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種,你有三秒鐘的時間下跪求饒,否則我將把你剁碎喂狗!”
魏鐵盛率領(lǐng)著一大群屬下,來到方寒的面前,毫不客氣的指著方寒的鼻子,威脅道。
“你在狗叫什么?”
方寒突然站起身來,豁然就是一個巴掌甩臉上!
啪!
魏鐵盛突然被狠狠的扇了一個耳光,讓人震驚的是,整個人都被抽飛了,還在半空中翻了一圈,然后砸倒了幾個手下。
他的一側(cè)臉頰血肉模糊不清,臉部下顎骨錯位,立刻昏迷!
這個場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魏鐵盛的部下們,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可惡!”
“居然打二大爺!”
“滅了他!讓他生不如死!”
一群手下像狼群一樣向方寒撲來。
柳飛絮的眼神立即變得冷冽起來:“保護少主!”
“是!”
那些保鏢她身邊排列有序,像猛虎一樣迅速出現(xiàn)。
而且,她聘請的保鏢行動更迅速,攻擊也更狠。
砰砰砰……
柳飛絮和保鏢對魏鐵盛的隨手連續(xù)出手,不久之后,所有的手下都躺在了血泊中,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眾人在會場上一呆一愣。
方寒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仿佛眼前所發(fā)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他四周環(huán)顧一圈,并輕聲問道:“還有其他人愿意出價嗎?”
現(xiàn)場的鴉雀無聲!
方寒微笑著說:“既然大家都不要,那這條項鏈就歸我了。”
“柳兒,結(jié)賬。”
柳飛絮答道:“是,少主!”
很快。
柳飛絮支付了款項并佩拿走海誓之星項鏈,隨后跟著方寒離開。
現(xiàn)場一片混亂!
人們正在熱議方寒的背景來源嗎?
不久后,救護車趕到了。
經(jīng)過醫(yī)生和護士的緊急搶救,魏鐵盛終于從昏迷中蘇醒過來。
“我還活著嗎?”魏鐵盛醒來后第一句話問道。
“我睡了多久?”
他剛才被方寒打了一巴掌,感覺自己被高爆炸彈炸了一樣,腦袋仿佛被方寒的巴掌抽離了!
當(dāng)聽到這個消息,負(fù)責(zé)救治醫(yī)生和護士們都相互看了一眼。
醫(yī)生說:“魏二爺,您還活著呢。”
魏鐵盛聽到自己還活著,臉色立刻扭曲了起來,怒吼道:“進來!快去查明那個家伙的身份,我要把他剁成肉醬,拿去喂我羅威納!”
“并且一個一個的通知所有在場人員,今晚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一個字,否則,后果自負(fù)!”
受傷的手下們急忙回應(yīng)道:“明白,二爺!”
……
深夜。
煙霞島的天字號別墅。
燈火通明。
方寒邊玩弄著海誓之星項鏈,邊與段清歌打電話。
段清歌看起來好像剛剛哭過,心情也很沮喪。
“方寒,我能保住孩子嗎?”
方寒毫不猶豫地回答:“一定可以!
“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你爸媽還逼著你嫁給姓魏的這個畜生?
“告訴他們,你只能嫁給我,我明天就來提親!”
段清歌小聲驚訝地問:“是真的嗎?”
方寒笑著說:“如果你不想,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段清歌撅著嘴道:“你如果敢向我求婚,我就敢答應(yīng)!”
方寒笑著說:“那你就等我上門提親吧,聘禮我準(zhǔn)備好了。”
段清歌好奇地詢問:“你準(zhǔn)備了什么,難道是一斤牛肉一斤豬肉嗎?”
方寒咧嘴一笑:“暫時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反正不會給你丟臉,而且還讓你長臉!”
聽到這話,段清歌不再繼續(xù)追問。
然而,她覺得方寒在工地搬磚,肯定拿不出什么好東西。
她的家庭雖然是臨江市的一個三流名門,好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但要讓她父母對方寒的聘禮大吃一驚,恐怕是不可能的!
