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我都信誓旦旦的說了,我可以憑借自己出去。
但是現(xiàn)在這樣,明顯我可能要被打臉。
我感激的伸手抓住了老胡。
“我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
“我只是想著收拾一下我的東西,回到公司里,然后再處理一下手里的東西。”
“沒想到這老李居然連大門都沒讓我進!”
說著我忍不住感受到了一絲心酸。
自從從監(jiān)牢里面出來之后,似乎每一個人都想要踩我一腳。
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承受了不少委屈。
難得有老胡這樣一個老朋友出現(xiàn),我真的感激他能在此時給我一絲薄面。
我一直在公司打工。
明面上我是這家公司的員工。
實際上我已經(jīng)持有了公司里面不少的股份。
基本上整個公司我跟老胡還有另外兩位股東,我們基本算得上是平分秋色。
當然我的股權(quán)要比他們稍多一點。
但是我只把他們當做我的親兄弟。
平日里為了盡可能的不給王珊太多的壓力。
更何況當初我也許諾給了那些人。
讓他們給我自由。
而相應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盡可能的不要暴露在人前。
免得有人認出我的身份來惹來麻煩。
當然他們也同意了我的請求。
而我所需要付出的也就只有一點。
那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要暴露我暗底下的身份。
當然我的那些股權(quán)等等也盡量不要暴露在世人面前。
所以我在外,基本上表現(xiàn)的就是這公司的一位螺絲釘。
一個辛勤的員工。
他們并不知道我是背后的老板。
不過我跟公司里面的人相處的還算不錯。
起碼在出事之前,他們跟我都還有幾分好的交情。
尤其是老胡他們幾個。
畢竟我把他們當親兄弟看。
而且我都表明了態(tài)度,所有的工資的決定大部分都由他們來拿捏。
我只需要走個流程就行。
畢竟我相信他們幾個的能力。
這幾個老狐貍是絕對不可能讓公司的業(yè)務受到任何的損失。
我相當?shù)男湃嗡麄儭?/p>
看來現(xiàn)在也得到了幾分福報。
老胡狠狠的瞪了一眼旁邊的刑警。
“你們看你們這不是搞冤假錯案嗎?”
“老李,我說你呢,你們兩個到底什么情況?”
老胡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隱隱約約帶上了幾分威脅。
老李聽到這段話,頓時身體一個哆嗦。
他猛的就沖著老胡的方向搖了搖頭。
“不是胡總你聽我說,你聽我解釋,我是冤枉的。”
說完老李頭又猛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臉上帶上了幾分諂媚的笑來。
“哥,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胡總之間居然還認識???”
我懶得理他。
更何況這個狗腿子明顯是一根墻頭草。
我抬起頭來向著審訊室外面看,過去的時候,喬闊海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看樣子他也應該已經(jīng)意識到了情況和局勢已經(jīng)不在他那邊了。
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繼續(xù)讓這些刑警來冤枉我。
為了避免麻煩升級,所以說他立刻逃走了。
我沖著那窗戶口出冷笑一聲。
“你給我等著喬闊海你現(xiàn)在跑了,可是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冷冷的收回了目光不再繼續(xù)往窗邊看。
老胡則是在此時走上前,忽然狠狠的給了老李頭一個巴掌。
老李頭頓時被打的身體一歪,砰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老胡狠狠的瞪著他。
“你這個蠢貨。”
“告訴你,你今后要是再敢對蔥子不利,你就我給我收拾你的鋪蓋卷滾蛋。”
他警告完之后,便再一次回到我的身邊。
老李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揚。
他幾乎是趴在地上一點點的膝行著爬到了我的面前。
“不是哥蔥總,求求你了,救救我。”
“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現(xiàn)在立刻就跟這些刑警們說。”
“你絕對沒有故意要傷害我的意思。”
“一切都是我主動挑事。”
“如果你想的話,讓我進去也行,求你放了我吧。”
他滿臉惶恐不安的盯著老胡,渾身上下抖若篩糠。
看到他這種模樣。
我只覺得他簡直像一條哈巴狗。
哪邊給利益,或者說哪邊的權(quán)威更高?
他基本上就順從那邊。
我冷冷盯著他看,然后開口。
“饒過你也可以,告訴我,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我必須從他的口中逼問出那個家伙才行。
如果他能夠跟著我一起只認喬闊海的話。
那么說不定我就有機會把這個家伙給送進去。
只是其實我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喬闊海必然跟這里的刑警之間有些關(guān)系。
然而這些刑警們?yōu)榱斯ぷ?,也不可能讓老李把這個人給供出來的。
八成我這一趟又是白玩。
不過起碼能震懾一下喬闊海。
讓這個家伙下一次再對著我動手之前,好好的考慮考慮他有沒有這個本事。
老李果然滿臉絕望。
他猶豫著沖著沖著沖著沖著我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滿是驚恐和慌張。
“沒有任何人指使我啊,都是我自己想的。”
“我就是平日里太無聊了,而且我就是嫉妒,我看您生活的那么好,所以說才想嫉妒您給你送進去。”
他前不搭言,后不搭語。
說的非常的混亂。
但是很快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雖然說我早就有所預料,我是不可能今天把喬闊海給弄進去的。
但是很明顯沒有想到這老李居然也這么害怕他。
看來接下來要對付喬闊海,可能得再花費一些心力和精神了。
老胡在一旁打圓場。
“蔥子,你看要不你就饒了老李這一次吧?”
“我知道你也生氣,但是這剛剛出來就見血的話確實不好。”
“這也不是什么好的兆頭,是不是?”
“你得讓人處且饒人,今后就讓他更好的尊敬你。”
老胡說完之后就直接抬腳踢了老李頭一腳。
“誰讓你說話呢,你在這里傻站著干什么?”
老李頭這才反應了過來,連連沖著我道歉,不斷的磕頭向我討?zhàn)垺?/p>
我心里面的怒火,這才消散了幾分。
只是我總覺得老胡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
他好像明面上看起來是在幫我,但怎么也幫了老李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