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站起身,目光在屋子里搜尋了一圈兒。
最終,我發(fā)現(xiàn)客房的床頭柜上有一個燭臺裝飾品。這個燭臺是純銀材質(zhì)的。
見狀,我拿起燭臺,然后用上面的尖角刺進(jìn)地上的燕窩阿膠漿內(nèi)。
不過頃刻的功夫,這燭臺的尖端就變黑了。
“的確有毒,應(yīng)該是三氧化二砷,也就是砒霜一類。還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我擰著眉頭,冷眼看著地上的一幕。
此刻,陳佳瑤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緊接著一股腦鉆進(jìn)了我的懷里。
陳佳瑤哭的淚眼蒙蒙,她那巴掌大的小臉兒抵在我的胸膛上。聲音怯怯的問我。
“李陽,有人想害我!有人想讓我死,對不對?”
我想,這個姑娘估計是嚇壞了!
畢竟,從前無論是太歲吃人,或者是南疆蠱術(shù),傷害的人都不是陳佳瑤。
現(xiàn)如今,這一碗被下了砒霜的阿膠漿。卻是實打?qū)嵉南胍惣熏幍拿?/p>
“難道是王媽?”陳佳瑤捂著嘴驚呼。
我搖頭。
“不一定,這烹調(diào)的原材料都經(jīng)過誰的手?燕窩,阿膠,冰糖,每一位材料都有可能出現(xiàn)問題。
當(dāng)然,王媽自然也有嫌疑。”
陳佳瑤聽到我的話,她那巴掌大的小臉兒陣陣慘白。
只是,或許誰都沒有注意到。
陳佳瑤的身上是越來越?jīng)觯墒俏?,此刻簡直就要熱炸了?/p>
我活了18歲,生平這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熊抱。
最主要,陳佳瑤還那么性感,那么漂亮。
她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那粉色的絲綢吊帶短裙又薄又透。她整個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我的胸膛甚至都能感覺到陳佳瑤女性器官的柔軟。
并且,我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一道深深的大峽谷。
我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再也不敢低頭。
直到陳佳瑤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好像,我身體的某個部位有點兒漸漸的要覺醒。
“李陽,我……我有點太激動了。”
陳佳瑤在我的懷里蹭了兩下,見狀,我立刻松手。她才從我的懷中緩緩解脫。
此時,空氣之中夾雜著幾絲尷尬。
陳佳瑤主動轉(zhuǎn)移話題。
“我也覺得下毒的人,應(yīng)該不是王媽。
王媽在我家干了20多年。她還是蠻值得信任的。”
再談起這個碗燕窩阿膠漿,里面的原材料,有的是客人送的,有的是去商場買的。這棟郊區(qū)的小別墅平時雖然只有老爺子和王媽,但偶爾也會有一些親朋和園丁的進(jìn)入。
所以,人多雜亂,確實很難鎖定下毒嫌疑人。
我道:“或許是針對陳家的那個人,有點著急了吧。
佳瑤你別怕。我一定想辦法盡快解決你們家的事情。”
陳佳瑤聞言,這才安心的點點頭。
她嬌滴滴的在我面前低語。
“李陽,你真有本事。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放心多了。”
緊接著,陳佳瑤恍然問我。
“針對陳家的人都想對我下毒。那我爸爸現(xiàn)在會不會……”
陳佳瑤無時無刻都在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
此時,我淡然一笑。
“佳瑤,你放心吧。你父親可比你安全的很!”
“這是為什么呀?”陳佳瑤驚訝的問我。
“其實,自從我見到陳老板第一眼,我就看出你父親的命格不同。
一命二運(yùn),三風(fēng)水,四積陰德五讀書。
你父親能作為黑城首富,他的能耐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他的命格。”
陳乾坤這個人身材高大,天庭飽滿,地閣方圓。
五十多歲的人臉,皮膚十分潔白。大腦門兒鼻頭圓潤。闊口方牙,他的面相就透露著富貴顯赫,哪怕不做生意也是一輩子衣食無憂,不管從事任何行業(yè),他都能夠走到巔峰。
并且自打陳乾坤對我說出太歲吃人事件,陳家的男丁除他以外全部遇難。當(dāng)時聽到這些,我也心生疑惑。
因此在陳乾坤走后,我曾經(jīng)上網(wǎng)搜索過有關(guān)他的信息。
在我查找到陳乾坤生辰八字的一瞬間,我便知道此人的命格極其的特殊。
陳乾坤出生在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八字顯赫,相當(dāng)?shù)募?。他出生的時刻更是財星罩頂,積累八代福氣。
準(zhǔn)確的說,陳乾坤前八輩子都是大善之人。因此他此生衣食無憂,哪怕他今生什么都不做,都會有天皇星護(hù)體。高官厚祿,延年益壽。
像這樣命格的人,別說是有人想害他了。倘若誰隨便罵他一句,都要倒霉三天。
陳乾坤注定十全九美,而他此生唯一的缺陷。不過就是生不出兒子,注定只有獨(dú)女的命。
現(xiàn)如今社會男女平等,生兒生女又有什么不同?
我一邊對陳佳瑤解釋著這些。
陳佳瑤恍然大悟。
“??!原來人真的有前世今生?。?/p>
沒想到,我爸竟然還是八輩子的善人。怪不得他今生這么有福氣。
不過我爸這人確實心腸軟,他可是咱們黑城的慈善標(biāo)兵呢。”
我和陳佳瑤又聊了幾句,緊接著,我叮囑她最近幾天的食物都要經(jīng)過我的檢查再入口。
夜色已深,陳佳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也躺在床上匆匆入眠。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和陳乾坤還有陳佳瑤立刻出發(fā)。直奔平城西南方向的湖山清涼寺。
到達(dá)清涼寺,這棟寺廟并不是很大。小小的一處廟門,坐落于湖山山頂。
廟內(nèi)的環(huán)境十分的簡樸,除了一個正殿之外,就是僧人打坐的禪房和休息的臥房。
我們進(jìn)入寺廟后,陳乾坤先是捐了幾萬塊錢的香火錢。
然后才找到一個小沙彌,詢問寺廟內(nèi),可有一位叫慧空大師的僧人。
那小沙彌年紀(jì)不大,聽尋我們找慧空大師,便立刻跑出大殿。
沒一會兒的功夫,只見小沙彌攙扶著一位六七十歲,身披紅色袈裟,頭頂九道戒疤的大和尚走到我們的面前。
“三位施主,這就是你們要找的慧空大師。也是我們寺廟的方丈!”小沙彌給我們介紹。
聽聞我們的來意,慧空大師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哎!八角井中亡魂現(xiàn),整整60年了,萬萬沒想到,陳壽老爺子還是沒有躲過太歲索命的惡果??!”
聽到慧空大師的話,我心下狐疑。
什么叫還是沒有躲過?
難不成,在60年前。陳壽老爺子就曾經(jīng)被太歲索過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