然而,她并不在意聘禮的輕重貴賤。
如果方寒向她提出婚約,那就能證明他之前的承諾是真真切切的,他是一個有情有義、有勇氣有擔(dān)當(dāng)?shù)暮媚腥?,值得她把一生托付給他!
她對明天的面試感到既緊張又害怕,同時又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
她特意早點起床,化了一點淡妝,然后走出了房間。
我卻看到她的父母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fā)上。
她不禁驚愕地停下了腳步,問道:“爸爸媽媽,什么事情?”
段天昌面色冷靜地保持沉默。
高麗紅揮手示意:“小歌,過來坐下,爸媽有些問題要向你詢問。”
段清歌的心猛的一跳,感到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她勉強坐下,緊張地問道:“爸爸媽媽,到底出了什么事?”
高麗紅憂心忡忡的說道:“昨天我和你爸急著陪魏少爺去醫(yī)院,因此有很多事情還沒來得及向你問。”
“你現(xiàn)在要老實交代!”
“你和那個叫方寒的農(nóng)民工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他所說的那些話,有多少是真的?”
對于孩子,最了解她的莫過于她的父母。
盡管段清歌昨天說方寒只是在半路上感到不舒服,所以幫她從工地上開車回來。
然而,這個借口能夠欺騙魏西豪,但是無法欺騙老練的段天昌和高麗紅。
段清歌心中清楚,無法再繼續(xù)隱瞞下去。
而且。
昨晚,方寒在電話里承諾今天會前來提親,她的家人遲早會知道她和方寒的事情。
不妨現(xiàn)在就跟爸媽說明白!
就在那一刻,她咬著嘴唇,輕聲說道:“方寒所說的都是真的,我懷了他的寶寶!”
轟?。?/p>
段天昌和高麗紅雖然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理準(zhǔn)備,但當(dāng)他們聽到自己的女兒親口承認(rèn)時,他們?nèi)匀桓械椒浅U痼@,幾乎暈倒在當(dāng)場。
段天昌勃然大怒:“你竟然要嫁給魏家,還和工地上的民工來往,還搞懷孕了,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高麗紅怒氣沖沖的責(zé)備道:“你會把我們家都害死的啊!”
段清歌纖細(xì)的淚光閃爍在她的美眸中,但她的語氣卻十分堅定:“爸媽,我絕對不會和魏西豪結(jié)婚,而且方寒已經(jīng)答應(yīng)娶我,我會嫁給他!”
段天昌勃然大怒:“你竟然還敢頂撞我!”
他抬起手準(zhǔn)備打女兒一巴掌的時候,高麗紅嚇得急忙阻止了他。
“什么事?吵吵鬧鬧的?真不像話。”
突然,一位聲音滄桑的老者聲音傳進來。
緊接著,一位穿著身穿夾克的老人帶領(lǐng)著幾個人進來。
段宏達(dá),正是段天昌的父親和段清歌的爺爺。
還有大伯段天正和伯母葛美麗等人站在爺爺?shù)纳砗蟆?/p>
原來,一家人前來詢問段清歌的婚禮準(zhǔn)備進展如何了?
“爸,出事了!”
段天昌看到父親和大哥等人到來,趕緊走上前去,把事情重新講了一遍。
當(dāng)大家聽完之后,他們的臉色都發(fā)生了改變。
爺爺舉起拐杖,怒氣沖沖的指著段清歌:“你真是個賤種,讓我們段家丟盡了臉!”
段天正大伯冷冷的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太晚了,目前最緊迫的是立刻去打掉這個孩子,別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嬸嬸葛美麗說:“必須打掉孩子,而且還要馬上做手術(shù)修復(fù)處子之身,只有這樣她才能成功的嫁入魏家,我們才能得到魏家提供那五億融資!”
段清歌望著面前這些親人的表情,內(nèi)心感到又傷心又絕望。
他們根本不關(guān)心她的感受,也不顧及她的生死,只是想要以她的婚姻為交易,謀取自身的利益!
她忍著眼淚,堅定地說:“大家都不要說了。”
“從小時候到長大,我都聽從你們的安排。”
“但這一次我將自己做出決定!”
“我絕對不可能打胎,也絕不會嫁給魏家。”
“我已經(jīng)決定嫁給方寒,并且替他把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