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蘇先生,咖啡不好喝嗎?”見我臉色突然不對,岳思陽趕緊問道。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什、什么意思?”她被我的反應(yīng)給搞糊涂了。
“不是咖啡的問題,是你家里的問題。”我只好解釋道。
一提這個,岳思陽瞬間就緊張起來。
“蘇先生,您看出了什么問題?”
我抬頭看了看,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樓上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身上的問題來自于樓上。”
“樓上??。?rdquo;她不解問。
“那你先說說情況吧。”我靠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讓她先將事情說一下。
于是,岳思陽便將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她昨天一直覺得冷,還以為是感冒。于是吃了幾顆感冒藥之后便早早睡下,可是她發(fā)現(xiàn)更加冷了。
甚至,都冷得開始哆嗦。
于是,趕緊起來去洗澡間沖熱水澡。
可是,這也根本不管用,就是感覺冷。
而且,她在沖澡的時候仿佛還聽到了有人在冷笑的聲音,總覺得自己身邊有個什么東西似的。
可是,并沒有。
她便不敢再洗,立刻穿好衣服出來。
可是,到了外面衛(wèi)生間后卻看到布滿水汽的鏡子上竟然畫了一張鬼臉。
就像是冬天咱們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氣,然后用手指頭畫的那種。
明明家里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這是誰畫上去的?
當(dāng)時就嚇得一聲尖叫,然后沖進(jìn)臥室將門反鎖,直接躲進(jìn)了被子里面。
整整一夜都沒有敢睡,可還是感覺到屋子里有人,但就是看不到。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總算松了一口氣,當(dāng)她起來站在梳妝臺時再次嚇得差點昏死過去。
鏡子上,同樣出現(xiàn)了一張鬼臉,不同的是這次是口紅畫的。
要不是天已經(jīng)亮了,她估計要嚇得夠嗆。
看到這一幕的她,立刻沖了出來,于是便滿街的跑,只希望離那個恐怖的家遠(yuǎn)遠(yuǎn)的這樣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也許是被嚇壞了,她渾渾噩噩在街上走了一上午,直到中午的時候才終于回過神來。
這事得解決,總不能連家都不能回吧。
想起三天前我對她說的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再次來到那天與我碰到的地方。
幸得好,我沒走遠(yuǎn),她找了半個多小時就看到了我。
“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東西?”聽完她的話后,我問道。
這一下,她被我給問懵了,想了半天也是一臉茫然的搖著頭。
我只好提醒道:“比如請的什么開光過的法器,或者買的什么平安符,又或者是什么古董之類的東西?”
“我樓上供奉了一尊菩薩算嗎?”她突然想到什么,趕緊看向我。
聞言,我眼前一亮,立刻點頭道:“算!能帶我上去看看嗎?”
“好、好!”岳思陽趕緊點頭,立刻起身帶著我上二樓。
別墅就是好,居然還有二樓,房間也不少。
上了二樓,根本不用她帶路,我便來到了一道門前,因為這里有濃郁的陰邪之氣正從門縫中溢散出來。
“那尊菩薩就供奉在這里面吧?”我指著門說道。
“嗯嗯嗯!”岳思陽拼命點頭,她現(xiàn)在滿臉驚訝。
我推開門,哪怕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如此濃郁的陰邪之氣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好家伙,整個屋子里全是灰蒙蒙的陰邪之氣,都已經(jīng)濃郁到了霧狀。
屋里跟屋外簡直就是兩個天地,外面穿短袖,這屋里面卻是冷得讓人直打哆嗦。
屋子里面只擺了一個神龕,還有一個供桌,上面供果早都嫣了,看得出很久沒換過。
而神龕上一塊大紅布垂下來,看不見里面是什么。
不過,我能夠確定紅布后面肯定是岳思陽供奉的菩薩。
我回頭看去,岳思陽一副弱弱害怕的表情,甚至就站在門口都不敢進(jìn)來似的。
“你很害怕?!”我問道。
“這房間太冷了,我、我害怕。”她弱弱的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她害怕不僅僅是這里冷,還有來自生物對危險的第六感。
轉(zhuǎn)過頭,我伸手便要去將神龕上的紅布扯下來。
“不要!”隨即,岳思陽驚恐的聲音響起。
“怎么了?”我又轉(zhuǎn)頭疑惑看向她。
“當(dāng)、當(dāng)初安放菩薩的大師說過,這塊紅布不能揭開,否則會、會有災(zāi)禍臨頭的。”她趕緊解釋,看得出她非常的不安。
“難道不揭開,你現(xiàn)在就沒有災(zāi)禍了嗎?”我說了一句,岳思陽頓時沉默了。
那我可不再管這許多,直接一把將紅布扯了下來。
隨即,一尊恐怖的神像便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心頭一凝。
“陰神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