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易紫瀟,武當(dāng)山道教學(xué)院大一新生,至于為什么會選擇這樣的院校,當(dāng)然是因為父親是龍國道醫(yī)泰斗,老爺子脾氣古怪,一生治愈疑難雜癥無數(shù),無心教書育人,身為女兒,兼首席大弟子的我,目前是我們南山道醫(yī)?派唯一的傳人。
當(dāng)然,比起父親行醫(yī)救人的本事,我則更加喜歡行俠仗義。
嗯,沒錯,我不是他親生的,
我還有一重身份,是魔界的永世公主。
當(dāng)然,這不可能是現(xiàn)在只有十八歲的我可以擁有的身份,但是,如果我已經(jīng)218歲了呢?
受魔界月華之力的影響,生活在魔界的人可以?生不死,隨意選擇變幻形態(tài)。
我因是魔道雙修,選擇了按照人生老病死的自然規(guī)律,每一百年重回一次嬰兒形態(tài),被當(dāng)作棄嬰,送給一戶人家。
作為魔界公主的第一個百年,我?guī)椭Ь_疆拓土,浴血拼殺,收得無數(shù)惡魔,最終得封永世公主。
作為道士的一百年,我修無情道,最終殺親正道,?升成功。
我本不用經(jīng)歷這第三次從回,可是師祖說,我殺親正道結(jié)下了因果。
還了這因果,我才可以功德圓滿..
01
寒假旅游的大巴?上,我和對面的乘客相談甚歡,他對我的道士專業(yè)不感興趣,眼睛一直盯著我的敏感部位上下打量。
我迅速瀏覽了一下只有寥寥幾人的空蕩?廂,還在猶豫他是不是壞人,要不要一把藥粉迷了他的眼睛,就被他坐在我旁邊的同伙涂滿迷藥的布堵住了嘴。
就這樣,
我被帶進山里了...
02
再次醒來就是在一個陌生人的床上,那里很破,很黑,甚至能看到一些蛆蟲和蟑螂爬在墻上。我的手腳都被綁著,隨著我的挪動,床有輕微的吱嘎作響聲。
還好外面的三個男人在喝酒吹牛。
“里面那妞真特么勾人啊,那么有料身材,一看就是想人好好疼愛,”
“你不要想了,這是個黃花大閨女,要么是大哥的女人,要么就可以賣個好價錢!”
“那感情好!大哥完事了之后沒意思,咱們也可以享受一下再賣,總之是個雛,干凈的很!”
呵呵,這狗男人,?這么丑,想的還挺美。
他們不知道,我的老師是武當(dāng)?shù)澜虆f(xié)會主席,?下弟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無論是天文地理,算卦占卜,還是捉鬼降妖都有精通者。
我就算是個廢柴,也能被她們找到并且安全的撈出去。
但我又不是真的廢柴……
03
是的,我?到了所謂的大哥。
和那倆丑八怪不同,大哥可以說是一表人才。蓬松的微分劉海,白T恤,牛仔褲,就是有一雙蘊含著狠戾目光的眼睛,“你們都出去,我要先驗驗貨,”
隨著他很大威壓的語氣說出口,外面的兩人識趣的走開了。那男人進?來,我趕緊假裝迷藥還沒過,重新睡回去。
誰知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巴掌就扇了過來。
“臭娘們,以為裝睡勞資就不碰你了?”
我一米六的個頭,平時懶得練功,又被綁著手腳,顯得十分瘦弱,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米八幾,一百四十斤的男人一巴掌,臉立?紅腫起來。
“臉紅了?那你今晚好好陪我,讓我好好疼疼你。”
說著,?我被他打懵的功夫,就要來解我的衣服。
我眼里凌厲的仇恨目光一閃而過,轉(zhuǎn)而面戴三分畏懼,七分羞澀。
軟綿綿的開口:“大哥,剛剛我都聽到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大哥看著這個女孩乖順的樣子,面上的狠戾也少了一點。
“我現(xiàn)在這樣被綁著,那種事我也沒做過,怕是你強行要,我也伺候不好你,咱倆誰都不舒服。”
“臭娘們,死婊子!勞資今晚就要睡你,給不給睡,還由得了你?”
又是干脆利索的一巴掌。
“大哥,你誤會了,我又跑不了,”眼見大哥正欲發(fā)怒,我只好搬出可憐的身世,順勢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肩上,
“我母親早沒了,父親是個山里挖藥草的,從小到大都沒過過城里人的日子。我年紀(jì)也到了,就想嫁個有本事男人過好日子。”
“大哥,你們是不是抓女人去給她們找個人家,賺介紹費的呀?我愿意去和他們過日子,我什么苦都能吃,就是那家人能不能不要打我呀?我從小看著我爸打我媽,我媽就是被他打跑的。”
說著,眼框就微微泛紅了。
04
大哥看著我這樣乖順,似乎真的有點動容,手順著我依偎的肩膀環(huán)住我腰,輕輕的在我嘴唇上落下一吻。
我順勢沾著他的嘴,緊緊吻了上去。
感覺用自己的順從給這個心狠手辣的大哥心里扎上一根刺,也許是我現(xiàn)在能為自己爭取到最好的結(jié)果,至少不至于受太狠的折磨。
“大哥,”這個時候,他的倆手下中稍矮一些的那個喊了一句。
“特么的,睡個女人,興致都被你叫沒了!”大哥怒視著目前的兩人,如果他們不說出點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今晚就要被活剝了。
“出事了,”矮個子被他訓(xùn)的不敢吭聲,高個子沉了沉語氣,道,“阿金那前兩天買進來的女的,吞石頭自殺了。阿金鬧著要重新給他一個女人,否則就去鎮(zhèn)上警察局舉報我們。”
高個子說完,矮個子暗罵了一句,“他娘的,可惜了這么乖的女人,我們還沒玩呢,看我不敲他個五萬!”
