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本意,就是和胡玉堂談?wù)劇?/p>
如果能合作,我不介意給它點好處,比如仙蛻。
但我當(dāng)時想的是,先收拾它一頓再來談,這樣我有主動權(quán)。
而死狐貍更絕,拼盡全力用妖氣迷我心智,令我陷入幻覺中。
這也導(dǎo)致了,最后我對它動手時,它幾乎沒有反抗之力。
怎么說呢。
我倆算是兩個臭棋簍子下棋,五五開了。
而且在出結(jié)果之前,還都覺得自己挺厲害的。
現(xiàn)在胡玉堂算是冷靜下來找我談了,而我也如它所說,怕被報復(fù)不敢殺它,也不想繼續(xù)糾纏。
仙蛻又是珍稀之物,現(xiàn)在只有一個胡玉堂來搶,誰知道后面還有什么更厲害的存在?
所以我尋思著,如果胡玉堂能幫我,那也是挺好的。
“行啊胡爺,你說說你的提議。”
我點點頭,拉了把椅子坐在胡玉堂身邊,但炙熱的降魔杵卻依舊對著它。
沒辦法,死狐貍太狡猾了,我不敢大意。
“少年人,你胡爺我就知道你上道。”
胡玉堂抽著煙:“以后我不打你老婆的主意,但你要給我仙蛻,就這樣。”
“那我要是有危險了,胡爺管不管?”
我問。
胡玉堂一搖頭:“我不找你麻煩,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白嫖唄?”
我冷笑一聲。
“少年人,你不能要求太多了。”
胡玉堂說:“你要知道,想要這仙蛻的可不單我一個,其他存在也早晚會來,你答應(yīng)了我的提議,至少你可以少一個敵人。”
“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我也很硬氣的說:“如果你想合作,我給你仙蛻,你幫我對付其他來搶仙蛻的存在,否則免談。”
胡玉堂一低頭,露出墨鏡下的狐貍眼盯著我說:“少年人,你這是逼你胡爺我對你下死手啊。”
我指了一下身邊的籠子說:“胡爺你要是這么嘮嗑,那以后就誰也別好了,我天天去山上抓狐貍,一天吃一只。”
胡玉堂死死的盯著我,很顯然它是很在意同族的。
我見它如此便開始畫餅:“胡爺,我不瞞你說,昨晚我和我老婆談了,她說只要你愿意幫我,等她蘇醒后就送你大機緣。”
“談?”
“我怎么不信你們能談?”
胡玉堂還是比較動心的,但也有懷疑。
我指著自己的嘴唇說:“你看,嘴都親腫了,我們是靠親嘴觸發(fā)靈魂交流的。”
這就胡謅唄。
胡玉堂仔細(xì)看了看,見我嘴果然是腫的后,也猶豫了起來:“少年人,這事兒挺大的,你容我考慮考慮。”
我點點頭:“那胡爺你慢慢考慮,這兩只小白狐就先放我這,好吃好喝供著,希望能給它們養(yǎng)熟了,養(yǎng)不熟就煮熟。”
聽了我這話胡玉堂嘴角抽了抽,起身向外走:“少年人,你別動我徒子徒孫。”
“胡爺先別走,給你看看誠意。”
我走過去,將右手遞過去,掌心是三片仙蛻。
胡玉堂身體抖三抖,可見其激動。
它立刻將仙蛻拿過去,想也不想便用舌頭卷入口中。
“就是這個味兒~”
它聲音都變銷魂了。
我笑著說:“胡爺,我老婆說了,你要是沒拿好處,那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都可以,但你拿了好處要是不辦事,那等她蘇醒肯定找你算賬。”
胡玉堂愣在原地,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少年人,你確定你能活到你老婆蘇醒那天?”
我搖搖頭:“我老婆說了,我可能會死,但她肯定不會死,因為她是有大造化的,殺了她會引來天譴。”
關(guān)于殺了有大造化之人,會引來天譴,并不是我胡謅的。
我爺?shù)臅袑戇^,凡有大造化之人,皆背負(fù)極重因果,殺之因果轉(zhuǎn)嫁,重則天打雷劈。
就拿古代皇帝舉例,如果朱元璋在完成歷史使命前就死了,那殺他的人就要承受極重的因果。
可也不是誰的命格都能當(dāng)皇帝的,沒有帝王的命格,背負(fù)了帝王的因果,那就會死。
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
我懂的,那胡玉堂也大概知曉。
果然他在聽了我的話后,已經(jīng)在沖我呲牙了,可見有多生氣。
“我回去考慮考慮!”
