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我真不是有意引爆的,我只是想嘗試一下。
這狐毛珍貴無比,用一根少一根。
我不彪。
不過用了也就用了,讓黃鼠狼看看我的厲害,有威懾的作用。
我覺得黃鼠狼懂得什么叫知難而退。
引動狐毛的我沒什么事,可周圍遭了殃。
焚燒了一片。
紅衣黃鼠狼衣服被燒光了,還被燒沒了半身的毛,它剛才躲避及時,加上在地上滾來滾去,這才滅掉了火。
黃鼠狼也不囂張了,它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它帶來的那些小弟,距離比較遠,倒是沒被波及。
“周害,你差點害死老子了!”
我沒理會黃鼠狼,剛才那一根狐毛要了它半天命。
黃鼠狼支棱不起來了,如果它還敢惦記小狐貍,我不介意把它焚燒成干。
我來到小狐貍身旁,將它抱了起來,它依舊沉睡著,周遭發(fā)生的一切都與它無關,它獨自美麗。
我?guī)托『偳謇硪幌律砩系母⊥粒缓罂聪螯S鼠狼,沒想到迎上了它的目光,竟然意外的炙熱。
就是那種男人看到脫光了女人的目光。
看著我心里那叫一個不舒服。
不是吧,我身上的桃花劫還有這功效。
“不想死就滾遠點!”我警告黃鼠狼別犯賤,成精不容易。
“周害,別走,跟你商量一點事。”黃鼠狼竟然認真起來。
我停下了腳步,我知道黃鼠狼沒安好心,可我想知道為什么它要找小狐貍麻煩,另外,黃鼠狼妹子是怎么個事。
“你說!”
黃鼠狼盯著我的手,“你還有嗎?”
看來黃鼠狼對狐毛有興趣。
“沒有了。”我警惕起來。
黃鼠狼哼了一聲,“好妹夫,少跟我玩心眼子,我都看到了。”
我不悅的說道:“那你還問?”
小狐貍在我懷里扭了一下,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的我也更加近了。
黃鼠狼咳嗽一聲,“我確認一下不行嗎?你有沒有對我很重要。”
我等著黃鼠狼跟我坦白,它揮了揮手,那些帶來的黃鼠狼就地解散,等到它們跑遠了,黃鼠狼湊了過來。
“好妹夫,咱們可以合作一下。”
我讓黃鼠狼小點聲,別吵醒我懷中的小狐貍,然后問它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黃鼠狼撇撇嘴,說小狐貍是吵不醒的。
我問小狐貍到底是什么來頭。
黃鼠狼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扭頭就走,一個屁八個謊,就這還想合作呢?合作個鬼。
黃鼠狼竄到了我前面,“好妹夫,是真的,我是受人所托。”
我理都不理,黃鼠狼在我這里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信任。
黃鼠狼見狀,對著我連連作揖。
見我還是不為所動,黃鼠狼來氣了,它指著我說,“周害,你走,下次來找你麻煩的可就不是我了,你一定護不住。”
“來的是誰?”我問黃鼠狼。
黃鼠狼哼了一聲,它的腳打起了節(jié)拍。
“大舅哥,說吧,我愿意合作。”我還真有點怕。
未知是最嚇人的,不知道什么人躲在暗處算計,我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我說了你也不知道,不過為了表達我的誠意,那個人是鴉道人。”
聽到鴉道人,我瞬間想起烏鴉賀喜,那從天而降的桃花雨讓我印象深刻。
鴉道人搞得鬼?
與此同時,我又想起了九歲那年,我娘叮囑我之后,倉皇離開,她怕的不會就是這個鴉道人吧。
我娘說替小狐貍擋災,災從何來?鴉道人嗎?
黃鼠狼很坦誠,繼續(xù)跟我講,潭水有禁忌,鴉道人去不了,而我可以帶小狐貍出來。
至于小狐貍的身份,鴉道人沒有告訴黃鼠狼,不過黃鼠狼有一些自己的猜測,小狐貍身上有鴉道人需要的東西。
“你妹子要嫁給我也是鴉道人的意思?”
黃鼠狼搖頭,“不不不,是我妹子看上你了,想要跟你成親。”
我單手抱著小狐貍,另外一只手指著黃鼠狼,“你怎么還扯謊?我都沒見過你妹子,怎么就看上我了。”
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見過幾次黃鼠狼。
黃鼠狼賤兮兮的笑了笑,“你沒見過我妹子,可我妹子見過你呀,她偷看過你在潭水里洗澡。”
我臉不由的一紅,我是在潭里洗過澡,潭水清涼,洗澡消暑解乏。
我懷中的小狐貍突然一動,動的還挺激烈的,似乎是在抗議,我趕緊安撫它,在心中默念,我洗澡沒想冒犯它。
“原來有這種淵源,看就看吧。”
黃鼠狼的妹妹是黃鼠狼,就算看到我光屁股有什么的,一點不慌。
黃鼠狼嘿嘿一笑,“你見到她的時候可別慌。”
我嘴硬道:“我慌什么慌?你妹子跟你一樣能說話嗎?”
說話是有門檻的,只有成了精才能口吐真言,有了機緣才能化形成人。
“那咋不會呢,我妹子又不是黃鼠狼,她是人。”
特么的,我臉燙了。
“你妹子怎么能是人?”
黃鼠狼理直氣壯的說道:“干妹妹不行嗎?小時候撿到的,你小子看起來還挺抗拒,要不是我妹子相中你,我早就弄你了。”
我懷里的小狐貍又扭了起來,似乎是在對這門婚事提出抗議。
我趕緊問黃鼠狼,為什么想跟我合作,它態(tài)度轉變的很可疑。
黃鼠狼低哼一聲,“我可不是受制于人的主,要不是那鴉道人厲害,我至于幫他做事?”
“之前沒戲,可你手里有狐毛,我覺得我們加起來可以跟鴉道人掰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