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說話的聲音不大,但他身邊的幾個同學(xué)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很快,江乘所說的話就被幾人傳播了出去。
當班上其他人在得知這件事后,紛紛朝著江乘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在他們看來,此時的江乘全身充斥著男子氣概,可謂是霸氣十足。
當這些言論傳入陳伶伶的耳中時,陳伶伶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
陳伶伶是真的不理解江乘怎么敢大放厥詞的。
還她會倒追江乘,這簡直就是想屁吃!
一時之間,憤怒之火匯聚在血液之中瞬間涌向陳伶伶的腦海,差點就讓陳伶伶暴走。
“等著吧江乘,遲早讓你跪下來求我!”
陳伶伶冷哼一聲,便極力控制著自己不去思索有關(guān)江乘的事情。
但身旁諸多同學(xué)略帶譏笑的目光以及那竊竊私語都讓陳伶伶無法靜下心來。
越想越煩躁的陳伶伶終究是忍不住再次瞅了幾眼江乘,隨后嘴里念念有詞起來。
“等會就讓彪哥在教訓(xùn)你一頓!”
思索間,陳伶伶還準備囑咐彪哥讓他轉(zhuǎn)告江乘以后在教室不要胡說八道。
另一邊,江乘并不知道陳伶伶心中所想。
此時的他正在全神貫注的翻著高中的書本。
但他翻書的速度著實太快,以至于直接吸引到了彭老師的注意。
在終于受不了江乘的操作過后,彭老師也是徑直走到江乘身旁,目光中帶著嚴厲,隨后開口斥責。
“江乘,不要自暴自棄,你這樣亂翻書干嘛?”
眼看彭老師在說江乘,陳伶伶頓時暗爽不已。
在略帶譏諷地看了眼江乘后,陳伶伶內(nèi)心就開始腹誹起來。
“遭報應(yīng)了吧,這就是你造謠的報應(yīng),彭老師,快點給我罵死他!”
這樣想著,陳伶伶的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眼底更是生出無限笑意。
“江乘啊江乘,成績就是你的硬傷,你永遠都是那個垃圾舔狗!”
一聲低喃過后,陳伶伶便期待起彭老師接下來的話語。
“彭老師,我這不是自暴自棄,我是在極速背書。”
此言一出,彭老師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四周更是響起了譏諷的笑聲。
江乘并沒有理會教室里的一切,而是眼神堅定的再次看向彭老師。
“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彭老師你可以隨便考我。”
江乘話音剛落,教室里嘲諷的聲音就更加清晰。
“我靠,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江乘居然是裝逼王,這也太裝了吧。”
“就是,這小子自從變帥了之后,說起胡話來簡直草稿都不用打。”
……
伴隨著眾人的竊竊私語,幾乎所有人都在期待江乘出丑的畫面。
要說以前江乘出丑也沒有什么好看的。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江乘可是妥妥的帥哥。
看著帥哥出糗,可比讀書要有趣的多,更是能夠讓他們得到放松時刻的笑料談資。
畢竟他們現(xiàn)在除了能夠嘲諷江乘的成績以外,還真挑不出江乘什么毛病來。
另一邊,葉小涼也如同昨日一樣臉上寫滿了擔憂之色。
而且相比昨天,此時的葉小涼更是恨不得能夠替代江乘去出糗。
“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真的要試一試你,要是你背不上來,就給我倒一個星期的垃圾桶!”
彭老師說完,就隨意翻開江乘看過的一頁,而后開始提問。
“調(diào)查的英語單詞怎么拼寫?”
“survey。”
眼看江乘答對,彭老師又換了個單詞繼續(xù)提問。
“小數(shù)點的單詞呢?”
“point。”
盡管江乘一連答上來兩個單詞,但在眾人看來這都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當彭老師連續(xù)問了兩百多個單詞的時候,19班的畫風已然發(fā)生了變化。
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江乘。
雖說這些單詞他們都熟悉的不行,但要一次性背出這么多,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
“我丟,江乘怎么做到的,這小子之前該不會是在韜光養(yǎng)晦吧?”
“如果是的話,那他也隱藏的太深了吧!”
這一刻,幾乎沒有人相信這是江乘臨時抱佛腳背下來的單詞。
在他們的認知中,即便是學(xué)神也不可能看一遍就記下所有。
伴隨全班的驚呼議論,彭老師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江乘,說了句不錯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陳伶伶眼看江乘出盡了風頭,此時更是氣的不行,但心田也是瞬間生出一股酸楚的情緒。
事實上,陳伶伶之前不喜歡江乘一是因為江乘長得不咋樣,其次就是江乘的成績著實太過拉垮。
再加上江乘在她面前又是一副卑微姿態(tài),著實讓她沒有什么好感。
但現(xiàn)在,顏值與智慧一體的高冷感充斥在江乘壯碩的身軀之上,著實讓慕強的陳伶伶眼饞不已。
剎那間,一種后悔的情愫縈繞在陳伶伶的心頭。
但只是眨眼功夫,陳伶伶幽怨的眼神就立馬惡毒起來。
“這都怪你江乘,要是以前你以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還怕我會不答應(yīng)你嗎,這一切都要怪你!”
葉小涼這邊在看到江乘輕松應(yīng)對彭老師過后,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是由衷為江乘感到開心。
“臥槽,你小子太不夠義氣了,說好一起英語墊底的,居然背著我偷偷內(nèi)卷,我太傷心了!”
任你行先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隨后就對著江乘夸了起來。
“不過也不愧是我哥們,你能夠一次性背出這么多單詞,以后我也算是有了吹牛逼的資本了。”
說著,任你行就對準江乘豎起了大拇指。
事實上,在看到江乘成績已有崛起之勢過后,任你行是打心底為江乘感到開心。
在任你行看來,要是他和江乘一直保持之前的狀態(tài),只怕是要與大學(xué)無緣。
雖說他任你行讀不讀大學(xué)無所謂,但作為江乘的好兄弟,他還是真心希望江乘能考一個好大學(xué)。
畢竟他和江乘可不是那種酒肉朋友,而是異父異母的骨肉兄弟。
江乘笑了笑,并沒有進行解釋。
畢竟過目不忘這種事情只怕一般人也難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