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此言一出,滿朝嘩然。
鎮(zhèn)國王按照和蕭策約定的上前一步說道:“太子殿下三思,你有所不知,突厥之患,已是存在了數(shù)百年,積患已久,并不是依靠某個人就能夠解決的!”
看著鎮(zhèn)國王出言阻止。
蕭定邦十分隱晦的看了尹惟庸一眼。
尹惟庸就心領(lǐng)神會道:“鎮(zhèn)國王此話不妥,我覺得太子有此宏愿,可以鼓勵!而且,值此之際,若是陛下能夠?qū)⒆约旱臻L子派去漠北邊疆,封王封地,就恰恰證明了陛下對于突厥抗擊的決心。”
蕭陽接茬道:“九皇叔,尹相說的不錯!說不定,讓太子殿下過去,突厥人知道了我大蕭抗擊突厥之決心,說不定就能嚇跑他們。”
“兒臣,附議。”
“兒臣也附議...”
...
蕭策看著一眾皇子紛紛站出來表示支持,沒有一個人挽留的。
果然這個地方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
有了皇子支持,文武百官紛紛出來附和。
蕭定邦見狀道:“太子殿下,你此番舉動,真的讓朕刮目相看。不過,你想好了嗎?”
“父皇,兒臣經(jīng)過深思熟慮,請父皇成全。”
沒等蕭定邦開口,鎮(zhèn)國王繼續(xù)陪著他演戲道:“既然如此,太子你也不必自辭太子之位...”
蕭策目光堅定道:“九皇叔,其實這些年來,我也早生此意了!太子之位乃是國之根基,這些年來,我自知不是帝王之才。如今突厥侵犯我國疆土。”
說著,扭頭看向了蕭定邦。
“兒臣這些年給父皇添了不少麻煩。如今我也想為父皇分憂一二!如今漠北貧瘠,兒臣認(rèn)為抗突厥,更應(yīng)該治理漠北之地,只有讓漠北之地富饒起來,才能夠自給自足對抗突厥。”
“所以,兒臣斗膽請父皇給兒臣封王,封地!兒臣必將余生之心血潑灑在漠北廣袤的荒漠之上!至于太子之位,還請父親擇賢者居之,萬望陛下成全!”
尹惟庸說著帶頭道:“請陛下成全太子一片赤誠之心。”
文武百官紛紛跟上。
蕭定邦早就忍不住了,生怕蕭策這個慫貨反悔:“好!既然太子自辭太子位,那么就先免除太子之位,封漠北王,領(lǐng)漠北四郡!他日,你若是能讓突厥俯首稱臣,朕定復(fù)你太子之位。”
蕭策心中激動不已,拿著一個要命的頭銜換了一個有著實權(quán)的漠北王,血賺好嗎?
“謝陛下,兒臣還有著一個不情之請!”
“說!”
“根據(jù)兒臣所知,二弟和尹姑娘之間并未立下婚約,只是閑聊間說起的婚約,并不能作數(shù)。。前天因為兒臣,導(dǎo)致尹姑娘的清譽受損。兒臣也不愿意二弟和尹姑娘之間生出嫌隙!而且兒臣其實早就對于尹姑娘欽慕依舊!“”
“兒臣斗膽,求父皇賜婚,讓兒臣迎娶尹盼兒。”
蕭定邦聽聞此事,先是看了尹惟庸。
又是看向了蕭陽。
尹惟庸拱手道:“老臣一切聽陛下的。”
蕭陽知道了尹盼兒被蕭策給睡了,早就想甩了她,如今拱手道:“父皇,既然皇兄喜歡。兒臣定當(dāng)成人之美!”
“好,那朕也依了你!朕將尹盼兒賜婚于你,封為漠北王妃!”
蕭策匍匐在地說道:“謝父皇!”
今天這樣難得的機(jī)會。
他自然是不會錯過,要了老婆,接下去要物資。
“父皇,兒臣心系漠北邊疆安危。不知道,父皇想要出多少兵馬和糧草前去支援!”
蕭策本以為蕭定邦定會推脫。
萬萬沒想到,蕭定邦十分爽快道:“朕會撥三千雄兵,助你前去支援漠北。”
蕭策面露一絲難色道:“父皇,三千人怕是不夠。”
蕭陽開口:“皇兄,如今中原以白蓮教為首的暴民四起,能夠撥給你三千精銳已經(jīng)是不易了。而且,父皇不是封你王了嗎?你剛才還不是吹噓著要建設(shè)漠北荒原嗎?啥都給你了,還要你去干啥?”
蕭定邦點頭:“不錯,蕭策朕不是命你為漠北王嗎?你去漠北之后,朕給你組軍十萬之權(quán),讓你在邊疆建軍十萬抗擊突厥!”
蕭策心中痛罵:“狗皇帝,你可是真能吹啊。組建十萬兵?沒錢沒糧能命去組???而且,漠北荒原百姓滿打滿算還沒滿十萬呢。”
嘴上道:“父皇,漠北四郡地廣人稀,百姓都不足十萬人,讓兒臣何以去征兵十萬...”
