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jīng)理也徹底愣住了。
這擺明了,要把事情鬧大啊。
到時候朱家的人知道了,自己肯定也有脫不了的干系。
“小子,你敢打朱少爺,你是不想活了嗎?”
經(jīng)理向前兩步,但還是跟蕭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畢竟,他也不想被蕭陽一巴掌抽飛。
“不知道該怎么說話,我就教教你說話。”
蕭陽站在原地,輕飄飄說道。
“誰人敢打我兒子!”
一陣沉穩(wěn)的聲音傳來。
眾人隨著目光看去。
只見酒店門口處,浩浩蕩蕩走進來一群人。
粗略看去,至少二十號子人。
“這是朱佳豪爹吧?”
“廢話,不然還能是誰?”
“朱佳豪可是家里排行老四,而且就他一個兒子,上面三個姐姐。”
“家里面早就把他寵上天了,你想想吧,這兒子挨了打,當(dāng)?shù)哪懿粊韱幔?rdquo;
“這小子算是踢到鐵板了,你說打個架也不是什么大事,非要弄這么大。”
吃瓜群眾不免為蕭陽感到后怕。
“爸,爸!”
朱佳豪見自己老子到場,一手捂著肚子,另一手舉了起來。
朱昌明注意到朱佳豪,隨后迅速走來,看到朱佳豪渾身臟兮兮的,還有兩個腳印。
頓時火冒三丈,一腳踹翻面前的桌子,怒吼一嗓子。
“是誰干的?給老子滾出來!”
話音剛落,朱昌明帶來的二十來號子人,迅速將圍觀的眾人圍了起來。
眼看事情要鬧大,王熙曼挺身而出,來到了朱昌明的面前。
“朱叔叔。”
王熙曼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朱昌明看到是王熙曼后,陰沉的臉也多了一絲笑容。
他知道自己兒子一直在追王熙曼,再加上王家的背景勢力大。
自然,他要對王熙曼態(tài)度好點。
“今天的事情,都是誤會,打傷朱佳豪的人,是我朋友。”
“您看,能不能這件事就算了,朱佳豪的各種損失,我們都會給的。”
等聽完這些話后,朱昌明的臉一下就綠了下來。
他雖然不敢得罪王熙曼,但也沒有那么懼怕王家。
在中海這個商業(yè)圈眾,能混到頭部這些,沒有幾個是團結(jié)的。
大部分都是三五成群,捆成一個繩。
而朱昌明,跟王家并不是一根繩。
更何況,今天是中海精英聚集的討論會,多少雙眼睛在盯著。
若朱佳豪被打的事情,就這么輕松揭了過去。
日后,他在中海還怎么立足?
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朱家,是欺軟怕硬的代表?
連親兒子被打了,都不敢放一個屁。
“小曼,這件事,不是叔叔不給你面子。”
“你也看到了,小豪被打成了什么樣,我跟你父親有過生意上的合作,今天的事情,我不會為難你。”
“但誰打了小豪,我勢必要討回一個公道。”
朱昌明冷漠的說道。
“朱叔叔,你聽我解釋,事出有因……”
“夠了!”
還不等王熙曼說完,朱昌明立馬厲聲打斷。
“今天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過去!”
朱昌明態(tài)度毅然決然。
王熙曼抬起頭,面帶苦澀的看了一眼蕭陽。
她已經(jīng)盡力了。
怪就怪,蕭陽出手過于狠了。
“怎么?誰打了我兒子,都不敢站出來嗎?”
“就會躲在女人身后,當(dāng)一個廢物嗎?”
見沒人主動出來,朱昌明冷嘲熱諷的問道。
這時,蕭陽緩緩走出。
“就是你打了我兒子?”
看到對方不過二十出頭,朱昌明更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當(dāng)老子的不知道該怎么教育兒子,那么就會讓外人教育。”
“更何況,我是讓你兒子長點教訓(xùn),你不謝我就算了,怎么還要恩將仇報?”
蕭陽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狗東西!”
“等一下,你,你是蕭陽?”
就在朱昌明罵完之后,忽然怔在原地。
他認(rèn)出了面前的蕭陽。
當(dāng)時蕭家鼎盛時期,朱家還是一個做小買賣的家族。
連跟蕭家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但,朱昌明還是在一些大的場合,見過蕭家的人。
而蕭陽,當(dāng)時就跟在蕭家掌門人的身邊。
“看來,他還真是蕭家的公子。”
一些持有懷疑態(tài)度的吃瓜群眾,也不由得相信蕭陽的真實身份。
“蕭陽,就算你曾經(jīng)是蕭家的公子,也沒什么用。”
“你要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現(xiàn)在的蕭家,早已滅亡,你,不過是一個底層的螻蟻。”
“你今天打了我兒子,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自廢雙腿,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小命。”
朱昌明高傲的說道。
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朱昌明還真的不敢。
現(xiàn)在的他,就想要殺雞儆猴。
讓周圍人都看清楚,得罪了他朱家的人,是什么樣的下場。
“還要去我病床前跪三天三夜!”
朱昌明的到場。
令朱佳豪說起話來的底氣都足了起來。
他也覺得只是單純打一頓蕭陽不解氣。
他想的是,要徹底踐踏蕭陽的尊嚴(yán)。
“兒子廢話多,當(dāng)?shù)囊惨粯印?rdquo;
“回去,管好你兒子的嘴,我沒時間跟你耽誤。”
蕭陽回到座位前,伸了個懶腰。
壓根,就沒有把朱昌明放在心上。
如此狂妄的態(tài)度,讓朱家等人都看不下去了。
“給這小子一點教訓(xùn),先廢他一條腿!”
朱昌明揮了揮手,示意保鏢動手。
酒店經(jīng)理趕緊走了過來。
“朱總,今天是聚會,咱是不是沒必要把事情鬧這么大。”
他身為此次負(fù)責(zé)的酒店經(jīng)理,自然要維持這里的治安。
要不是上頭怪罪下來,他也難逃干系。
“閉嘴,一個小小的經(jīng)理,也敢在我面前多嘴?”
“你們老板,跟我是兄弟,你這里所有東西,打碎了,我原價賠償。”
朱昌明怒斥一聲。
酒店經(jīng)理也只好閉上了嘴,不敢多言語。
接著,朱家保鏢一擁而上。
蕭陽立馬起身,隨手拎起來手上的凳子。
此刻,凳子在蕭陽手里,就如同戰(zhàn)神的寶劍一般。
所向披靡!
“砰砰砰!”
拳拳到肉的聲音,傳到眾人的耳朵里。
王熙曼甚至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他不敢想,蕭陽等等會被打的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