胡玉堂轉(zhuǎn)身就走了。
嘴遁這東西可能沒用,但只要能夠牽動對方利益,那就有用了。
我喂了小白狐后,自己也湊合一口飯,便回屋了。
照例,我先用絲帕將女施主擦拭干凈。
而與以往不同的是,現(xiàn)在女施主外面那層古代服飾,已經(jīng)解除玉化了,而且也沒有仙蛻。
“老婆,你說你這么漂亮,你肯定很愛干凈吧?”
“以前你連衣服都是玉化的,連澡都不能洗,現(xiàn)在總算能洗澡了,你可高興了吧?”
我一邊問,便將女施主身上那古代服飾給取了下來。
她的嬌軀表面,也布滿了仙蛻的開裂紋路。
不過卻還是無法掩蓋她那如羊脂玉般細(xì)膩的肌膚,以及玲瓏有致的完美曲線。
我愣住了,忽然有一些自慚形穢的感覺,覺得自己是褻瀆。
“我,我只是幫你洗澡。”
我對女施主說。
然后我就聽到了“咔”一聲。
仔細(xì)一看,是女施主眉心處的仙蛻裂開了許多。
她在蹙眉。
完了。
她不高興了!
我立刻將衣衫蓋在她嬌軀上,她那黛眉才舒展。
然后我發(fā)現(xiàn),她的嘴角下垂了一些,似乎是很委屈。
我看了后就心疼的不行,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實在是沒忍住起色心了,以后不這樣了。”
然后我便用絲帕,為她擦拭臉頰,希望她心情能好起來。
可是她的嘴角,卻依舊垂著,而且又蹙眉了。
“我真知道錯了,以后沒有你的允許,我絕對不這樣了。”
“等以后你醒了,我?guī)闳ベI好看的衣服,給你做好吃的,行嗎?”
我?guī)缀醪缓团私佑|,因為我就二妞一個朋友,她也屬實算不上正常女人。
所以怎么哄女孩子,我是完全沒經(jīng)驗的。
可能是我的真誠打動了女施主,她的黛眉終于舒展了,嘴角也翹了起來。
我看到她笑,就很想親她。
等我真的親了一下后,見她依舊翹著嘴角,我心想她是不反對的,便繼續(xù)品嘗。
后來我就又做夢了,夢中的女施主開口對我說話了。
她在親我的時候,將嘴唇挪到了我耳邊,細(xì)聲細(xì)語,卻又冰冷異常的說:“再敢占我便宜,定叫你無子嗣!”
夢里的我被嚇的膽寒,我知道她想閹了我,可卻依舊嘴賤的問:“老婆,你是想說,如果我占你便宜,你就不給我生孩子嗎?”
“你……”
女施主的聲音帶著些嬌羞:“不要臉!”
然后,我們耳鬢廝磨。
我丹田炁海中的炁又澎湃起來,到處亂竄,像是犁地一樣,在我體內(nèi)留下一道道痕跡。
等我醒來,天已經(jīng)黑了。
我起身后發(fā)現(xiàn),女施主的衣裳,竟然重新穿好了。
可我明明記得當(dāng)時只是給她蓋好了,并沒有幫她穿?
不會是在睡覺的時候,她自己把衣服穿上了吧?
那么她的仙蛻,都剝開了?
我仔細(xì)看了看她的臉,還是有很多仙蛻的。
那么身體呢?
我壯著膽子,把手放在她鎖骨的位置摸索片刻,有仙蛻裂紋。
看來,并不是我心中所想。
這時候,外面小白狐歡快的叫了起來,我也聽到了腳步聲從大殿那面?zhèn)鱽怼?/p>
是胡玉堂來了嗎?
我忙起身,將女施主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出了屋子,便看到胡玉堂從大殿后門走出來。
它穿著黑西裝,背著個耐克的雙肩包,大尾巴上還勾著一個藍(lán)色的包裹,懷里還抱著一口箱子。
“胡爺,你這是鬧哪樣?”
我狐疑的問。
胡玉堂狠狠瞪了我一眼說:“少年人,你害胡爺我欠了里面那位人情,我不想幫你也要幫你了,但你太不中用了,我得教你點厲害的,否則更強大的存在來了,我們對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