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邱言早早去上班。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再醒來的時候,餐桌上放好了早餐。
幾片吐司夾著果醬和煎蛋,還有熱好的牛奶。
我去推了一下門。
果然,家里的門被邱言從外面反鎖的嚴嚴實實。
我就知道,我出不去。
我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然后自嘲的笑了一聲。
夏詩詩,你在想什么呢,邱言費盡心機把你找回來,又怎么可能讓你輕易溜走。
吃完了早餐,我打算從今天開始改變戰(zhàn)略。
我知道邱言是鐵了心不讓我走,我也知道,在我松口之前,邱言是不會讓我與外界有任何聯(lián)系的。
于是晚上邱言回來的時候,我變溫順了許多。
沒有再與他爭吵,他叫我乖乖吃飯,我便忍著惡心扒了幾口。
接著,又給邱言泡好了蜂蜜水。
我沒有跟他說話,卻讓邱言又看到了些希望。
果然,當(dāng)天晚上他就急著想有下一步發(fā)展。
我實在裝不下去,于是用胳膊抵住他的胸膛。
“邱言,我想慢慢來。”
“你別這樣,求你了。”
“很多事情,我得一點一點忘掉,給我時間好不好?”
邱言盯著我半晌,最終還是俯身,小心翼翼的親吻了我。
我松了口氣,如虎口逃脫一般如釋重負。
接著,邱言將我攬入懷里,手攬在我腰間。
“你真的決定,要重新開始了?”
我“嗯”了一聲,不敢再多說一句。
我怕我哭。
我手指緊緊攥著被角。
邱言很是高興,抱著我的胳膊,又用力了幾分。
過了一陣,我才調(diào)整好呼吸開了口。
“邱言,我想給秦月打電話報個平安。”
邱言狐疑的看著我。
我又道,“我走的時候跟秦月說了,現(xiàn)在她找不到我,應(yīng)該很著急。”
邱言并不為所動。
聰明如他,怎么會不知道我的小心思。
于是道:“她找不到你,但是總看得到新聞吧?”
“從昨天到今天,我在機場接你的消息已經(jīng)被各大媒體報道,她會不知道你在哪里?”
是啊,媒體總愛蹲公眾人物的私生活。
我回到邱言身邊這件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盡皆知。
包括……包括姜奕承。
算了,現(xiàn)在還想他,不免有些可笑。
我搖搖頭。
然后在一瞬間紅了眼圈。
“邱言,我都說了會留在你身邊,哪兒也去不了,難道你還要囚禁我一輩子么?”
“秦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她就是伴娘,從前我的生命里除了你,就是她,后來我們分開了,我的生命里,就只有她了,這個唯一的朋友,你也要讓我斷了聯(lián)系嗎?”
“那我算什么?你養(yǎng)在籠子里的寵物?”
寵物也該拉出去溜溜吧。
大約是看我哭的傷心,今天又改變了不少,邱言一時心軟,將自己的手機拿過來給我,讓我當(dāng)著他的面,撥通了秦月的電話。
“邱言!你別以為你有錢有勢就能欺負人了?你到底把詩詩藏哪兒了,我為什么聯(lián)系不到她!”
秦月的聲音一傳出來,我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委屈的哭出聲。
我深吸了一口氣。
“月月,是我,放心吧。”
“我……我在家呢,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