“你不用伺候我了,給你找了個男人!”大哥許是看我可憐,帶了幾不可查的同情在語氣里,“出了名的兇殘,上一個就是受不了他打,自殺的!”
“大哥,我...”我剛想說話,就被大哥塞進麻袋里,成一個倒V狀被大哥扛在肩頭,帶到一個男人的房間里。
05
這房間比剛剛那個好上許多,水泥地,白墻,甚至還有幾件像樣的木頭家具,和老舊的黑白電視機。那個叫阿金的男人一上來就輕浮的摸上我的臉,干農(nóng)活版貨物的手皮膚粗糙,力道強勁,游走在我的全身各個地方。
看著他油膩的眼神,黑洞一樣的碩大鼻孔延伸出幾根沾著鼻屎的黑毛,一口大黃牙在朱紅色的嘴里東倒西歪,湊到我旁邊喘著夾雜男性荷爾蒙散發(fā)出的腐臭味,惡心到我只想吐,
而他拍著我的腰臀不斷夸贊,“這女人好啊,白白凈凈,一看就能生兒子。”
“五萬!”高矮二人或許是也覺得惡心,看都不看阿金的嘴臉,冷冷蹦出兩個字。
“怎么,坐地起價?”阿金起身,作勢擺出要打架的樣子,歪斜著本就沒有形的嘴道,“那也不能高的這么離譜吧!”
高矮二人更加不耐,想是看在錢的份上,略微好言道,“這個是黃花大閨女,便宜你了!剛剛抓來,大哥還沒來得及享用,就給你送來了。”
“好啊。”那男人瞬間兩眼放光,“那也得先驗了貨!”
阿金說著就抗起地上的我準(zhǔn)備進里屋。
我掙扎著,拼命捶打阿金,還大叫著哭求:“大哥,我求求你,不要...”
大哥無動于衷,眼睜睜看著我被阿金扛進房間。
阿金立即開始撕扯我的衣服。似乎對自己的實力絕對自信,竟然主動放開我手上腳上的繩索。嘴里還念叨著:“臭婆娘,你現(xiàn)在就急著叫,等下就只剩我們了,到時候你再拼命叫吧!”
我不理他的羞辱,尖叫著拼死抵抗。“大哥救我,我死也不跟打女人的男人,如果讓我跟他,我會被打死的,”
“啪啪啪”幾巴掌扇在我臉上,刪的我吐出一口血來。
“啊啊啊!”那狗男人似乎真的動了氣,發(fā)狂般的抽我,像是要把我活活抽死,面目猙獰地邊抽邊罵道,“我叫你求別的男人!我買了你,你就是我的,誰也救不了你了!”
“啊啊啊!”我似乎適應(yīng)了他抽我的節(jié)奏,邊慘叫,邊喊叫著哭求大哥道,“救命,大哥,我之前說,想找不打我,有本事的男人,我覺得你就是,所以我喜歡你,我愿意跟你睡覺,救救我吧,求你!”
阿金聽到我不要命似的大喊,氣極了,打紅了眼般抽的更狠更快。
我的叫聲開始得凄厲,“啊啊啊!”
阿金看到我倔強蔑視的眼神,好像在說,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愿意跟你睡,大哥就是比你強,比你像個男人!
哪個雄性都受不了自己的雌性伴侶在床上歡好時,說他不如別的雄性,還是以這種激烈無比的方式,氣急敗壞的他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有把柄在大哥手上,“你的大哥算什么東?,勞資讓你看看,什么是真男人。”
我不再說話,只是從凄厲無比的慘叫,慢慢的轉(zhuǎn)為無力低吼:“啊啊啊,啊啊...”
終于,大哥忍不住兩步上前,用力踹開大門,疾步走到阿金身后,往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呵道,“狗雜種!我讓你看看,我算什么東?!”
高矮二人迅速跑去幫忙,拳腳交加,“敢罵我們大哥不是男人,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當(dāng)不成男人!”
三個人一下一下打在那男人身上,似乎是因為阿金攪了睡我的興致,又似乎是因為他罵大哥不能人道,更或許是逼死了之前賣給他的女人還敢要求補貨,再或者,是真的對我動了一點可憐的真情。
阿金不敢反抗,說去舉報大哥只是威脅他們,他這個打死人的更怕被人舉報。
我捂著身上的傷,可憐巴巴的看著大哥,眼睛像濕了眼眶的小鹿:“大哥,我身體都被你摸遍了,你要我的身子什么時候都可以,但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不要再賣我去打我的男人那里了,我全身都好痛啊......我怕死在他們手里。”
06
鬧了這么一場,一時半刻也找不到買家了,
大哥家只有一個母親,老婆是自由戀愛的,帶孩子在城里上學(xué),怕他老婆知道他帶女人回家,只能把我放在大哥的表弟家。
大哥的表弟太窮了,一間狹小的土屋,屋外支起一口鍋,屋內(nèi)只有幾個木頭凳子和吱嘎作響的一張床。
這位表弟據(jù)說挺老實,還讀過書,本來不用買媳婦,可是幾年前進場打工被機器絞斷了手掌,沒錢治,手就壞了,接上之后只剩下看著不那么可怖的作用。
大哥讓我先住著,他表弟如果不肯留下我,我就要繼續(xù)被賣。
我自然是有方法留下,
呵呵,惻隱之心?
這種惡棍怎么可能有?
睡過各式各樣女人的人渣,怎么可能栽在我偽裝的淳樸善良小白花手里?
不用做給人看的時候,沒人注意到,大哥摸遍我全身時我眼中幾不可查到一抹幽綠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