
“不稀罕,松開。”
元若芷怒火中燒,萬萬沒想到,那天晚上的男人,是涼縣狗官,想要造反的賊人。
云翠翠險些暈倒,在場的人也差點瘋了。
天吶,他們居然把老爺?shù)钠夼チ??還當(dāng)成奸細(xì)?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松開我!”
元若芷掙扎,動作不敢太大,怕弄傷元圓兒。
見其爭執(zhí),元圓兒嚇壞了,嚎啕大哭。
“爹爹是壞人,壞人,放開娘親,寶寶討厭你。”
魏浩看元圓兒哭,又怕又心疼,聲音放柔。
“女兒,我是你爹呀,爹爹會保護(hù)你們的。”
“騙人,你不是!剛才我喊爹爹,你不理我,不喜歡我。”
元圓兒哭的更傷心,魏浩急到撓頭,哄孩子毫無經(jīng)驗,只能干著急。
“女兒,是爹爹耳背,爹爹沒聽到,你再喊爹爹一聲,爹爹一定應(yīng)你,好不好?”
啥情況?五年不見,莫名喜當(dāng)?shù)?,母女兩個還都不是好擺弄的角色……
都怪這群不長眼的,把人當(dāng)奸細(xì),抓進(jìn)來。
魏浩很生氣,怒火中燒地瞪向于三桂和云翠翠。
“說,哪個王八抓的?”
于三桂臉色煞白,雙腳一軟,跪在地上。
“唉呦,老爺息怒,老爺息怒,卑職辦事不力。”
辦事人員緊隨于三桂跪地:“老爺息怒。”
讓魏浩愕然的是,牛飛虎也跪了下來。
“牛老哥,你干嘛?我沒責(zé)怪你,快起來。”
牛飛虎根本沒聽到魏浩說什么,人都傻了,直勾勾的看著元若芷。
身為總兵的他,還是見過女帝的。
即便容貌有相像之人,但元圓兒這位公主絕對錯不了。
去年回京述職時,見過一次。
天吶,原來京城傳得沸沸揚揚,搞大女帝肚子的,居然是……
元若芷一個凌厲的眼神瞪過去,嚇得牛飛虎急忙住口。
啥意思?不能曝光身份?其中有緣由?
僵在那處,拜見不是,不拜見也不是。
隨后就見元若芷眼神示意,牛飛虎瞬間明白意思。
魏浩急忙走過去,雙手?jǐn)v扶牛飛虎。
“牛哥,干嘛?跟兄弟見外不是?”
“沒沒沒,腿軟,一天沒歇息……”牛飛虎尬笑。
當(dāng)今天子是怎么懷上魏浩孩子的?
“行吧,那牛哥先去休息。”魏浩并沒在意,隨后瞪回于三桂和云翠翠,“什么情況?把事情解釋清楚。”
于三桂支支吾吾,磕磕巴巴,將大體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大人恕罪,是卑職眼瞎,沒認(rèn)出夫人。”
知道經(jīng)過后,魏浩并沒問責(zé),畢竟是城管職責(zé)所在。
“現(xiàn)在認(rèn)清楚沒有?她倆是本老爺娘子和女兒!以后見到她們,要跟見到本老爺一樣。”
“是,卑職明白。”
眾人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紛紛和元若芷行禮。
元圓兒止住哭聲,呆萌的望向魏浩。
“爹爹又變好人了?”
爹爹二字,把魏浩的心都喊化了。
“女兒,抱歉,爹爹之前不知道有你,以后爹爹一定彌補(bǔ)你。走,爹爹帶你們離開。”
魏浩接過元圓兒,在她小臉蛋上吧唧一口,萌得他心都快化了。
元若芷冷哼:“我的伙伴呢。”
“夫人,在隔壁審訊室,我立刻將人請過來。”
于三桂嚇得肝膽俱裂,心想那脾氣暴躁的老頭,應(yīng)當(dāng)是魏浩的老丈!
元若芷跟著出去,萬道豐憤怒瞪著魏浩,破口大罵。
“天殺的,你可知小姐這五年如何過的?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將你找到,殺了你,將小姐受到的痛苦和屈辱,還給你。”
先前他們的話,萬道豐都聽到了,見到魏浩的剎那,是真的想沖過去殺人。
“此事跟他無關(guān)。”
元若芷依然冷漠,似乎是局外人。
魏浩看她事不關(guān)己,內(nèi)心難受。
想來也是,封建王朝,未婚先孕,天大丑聞,她的家人肯定當(dāng)她是恥辱。
她活的一定很難吧。
縣衙。
魏浩帶人回來,逢人就介紹女兒。
宋婉兒目光冰冷的看著元若芷。
“消失五年,干嘛回來?”
“跟你有關(guān)系?”元若芷敏銳察覺到宋婉兒的敵意,嗤之以鼻,“你對他有意思?”
宋婉兒瞇眼,答非所問。
“我知道,你忽然出現(xiàn),目的不純。魏大人乃涼縣擎天柱,涼縣百姓的希望,別傷害他,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女主人?可笑!可惜,看他那樣,在乎我比在乎你要多呢。”
元若芷嘴角始終掛著嘲諷的笑容,帶著不可一世的孤高,氣勢這塊無人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