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輪流上場搖骰子,王道為了不讓她們起疑心,故意輸少贏多。
酒量不佳的鄭師師首先倒在沙發(fā)上沒了動靜。
宋昭蕓開始撒酒瘋,站在桌面上大秀勁舞。
酒量最好的高鳳鳴也不搖骰子了,干脆跟王道一杯杯硬拼。
喝著喝著就身子歪倒在地上,爬向了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飛流直下三千尺。
一只絲襪掉在王道頭上,扭頭一看是還在跳舞的宋昭蕓扔的。
王道沒有阻止她繼續(xù)扔其他衣物,而是拿出手機(jī)拍攝下這美好的一幕。
這家酒吧是高鳳鳴的產(chǎn)業(yè),她早就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
深夜兩點多,酒吧關(guān)門歇業(yè),總經(jīng)理只能焦急的等在外面。
都是小趴菜!
王道在衛(wèi)生間運功排出了酒意,打開包廂的門往外走。
總經(jīng)理愕然的看著他,順勢看了眼包廂內(nèi),立刻如遭雷擊。
尖叫著喊道,“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可酒吧早已下班,只剩下她和看門老頭,怎么可能攔住的!
王道也沒怎么樣,只是把三個女人擺一起,拍了些會讓人誤會的照片而已,對醉妞一點都提不起興趣。
開車來到孔家大宅不遠(yuǎn)處,母蠱蟲從耳孔中飛出。
他用銀針刺破手指,凝聚出一滴精血,母蠱蟲立刻飛落,貪婪的吸吮。
車窗打開,母蠱蟲振翅飛進(jìn)了孔家大宅,十多分鐘后又虛弱不堪的飛了回來。
開車回家,沒打算折騰秋美茹,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清晨時分,感受到殺意的他睜開眼,看見了一臉虛偽笑意的秋美茹。
“阿道,昨晚回來怎么不去找我,我等了你大半晚。趕緊起來吧,宋家大小姐找你。”
還沒等王道起身,宋昭蕓闖了進(jìn)來,撲到他身上,用手掐他脖子。
“你個混蛋,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秋美茹暗暗叫好,趕緊掐死這個禍害,我?guī)湍銡瑴幺E。
可惜這只是一廂情愿,宋昭蕓松開手,趴在他身上撒嬌。
“我不管,既然你做出那種事,就必須負(fù)責(zé)……”
扭頭又呵斥秋美茹,“沒看我們小兩口親熱呢,還不滾出去!”
秋美茹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當(dāng)場砍死,卻也只能是陪著笑臉離開。
王道伸手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jī),播放昨晚宋昭蕓跳舞的視頻。
經(jīng)常醉酒的人都知道,就怕有人幫自己回憶酒后失態(tài)的樣子,宋昭蕓趕緊伸手搶奪。
“趕緊下去,要不然可別怪我獸性大發(fā)。”
宋昭蕓搶到手機(jī)后才意識到兩人緊貼一起,慌亂的爬起身把視頻刪了。
“你就沒干點別的?”
王道丟給她一個大白眼起身,宋昭蕓趕緊扭頭抗議。
“你怎么不穿睡衣!”
忍不住又看了眼他流線型的肌肉,簡直是越看越好看。
忍不住惱火質(zhì)問,“你昨晚就沒動點壞心思?”
見他只是搶走手機(jī)不理自己,邁步直奔衛(wèi)生間,她就更不爽。
“給你機(jī)會都不把握,你就不算是男人。”
進(jìn)入衛(wèi)生間的王道卻發(fā)了個朋友圈,感嘆這才是生活。
配圖就是宋昭蕓,鄭師師,高鳳鳴并排一起的照片。
既然都想從自己身上撈好處,那就別怪自己把她們拉下水。
等王道從衛(wèi)生間出來,鄭師師和高鳳鳴都來了,一個個對他怒目而視。
高鳳鳴厲喝,“趕緊把你的朋友圈刪了!”
鄭師師一臉幽怨,“道哥,你也太壞了吧,讓我們怎么見人哦……”
王道看向秋美茹呵斥,“怎么還沒弄好早飯?”
