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封乾驚訝看了她一眼。
怪不得寒潭陰氣如此濃郁,而且還是純正的陰氣。
九陰絕脈大陣,恐怕就是為了消磨阮紅玉精魄,奪取她的純陰之體。
“趙郎,純陽、純陰乃是修習(xí)陰陽之道的極佳體質(zhì),萬萬不可在筑基前破身。”
阮紅玉認(rèn)真道:“趙郎你元陽還在,我元陰未破,若是以雙休之法共筑陰陽,你我修行之路將事半功倍。”
趙封乾恍然,但心中一陣可惜。
忍不住嘀咕道:“可惜啊,美玉近在眼前,卻無法品嘗滋味,何其煎熬。”
阮紅玉噗嗤一笑,柔聲道:“趙郎不必憂心,待玉兒恢復(fù)修為,為你尋來筑基丹,你我共修之日不遠(yuǎn)矣。”
趙封乾點(diǎn)頭,但心中卻嘆道:
“唉……沒那么簡單啊。”
李靈妃說過,丹藥筑基隱患很大。
還是什么最低級的筑基法門。
趙封乾還是有點(diǎn)追求的修士,他還想等等看李靈妃給自己尋的筑基功法。
若是能以靈脈筑基最好不過。
屆時(shí),根基牢固,往后的修行之路才會順?biāo)臁?/p>
雙修之事……
算了,都特么忍了這么多年了,再忍忍吧。
之前在玉陰門被那群妖女撩撥,對此淫邪之道早已有了很高的耐受力。
“等爺筑成大基,一定要讓那群妖女好好嘗嘗爺?shù)膮柡Γ?rdquo;
趙封乾心中立志,一把摟過阮紅玉,狠狠蹂躪了一番。
阮紅玉滿臉?gòu)尚撸膊环纯?,任君施為?/p>
然而,趙封乾本想過過干癮,卻越揉越難受。
干脆跳進(jìn)寒潭冷靜一下,順便吸納陰氣修煉。
阮紅玉掩口輕笑:“趙郎,寒潭之中陰氣太盛,更易引動你純陽之息呢。”
趙封乾無奈只能爬上岸。
阮紅玉輕輕依了過來,握住他手掌說道:“玉兒雖然暫時(shí)無法給你,但可以功法輔佐趙郎修行,將你爐鼎之身修復(fù),華為烘爐陽體。”
“這樣不會耽擱你恢復(fù)吧?”
趙封乾握著手掌柔夷輕聲問道。
阮紅玉搖頭道:“不會,你我二人功法互相過渡,還能讓玉兒更快速恢復(fù)呢。”
接著,她一邊催動功法,將靈力渡給趙封乾,一邊解釋道:
“玉陰門老祖當(dāng)初也是以純陰之身凝結(jié)金丹,與其道侶共同創(chuàng)立兩個(gè)宗門,”
“分別為玉陽宗與玉陰門。”
“門中祖?zhèn)鞴Ψ麨?lsquo;玄陰秘典’,乃是正統(tǒng)雙修之術(shù),可直達(dá)金丹大道。那邪修所練的采補(bǔ)之道,也是脫胎與玄陰秘典。”
“傳聞玉陽宗老祖,也有一道秘典,但玉陽宗早已覆滅,功法也失傳已久。”
趙封乾聽著秘聞,嘆息道:“倒是可惜了。”
能直達(dá)金丹的秘典,在整合大荒也是極為珍貴的秘典。
修真資源:財(cái)、法、侶、地。
所謂的法,便是修行術(shù)法,重要性不言而喻。
要知道,普通散修,只能尋到可憐的練氣之法,踏入仙途后,在練氣期便蹉跎一生。
某些機(jī)緣深厚的修士,僅憑一筑基秘法,便能成就偌大的筑基世家。
至于金丹秘術(shù),那是能開宗立派的至寶。
任何勢力得到都會當(dāng)保寶貝般藏起來。
就算皇朝、大宗、隱秘大派,也不會輕易流傳出金丹秘法。
玉陽宗破滅,金丹秘法丟失,最重要的還是雙修之法。
趙封乾作為純陽之身,若由此秘術(shù)傍身,何愁不能睡服一眾妖女,故而覺得可惜。
這時(shí),阮紅玉俏皮一笑:“吾老祖與玉陽宗瓜葛頗深,趙郎可猜猜,我門中有無此秘術(shù)?”