蕭陽道:“你自己說的要發(fā)展漠北嗎。那個地方最繁榮的時候也有上百萬的民眾。你治理好了,百姓們不就來了嗎?若是父皇都給你解決了難處,還怎么顯出你的功勞啊。”
蕭定邦見蕭陽這么說,看著蕭策的表情生怕他后悔,連忙找補道:“蕭策,朕知道有困難。如今大蕭國也是內(nèi)憂外患!你既然是主動提出為朕分憂!朕也會盡可能幫你,再賞賜你黃金十萬兩,白銀百萬兩,糧草五十萬石!這些足夠你去漠北去發(fā)展軍隊,抗擊突厥了!”
蕭策驚了!
蕭定邦轉(zhuǎn)性了?怎么突然這么大方?
蕭陽聽完急的直跳腳:“父皇,您說錯了吧。您確定要賞賜這些東西嗎?”
蕭定邦大手一揮道:“邊疆困苦,朕能做的只有這些了,蕭策,你還滿意!”
蕭策隱隱覺得這是一個坑,但是,也不明白蕭定邦真實目的,嘴上只能謝恩。
“謝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定邦說道:“當(dāng)然,朕給你的這些錢之中,還需要你去犒賞鮑安的戍邊將士!”
“遵命!”蕭策拱手答應(yīng)了。
蕭定邦心情很愉悅,又看向了蕭策道:“蕭策,那你何時啟程?””
“回稟父皇,兒臣想的是盡快,明日就啟程。”蕭策躬身道。
“好,那朕就去命人給你準(zhǔn)備兵馬,錢糧。”蕭定邦開口道。
蕭策有些狐疑看著蕭定邦,這個狗皇帝來真的?
蕭定邦說完之后,又對著殿內(nèi)問道:“諸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見無人說話,蕭定邦身旁的大太監(jiān)高聲喊道:“退朝!”
百官們又是一陣山呼百拜之后離開了。
蕭陽一臉著急的樣子,很顯然是要去找蕭定邦了。
...
出了皇宮之后。
鎮(zhèn)國王讓蕭策上了他的馬車。
見他叫著自己太子,蕭策看向了鎮(zhèn)國王道:“九皇叔,我現(xiàn)在不是太子了。”
鎮(zhèn)國王眼睛銳利:“你遲早還是太子的。不過,陛下今天在大殿之上如此反常,你要小心!”
蕭策目露一絲兇光:“他敢給,我就敢收。錢還怕多了不成!”
鎮(zhèn)國王點頭說道:“你還是小心為上。”
跟著到了鎮(zhèn)國王府。
鎮(zhèn)國王帶著一個老者,還有著一個身材魁梧身穿布衣,一臉憨厚的青年。
蕭策看著來人,搜索著記憶。
老者叫林忠是鎮(zhèn)國王府的管家,也是蕭定山最為信任的人,沒有之一。
之前鎮(zhèn)國王上戰(zhàn)場的時候,原主太子遇到了麻煩,都是這個老頭來幫原主太子擦屁股的。
至于年輕人,蕭策并無印象。
不過,看著身形就應(yīng)該是一個行伍之人。
見蕭策打量,鎮(zhèn)國王道:“太子殿下,此去漠北荒原,本王也沒什么好送你的。就把忠叔,還有大雷送給你。”
“忠叔,你認(rèn)識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去漠北封地‘就國’肯定有著許多雜事要去做。忠叔是一把好手,也絕對信得過。”
“大雷是我秘密訓(xùn)練死士隊伍的隊長。他們這支小隊一共十二人,你直接調(diào)遣他就行了。你可以信任我一樣,信任他。”
鎮(zhèn)國王短短的幾句話,就讓我知道知道了這個叫大雷的人不簡單。
死士隊伍,應(yīng)該就是特種部隊。
鎮(zhèn)國王思想還是夠超前。
“謝九叔,你對我太好了!不過,我去漠北之地,忠叔能行嗎?”
林忠躬身道:“太子殿下,你的身體能行。老夫的身體自然是沒問題。”
“忠叔,你就不怕苦嗎?”蕭策問道。
林忠笑了笑道:“老夫一輩子什么苦都吃過,所以不怕吃苦。太子殿下,你是老王爺最為珍視之人,老夫定當(dāng)好好輔佐你。幫你照顧好你的府宅,后勤!”
蕭策也不墨跡,他還正愁沒一個體己的人。
有了林忠這個現(xiàn)成的王牌管家,讓他省心不少。
“那就以后仰仗忠叔了!”
說完之后,又走到了壯漢大雷身旁。
拍打了一下他的身體,果然是個練家子,身體嘎嘎硬。
鎮(zhèn)國王見狀道:“放心吧。我給你的都是我的寶貝!”
蕭策連忙道:“九叔,這個我自然是知道!就是,這些人你都是保命的吧。你給我了,自己豈不是...”
鎮(zhèn)國王擺手說道:“嗨,我在京都養(yǎng)老,用不著這些。我還有東西給你呢。”
說著鎮(zhèn)國王拿出了一個小木箱子,放在了蕭策面前。
打開之后,里面裝了一盒子的銀票。
“里面是我積攢了一輩子的銀錢,一共一百萬兩白銀。”
蕭策見狀驚訝的嘴都合不攏,隨即擺手道:“九叔,這個萬萬不可收。而且父皇不是答應(yīng)給我十萬兩黃金,還有百萬白銀呢,還有糧草。我短期內(nèi)不缺錢,到時候,缺錢,我再去賺。”
鎮(zhèn)國王苦笑一聲道:“你還真的天真,你莫不成真的以為陛下會給你這么多錢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