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公司,偌大的會議室里。
眾人各懷心思,都在等著給段家下聘的神秘男子出現(xiàn)。
曹向榮不但吩咐楊大師嚴(yán)陣以待,更是命令一些手下到段家公司門口蹲守著,只要有可疑人物進入段家公司,他便會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他已經(jīng)將段家公司布置成一個巨大的陷阱,就等著獵物現(xiàn)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魏西豪等得不耐煩了。
“二叔,我估計給段家下聘那家伙是不敢來了。”
“清場吧!”
“我先跟段清歌這賤人算算賬……”
話音未落。
門口便傳來一道低沉冷漠的聲音:“誰說我不敢來?”
現(xiàn)場眾人,齊刷刷的朝著門口看去。
只見門口處,出現(xiàn)一道挺拔身影。
他穿著白色擊劍服,頭上戴著白色擊劍頭盔。
雖看不清相貌,但身姿筆直,氣質(zhì)高貴!
“他就是給段清歌下聘的神秘公子嗎?”
“太帥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戴著頭盔的緣故,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好迷人呀!”
“不知道他的長相是不是也很英俊呢?”
現(xiàn)場之中,不少女士紛紛議論起來。
段清歌卻是眉頭緊鎖。
她剛才還猜測聘禮是不是方寒送的,可現(xiàn)在看來,怕是要失望了。
眼前這一身白色擊劍服,戴著白色擊劍頭盔,出場太過于華麗的家伙,讓她實在沒法跟在工地搬磚的方寒聯(lián)想起來。
曹向榮跟魏西豪也滿臉驚愕的看著眼前神秘男子。
兩人已經(jīng)在心底開罵了。
樓下負(fù)責(zé)蹲守在門口的那些人都是飯桶嗎?
有可疑人物出現(xiàn),竟然不及時通報?
他倆做夢都沒想到,方寒壓根沒走大門,而是直接坐直升飛機降落在天臺上,然后坐電梯下來的。
方寒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不緊不慢的走進來。
“少爺!”
中年管家等人見到方寒,齊齊喊道。
方寒微微頷首,然后看向段清歌,擱著面罩看到段清歌眼睛通紅,眼角還帶著淚痕。
他不由心疼,剛剛想要說話。
可這時候,魏西豪語氣不善的問:“就是你派人給段家下聘的?”
在場所有人,緊緊盯著方寒。
方寒負(fù)手而立:“是我!”
魏西豪點點頭,旋即,厲聲喝道:“跪下!”
方寒反問:“我憑什么要跪下?”
魏西豪惡狠狠的道:“你給段清歌這賤人下聘,就是跟我們魏家作對!”
“你還不趕緊摘掉頭盔,亮出身份,跪下求饒?”
方寒道:“我若亮出身份,怕你們先嚇得集體跪下了。”
此話出口,現(xiàn)場一片安靜。
魏西豪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就連曹向榮,也是滿臉不可思議:“這么多年了,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在我們魏家面前如此放肆了,真是讓我意外?。?rdquo;
方寒冷冷的道:“如果你們叔侄不趕緊跪下給清歌賠罪道歉,我保證還有更大的意外等著你們。”
“還有這位楊大師,我很不喜歡,自斷一臂吧!”
這話一出,空氣一滯。
曹向榮臉色沉下。
魏西豪也氣壞了,正要破口大罵!
曹向榮卻道:“西豪,不用跟他廢話。”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楊海川,吩咐道:“楊大師,給我先卸了這小子的一雙胳膊,看他還狂不狂?”
“是,二爺!”
楊海川獰笑一聲,身形驟動,鬼魅般掠向方寒。
速度快得可怕!
管家見狀,連忙提醒方寒:“少爺小心,這老頭實力很強!”
方寒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沒有來不及反應(yīng),居然站在原地沒有動。
楊海川靠近方寒,右手如鷹爪,一把抓住了方寒的左胳膊,準(zhǔn)備硬生生的將方寒的左臂給扯斷!
可讓他不敢置信的一幕發(fā)生了。
他這足可開碑裂石的一爪,非但沒有將方寒的胳膊扯下來,甚至連方寒的胳膊都沒能拉動分毫!
霎時間,他瞳孔收縮,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就在這時候,方寒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聲,直接將他手腕給折斷了。
“呃!”
楊海川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慘哼,同時不顧一切的飛起一腳,狠狠踢向方寒。
方寒冷哼,也抬腳踢出,后發(fā)先至的踢在楊海川的小腿上。
“咔嚓!”
又是一聲骨頭脆響。
楊海川的小腿也折斷了!
“啊——”
他倒在地上,瘋狂的打滾哀嚎,不一會兒就疼得昏迷了過去。
周圍眾人,呆若木雞。
這可是楊大師?。?/p>
居然被這個穿著擊劍服,戴著擊劍頭盔的神秘男子,輕描淡抹的擊敗了!
曹向榮跟魏西豪叔侄,同樣驚掉了下巴。
魏家的那些手下,都滿臉驚恐的看著方寒,瑟瑟發(fā)抖。
方寒緩緩轉(zhuǎn)身,看向曹向榮跟魏西豪,擊劍頭盔里傳出的聲音顯得低沉而冷漠:“我再問你倆一遍,跪不跪下?”
曹向榮跟魏西豪都有些慌神了。
不過,曹向榮到底多年老江湖,此刻慌而不亂,沉聲警告道:“小子,我勸你不要亂來,你知道你現(xiàn)在面對的是什么嗎?”
“是我們魏家!”
“在臨江市這一畝三分地,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魏家兩個字的分量!”
方寒道:“不清楚!”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
曹向榮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莽夫,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狂躁。
魏西豪也被方寒這態(tài)度給激怒了,大聲的道:“我們魏家就是臨江的天!”
“我們要你跪下,你就沒法站著。”
“我們要你死,你就沒法活下去。”
提起自己家里的實力,魏西豪也莫名的有底氣。
他惡狠狠的威脅道:“現(xiàn)在你最好自斷雙臂,跪下接受我們的懲罰。”
“還有段清歌趕緊的簽了那份主奴協(xié)議,乖乖當(dāng)我的狗!”
“否則的話,不單你倆沒有好下場,還有你倆的家人,也要給你倆陪葬!”
方寒面罩后的一雙眼睛,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聲音也冰冷了幾分:“我確定了,你們就是在找死!”
魏西豪感受到了空氣中的凌厲殺氣,不由嚇得呼吸一滯。
曹向榮也是臉色劇變,慌忙吩咐身邊的保鏢:“一起上,弄死他!”
他的那些保鏢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方寒的管家指揮一幫手下給按住了。
沒有了楊大師坐鎮(zhèn),魏家這些保鏢,壓根就不是對手!
“你要弄死我?”
方寒箭步上前,一把抓住曹向榮的腦袋,對著會議桌狠狠的撞去。
轟?。?/p>
堅硬的會議桌面,被曹向榮的腦袋,硬生生的撞出一個窟窿。
曹向榮被撞得滿臉鮮血,鼻梁骨也斷掉了,整個腦袋變成了血葫蘆,發(fā)出痛苦的嚎叫。
一旁的魏西豪嚇得魂飛魄散,轉(zhuǎn)身就想逃。
“想跑?”
方寒閃電出手,一把掐住魏西豪的脖子。
魏西豪剛剛想要慘叫。
方寒已經(jīng)撿起地上的狗項圈,狠狠的套在魏西豪的脖子上,然后用力一勒。
瞬間!
魏西豪如同被勒住脖子的野狗,眼睛翻白,差點當(dāng)場背過去……
現(xiàn)場眾人,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