趙封乾驚喜道:“你有?”
“嗯呢。”阮紅玉嬌笑點(diǎn)頭:“此法只有玉兒一人知曉哦。”
“哈哈,好玉兒。”
趙封乾興奮大笑,忍不住吧唧她一口。
阮紅玉咯咯一笑:“趙郎莫急,待玉兒恢復(fù),便將功法傳授于你。”
“當(dāng)初師姐百般折磨我,玉兒都不曾吐露,這般秘法,也只有趙郎配擁有。”
“你師姐?”趙封乾問道:“難道就是現(xiàn)在冒充你的玉陰門主?”
阮紅玉緩緩點(diǎn)頭,清麗的眸子中泛起冷芒。
“我與師姐從小一同長大,除了仙逝的師尊,我把她當(dāng)最親近之人,沒想到她竟為了我的純陰之體,將我哄騙至絕陰涯,以九陰絕脈陣?yán)叶辏?rdquo;
“師姐…我的師姐……待我恢復(fù)一定要好好報(bào)答你!”
見她神情痛苦,趙封乾安慰道:“玉兒莫?dú)?,我定會幫你殺了她?rdquo;
阮紅玉冷聲道:“殺了她太便宜她。”
說著她眼珠一轉(zhuǎn),似乎想到了什么,神秘一笑道:“趙郎,我那師姐可是極品魅骨胚子,姿色絕佳哦。”
趙封乾皺眉,不悅道:“你這是什么話,她是你敵人,就是我敵人,趙某還沒貪戀美色到那種程度。”
阮紅玉嬌聲道:“哎呀,趙郎莫急嘛,屆時(shí)我將其抓起,給你當(dāng)奴仆,好好炮制她,也算為我報(bào)仇雪恨。”
“再說了,若非她將我困在此地,我也無緣與趙郎相會呢。”
趙封乾無語白了她一眼。
“你被困這么久,她卻利用宗門養(yǎng)爐鼎采補(bǔ),你現(xiàn)在的修為,還不一定比她強(qiáng)吧。”
阮紅玉笑道:“我是正統(tǒng),她是邪道,她所修功法乃是臣,我的正統(tǒng)玄陰秘典便是君。”
“待我恢復(fù)筑基后期修為,即便她筑基圓滿,只要她尚未凝結(jié)金丹,就無法戰(zhàn)勝我。”
“哦?”
趙封乾看著自信的小玉,略感驚訝。
而后疑惑問道:“你既然繼承玉陰門,她又是如何哄騙眾多門徒二十年之久?”
“邪道幻化之術(shù)唄。”
阮紅玉撇嘴道:“我與她身形相仿,只要不是高出她修為正階的修士,很難發(fā)現(xiàn)這賤人。”
原來如此。
難怪玉陰門掌門常年深居簡出,很少露面。
“趙郎,抱元守一,我來為點(diǎn)燃爐火。”
趙封乾點(diǎn)頭,閉上雙目專心練氣。
他所修的爐鼎之法,便是將身軀比作烘爐,煉化靈氣與自身精血。
越凝練,爐火便越發(fā)旺盛,趙封乾的身軀也越發(fā)至純至陽。
而阮紅玉以雙修秘法渡入的純陰之氣,對他的烘爐來說猶如薪柴,越加就越旺盛。
原本,趙封乾的爐鼎之軀,是煉化自身,供人采補(bǔ)。
但現(xiàn)在,在爐火凝練中,自身轉(zhuǎn)變?yōu)楹鏍t,不僅無法再被采補(bǔ),反而精元更加穩(wěn)固。
日升月落。
修煉中時(shí)間飛快流逝。
十日后,
阮紅玉終于修為終于恢復(fù)。
兩人也準(zhǔn)備離開絕陰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