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天可憐我現(xiàn)在終于到了我該報答恩人后人的時候了,如此以后也算了了我600年以前的一樁心事,這件事情上天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沒有小亮你的牽針引線,我還不可能這么巧的能遇上羅老頭的后人,這件事情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幾個月以前你救了青兒的性命,是我們狐仙洞的大恩人,沒有想到這一次你又幫助了我,所以說小亮上天注定我們是有緣分的,一次次的相遇,一回回的幫助,所以說你是狐仙洞真正的恩人,我傳授你“八段錦”的功法,更是我胡海山應該的了,你為我們父女做了這么多,我傳授你一些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乃至我們的法術,這都是份內(nèi)的事情。而且你的天賦就是天生為練習功法而生的。”
“老神仙,您萬萬不可以這樣說。您現(xiàn)在不但是在幫助羅老師一家人,而且也幫了我的大忙,我和羅老師的情誼非同一般,幾個月以來,羅大伯的病情牽動著我們所有學生的心,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羅大伯病入膏肓,命在旦夕,我的心整日的揪在一起,我也是在沒有辦法以后才想到了神通廣大的您,所以才冒昧的來求助你,為此我的內(nèi)心還斗爭了好長時間。現(xiàn)在你能答應下來,我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看著胡海山,我誠摯的對他說道。
胡海山擺擺手。
“不不不,小亮其實是你幫助了我,應該說感謝的是我。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這么快的找到我的恩人,沒有你發(fā)現(xiàn)了那個我裝酒的酒壺,我也不可能確認羅老師那就是我救命恩人的后人。所以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不單是我們狐仙洞的恩人,而且是我胡海山的貴人呀,我們也是福緣所至呀。”
“老神仙我們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這么長時間以來,我們也算熟人了,而且你是有大身法的仙人,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凡夫俗子,我有今天的身體和心智,也離不開你的教誨,和你所說的相比較之下,我們就算扯平吧。小亮在這里斗膽,向老神仙請示,以后我們就以上下輩稱呼吧,您的壽命都快2000年了,而我今年才剛剛16歲,論資排輩我們也沒有辦法排,所以索性我就叫你胡大伯吧,這樣更利于我們以后的交往。”
我不管不顧地對胡海山說出了我心中想說的話,一直以來我稱呼他為老神仙,這樣長期的叫下去確實是很累人的。干脆今天我就提起勇氣,把想說的話大膽的說出來。
見我如此的豪氣,胡海山爽快的大笑起來。
“好好好,小亮正合我意。你能如此的不拘于禮節(jié),有這樣的勇氣能打破千年陳規(guī),足見你勇氣可嘉。如此一來,正合我意,以后咱們就把這些俗稱兌了吧,你叫我胡大伯即可,現(xiàn)在你看我的年齡和你的父親也應該不相上下吧。小亮,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從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年少時的影子。這么多年以來,你也是走進我狐仙洞的第1個人,我們是真的有緣啊,這種緣分是上天賜予的,你我都要好好珍惜啊!”
我撫掌笑道。
“好的胡大伯,我謹聽您的指示。在我的印象中,您也是一位慈祥的農(nóng)家大伯,并不像刻板古舊的得道仙人,如此一來稱呼變了,我感覺我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就更近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你個小亮,今天晚上我們也算結成了一個忘年之交。狐仙洞從建洞之初到現(xiàn)在,你是第1個走進狐仙洞的人,也是很合乎我心意的人,幾百年來,妮爾和青兒在此苦修,時間一長,狐仙洞似乎真的缺少了人氣,今天你的到來,讓我的狐仙洞活絡起來,也希望你以后能常來常往,給狐仙洞帶來更多的快樂,讓她們姐妹兩人也能對外面的世界更加了解。”
胡海山看著我侃侃而談,人也變得更加隨和了。
“妮兒和青兒終歸是要離開狐仙洞到外面的世界去闖蕩的,她們姊妹兩人能受到你的影響,以后也有益于,在這個社會上行走,以前我對她們是管的太嚴了,她們的見識也只局限于狐仙洞,對外面的世界幾乎是空白的,這對于他們以后的發(fā)展是不好的,因為她們母親離開的早,我對她們也很嚴厲,卻忽略了她們對外面世界的向往,用你們的話來說,現(xiàn)在是新社會了,她們姐妹兩人也應該接受外面的新生事物,可是苦于無人引導,而我也不能時時的陪伴在她們的左右,現(xiàn)在有了你這個機智聰明又不失豪爽的凡人,一切就都好辦了。”
我聽著胡海山的話,心里起了一絲絲的錯覺,胡海山好像把胡彩妮和胡青青,托付給我似的。但是我轉念一想,細細的一琢磨,好像也不是這么回事。以前的田野精怪,盡量找人跡罕至的地方,可是聽胡海山的意思,他現(xiàn)在竟然想讓我把胡彩妮和胡青青引入到我們平常人的生活中,讓她們接受更多的人間煙火氣。這種想法不是一般的開放,而且是想讓她們姐妹更多的和凡人接觸,這種想法很大膽,也是以前沒有過的,我不清楚胡海山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但是他情真意切的表達,卻讓我不能拒絕,其實我也不想拒絕,多了兩個狐仙的朋友,我感覺還是不錯的。
我點點頭,很爽快的說道。
“放心吧,胡大伯。青兒她們姐妹兩人很聰明,而且善解人意,尤其是彩妮姐姐,人更是十分的豪爽,所以我們也很談得來。只有短暫的兩次接觸,我竟然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胡海山點點頭。
“那樣最好,我也就放心了。她們姐妹兩人能有了你這樣的朋友,以后的生活會更快樂的,以后我給她們的母親也好交代了。”
“好的胡大伯,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胡大伯一個月之后的月圓之夜是您給羅大伯治病的時候,現(xiàn)在我們還需要做什么準備?或者說你有什么忌諱的沒有?提前知道的話,我好做相應的準備。”
胡海山搖搖頭,語氣溫和的對我說道。
“不需要,小亮也沒有什么忌諱的,這件事情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復雜。所有的一切到時候我都會準備好的,接下來的時間是我去準備所需要的法器了,借著這個機會,我也可以去東北老家走一趟了,現(xiàn)在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事情躲避是不行的,有些人我也必須去面對,這幾天我想了很多,600年了,也是時候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了。”
“胡大伯您很開明,并不像世人所說的那樣古板。”
胡海山笑了笑,向我反問道。
“你口中所說的世人,就是妮兒和青兒她們姐妹兩人吧?除你之外,這個世界我接觸過的凡人很少,所以世人并不知道我們真正的存在,他們有的只是口口相傳的傳說。”
我的臉微微一紅,但是卻誠實的點點頭。
“是的,胡大伯,我確實是從她們姐妹兩人口中知道您的性格的。也可能是我的格局太小了,我對您的臆想是不對的。”
胡海山嘆了一口氣,搖搖頭對我說道。
“你沒有說錯,小亮,我的脾氣確實如你口中所說的那樣,但是古板并不是古怪,而且人是會轉變的。所以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包括在峨眉山的好幾天,妮兒和青兒,我是不可能陪伴她們一生的,她們終歸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是時候該放手了。”
胡海山說完這些話,臉色一凜又繼續(xù)說道。
“一個月之后的月圓之夜,對羅老頭的施法,還需要她們姐妹兩人從中協(xié)助,我一個人是完成不了的。盡管她們姐妹兩人的功法還處在兩重天的境界,但是畢竟他們兩人有五六百年的道行了,根基是你不能比的。而且使用法器的時候,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
看來一個好漢三個幫,這句話還說的真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