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兩人被學校開除后,雙方父母簡直氣瘋了。
尤其是沈浩父母,直接跟沈浩斷絕了關系。
接著,沈浩無處所去,加上蘇父逼迫,這才娶了蘇子晴。
因為有蘇父逼迫這個因素在,結(jié)婚后,兩人的感情,反倒還不如談戀愛的時候。
哪怕結(jié)婚六年多,卻從未有過現(xiàn)在這樣的親昵舉動。
晚上辦事的時候,也是各自應付了事。
蘇子晴甚至懷疑,如果不是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估計沈浩碰都不會碰她一下。
良久,蘇子晴開口道:“沈浩,你有想過以后做些什么嗎?”
沈浩溫和的注視著妻子,“有啊,從今天往后,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對你和妍妍好。”
或許是氣氛到了,蘇子晴嬌嗔道:“我在和你說正事呢!”
“我說的就是正事,在我心里,沒有任何事比對你和妍妍好更重要。子晴,以前的我太混蛋,直到那天我差點兒失去了你們,我才意識到,你們在我心里有多重要。”
“哼,口說無憑,看你今后的表現(xiàn)吧,如果你表現(xiàn)不好,我還是會跟你離婚。”
“老婆,那今晚……”
“哼,今晚我陪妍妍睡!”
……
接下來的三天,馮軍和馮兵又給嚴程東帶去了41個房主,一共44套房。
不過,這筆生意也就到此為止了。
剩下的,要么是跟馮家八竿子打不著,要么是消息閉塞,要么是擔心被騙,還有一部分人聯(lián)合起來,想自己跟開發(fā)商談條件。
馮軍又給沈浩送來了20萬。
“軍子、小兵,還記得我上次跟你們說的事兒嗎?”
“項目的事兒?”
“對,我打算開一個裝修公司。”
這是上一世沈浩的老本行,正所謂做熟不做生,這算是他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自然要選擇熟悉的行當。
馮軍和馮兵都是搞裝修的好手,如果他大力培養(yǎng)一番,大有可為。
“裝修?浩哥,我和小兵都不懂啊,你更不懂,我聽說,這行里面門道多的很。”
沈浩呵呵一笑,我不懂裝修?
他不敢說全世界或者全國,但青州這塊地方,估計沒人比他更懂裝修。
當然,上一世的這個時間點,他確實對裝修一竅不通,還是馮軍和馮兵帶他入行的呢!
后來,他仗著文化程度高,自學了設計,成為裝修隊的設計師。
接著,他帶著馮軍和馮兵,自己拉起了一個裝修隊。
再后來,開了家裝修公司。
可以說,他半輩子都在和裝修打交道。
而現(xiàn)在是2002年,裝修這一行才剛剛興起沒多久。
很多人家的裝修都非常簡單,除了門窗和水電外,僅僅是刮個大白,鋪個地磚,再給衛(wèi)生間貼上貼磚就完事了。
千篇一律,根本就沒有設計這一說,對裝修材料也沒什么要求。
甚至,一些半路出家的裝修師傅,連墻內(nèi)走線都不懂,電線就裸樓在外。
更有甚者,裝修衛(wèi)生間的時候,連防水都不過,年頭一多,樓下就慘了。
至于什么整體布局,色調(diào)搭配等等,呵呵,想多了。
“放心吧,我大學的時候,選修過《室內(nèi)裝修》這門課,當時考試考了滿分。”
馮軍忍不住道:“浩哥,你別欺負我沒上過大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當時學的是計算機專業(yè)吧?”
“別在意這些細節(jié),你們只要放心跟我干就行了,盡快把人都召集齊全,然后先拿你倆家的房子練練手。”
馮軍和馮兵離開的時候,心情很沉重。
沈浩竟然要拿他們新買的房子練手,盡管不情愿,但他們還是答應了。
反正他們的房子,都是靠著沈浩才賺到的,甚至說是沈浩送給他們的也不為過。
晚上,沈浩把這事兒跟蘇子晴說了。
蘇子晴聽完后,既振奮又擔憂。
振奮的是,沈浩終于要走正行了,這代表著一個家庭的穩(wěn)定。
擔憂的是,她怕沈浩做不好,萬一受了打擊,又變回以前那樣可怎么辦?
真要變回以前那樣,還不如讓沈浩在家混吃等死呢,至少現(xiàn)在的沈浩對她們母女倆很好,她能真切的感受到沈浩對她們母女倆的愛。
盡管擔憂,但她還是對沈浩的決定表示支持。
……
馮軍和馮兵的動作很快,他們兩個本身就是瓦工,認識的朋友,大多都是干這一行的。
僅僅兩天,一個小裝修隊的人就湊齊了。
設計師:沈浩
項目經(jīng)理:馮軍
瓦工:馮兵
電工:楊麗麗
水暖工:劉大偉
木工兼油漆工:李春雷
別看電工楊麗麗是個嬌滴滴的妹子,但要說專業(yè)水平,反倒是楊麗麗最高。
當然,劉大偉和李春雷的水平也不差,都是通過了沈浩考核的。
這算是公司的第一套班底,專業(yè)能力差了可不行。
除此之外,還有四個學徒工。
人員和工具都齊整后,沈浩就帶著裝修隊入場,對馮兵家的房子開始裝修。
而就在沈浩忙著指導工程隊裝修的時候,秦斌那邊已經(jīng)開始行動。
讓沈浩大跌眼鏡的是,王金龍竟然在秦斌手上吃了個大虧,一船價值近300萬的水貨被海關截獲,壓貨的人被抓了三個。
另外,一樁去年發(fā)生的案件,被秦斌給翻了出來,就在昨天,王金龍被逮捕了。
怎么說呢?
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讓沈浩覺得不太真實。
王金龍如果真這么好對付,上輩子,他也不至于到死那天都沒能奈何得了王金龍。
也可能是上輩子自己太弱了吧?
他給嚴程東打了個電話。
“嚴哥,我這有個事兒想求你幫忙。”
“關于王金龍的事兒?”
“對,王金龍打我女兒的主意,他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安生。”
電話另一端的嚴程東沉默良久,在思考利弊。
他和沈浩的關系,只是生意上的正常來往,還沒達到幫他對付王金龍的程度。
“以前我王金龍沒什么交集,我們走的不是一個路數(shù),因為上次的酒局,我才跟人打聽了一下王金龍,這么說吧,我雖然在青州有一些人脈,但比起王金龍背后的人來說,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吧?”
“沒事,我再想辦法,那嚴哥我就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