秋美茹氣的咬牙切齒,弄好早飯后端出來,發(fā)現(xiàn)幾人正在簽署股份協(xié)議。
由于昨晚沒能得逞,三女只好退而求次,每人占股百分之二十,王道占股百分之四十。
宋昭蕓主動讓出百分之三十股份也是有原因的,家族同樣重男輕女,對她并不是很重視。
原本想從家族借貸資金開工廠卻被拒絕,還被狠狠嘲諷了一番。
如今只能是拉攏鄭師師和高鳳鳴,也算是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合。
看到四人愉快的簽字按手印,秋美茹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生意,卻也知道不能讓王道得逞,必須想辦法破壞他們的聯(lián)盟。
若不然一旦讓他得勢,自己和女兒的下場將極其悲慘。
見三女心情愉悅的離開,秋美茹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
“道道,你們這是要做什么生意,需要阿姨幫你嗎?”
王道臉色一沉,“不該問的別問。”
見她惱火的樣子,又用手一指桌面,“趴好。”
“你想都別想……”
秋美茹想跑,卻被王道揪住了頭發(fā)。
“宋昭蕓全看我的面子,才沒追究秋雨柔,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她坐牢?”
秋美茹為了女兒已經(jīng)屈辱妥協(xié)過,心里的抵抗也就沒那么強(qiáng)烈,更是讓她回憶起當(dāng)初被孔振南囚禁的日子,最終還是順從的趴在桌邊。
……
“冷刃脊椎粉碎性骨折,腦細(xì)胞大量死亡,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我們盡力了……”
高鳳鳴醉酒醒來后就得到了消息,可她為了能入股宋昭蕓創(chuàng)辦的公司,還是忙完了才過來。
看著病床上一臉癡呆冷刃,她一臉的心疼。
這可不僅僅是最得力的下屬,也是閨中密友,搞不懂是誰下的毒手,又為何沒傷害其他人。
難道是他?
高鳳鳴想到了王道,緊跟著又否認(rèn),感覺他不可能那么快找到秘密基地。
從包里拿出手機(jī),打給了王道。
“腦子受損能治嗎?”
“腦殘是天生的,治不了哦……”
高鳳鳴簡直無語,“不是腦殘,是腦細(xì)胞大面積壞死,還有脊椎粉碎性骨折。”
“治是能治,就是麻煩點,看在咱倆的交情上,你給五千萬就行了。”
“太貴了,給你個買藥材的成本價,務(wù)必把她治好了。”
“那你自己買藥材吧,我把清單發(fā)給你。”
王道掛斷通話,拉了個長長的清單,大部分藥物都不是用來治療冷刃。
高鳳鳴讓人統(tǒng)計了下藥物價格后怒了,竟然需要三千多萬,恨不得把廢掉的冷刃活埋。
卻又不得不救,若不然那些部下誰還為她效死!
受傷的冷刃和藥物送到王道家里,被安置在地下室,浸泡在一個大木桶中。
王道可沒按什么好心,要嘗試一種禁忌的術(shù)法,傀儡術(shù)!
這種術(shù)法極其繁瑣,王道也不缺時間,就是將冷刃當(dāng)成試驗品。
忙到傍晚才從地下室出來,看到秋美茹心情愉悅,哼著歌在廚房里忙活。
王道走進(jìn)去拍了她一巴掌,“什么事這么開心?”
秋美茹風(fēng)情萬種,“我剛得到消息,孔振東夫妻得了怪病,找了很多名醫(yī)都查不出什么原因。”
怎么會是孔振東!
王道有點無語,不過也不能怪母蠱蟲,當(dāng)時下令飛往最好的房間,給里面的人下蠱。
不過也無所謂,既然跟孔家是世仇,那就全都該死。
伸手環(huán)住秋美茹纖細(xì)的腰肢,“要不要慶祝下?”
別看她生過兩個孩子,還年近四十,腰是真的細(xì)。
秋美茹內(nèi)心復(fù)雜,有抗拒也有期待,“別鬧,做菜呢……”
“不著急吃飯,先吃你,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