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沒有爆炸,什么情況?”
沒有爆炸,一切完好,這讓他們眾人,一時間根本搞不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呆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吳天可沒有多余時間,跟他們在這里浪費,隨手一扔,手里的這一包藥材就安穩(wěn)的落在了院子里的一張石桌上,跟著一個疾步,沖刺了過去。
吳天的實力,是遠(yuǎn)遠(yuǎn)高于這幫人的,三兩下,這幫人就只剩下了青年,其余人全部倒在地上,當(dāng)場昏死過去。
青年看到這一幕,再看到吳天這雙好似要吃人的眼神,他怕了。
吳天如法炮制,在他身上點了幾下,隨之,這個青年直接渾身一軟,倒在地上就抽搐了起來。
殺了他,就沒有意思了,一定要讓他感受到痛苦,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在五年前殺了吳天,更多的是他傷害過父母。
隨后,吳天拿起一包藥,就準(zhǔn)備離開。
此時的吳永順,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當(dāng)看到院子里,這橫七豎八躺滿了人,最要命的,他們是張奇的馬仔,吳永順的腦袋就開始疼了起來。
忙拉住吳天,乞求道:“吳天呀,我的好侄兒,你可不能就這么走了啊,不然,張奇會把我們一家,給殺了的,吳天,你一定要把這件事處理完啊。”
吳天冷聲說道:“我?guī)筒涣四恪?rdquo;
這時候,吳俊從廚房里跑了出來,他根本就沒有燒水泡茶,而是一直在在廚房里躲著。
吳俊跑了出來,剛剛那一幕,他也看到了,但他這時候還是繼續(xù)繞了一大圈,最后來到吳天面前,張嘴就說道:“吳天,你也太無情了,這件事就是他們逼迫我們的,你現(xiàn)在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打趴在了地上,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們怎么辦?”
這回,吳永順沒阻止了,自己兒子吳俊的話,也就是他的意思。
吳天說道:“我管你們怎么辦,讓開。”
吳俊伸手過來,一把抓住吳天的肩膀,怒道:“吳天,我倆從小玩到大,我媽病了,現(xiàn)在你又在我家里鬧出這種事情,想一走了之,我絕不答應(yīng)!”
他伸手就作勢要朝著吳天打過來,但始終不敢打下來,繼續(xù)生氣的說道:“吳天,他們這幫人暫且不說,最起碼,你是答應(yīng)我們了,要去看看我媽,是這樣的對吧?”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
吳永順父子倆頓時就被嚇了一大跳,跟著就往后面退去,父子倆都十分害怕,外面的是張奇又派人過來了。
跟著,外面就傳進(jìn)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吳先生,您在里面嗎?”
聽聲音正是劉鵬,吳天就上前,把門打開。
當(dāng)看到外面站著的一個人,吳永順父子倆頓時就是頭皮一緊,也是更緊張了起來。
在這一帶,誰不認(rèn)識劉鵬啊,他是一個敢和張奇硬碰硬的大人物,但他也常常去張奇的地盤上,做友好交流。
天吶,他過來,跟張奇本人過來根本就沒有區(qū)別,自己哪里還有活路。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父子倆瞠目結(jié)舌,更是不知所措,呆傻的站在原地。
劉鵬看到吳天,就趕忙過來,恭敬道:“吳先生,有件事要跟您說一聲。”
吳天擺手,問道:“先等等,你有沒有帶人過來?”
劉鵬忙點頭,沒有多說話,就直接拿出手機呼叫了一聲,不多時,就有十幾個人飛速趕到這邊來。
在這空隙中,劉鵬就看到了門內(nèi)院子里的狀況,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那橫七豎八躺著的,就是張奇的馬仔們。
劉鵬吩咐眾人,“你們進(jìn)去,把里面躺著的,都帶走全部處理干凈。”
十幾個人齊聲領(lǐng)命,就直接進(jìn)去,把里面的一幫馬仔給抬走。
吳天這時候才好奇,問道:“劉鵬,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劉鵬毫不猶豫的恭敬道:“是這樣的,我的人一直都盯著張奇的所有動作,就發(fā)現(xiàn),張奇的幾個馬仔,來這邊,并找到了吳先生的親戚家里。”
“他們發(fā)現(xiàn)了之后,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而當(dāng)時我一時半會脫不開身,就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還望吳先生饒恕。”
看到劉鵬這樣的大人物,對吳天如此恭敬,吳永順父子倆面面相覷,這才明白過來,吳天有這樣的大人物當(dāng)手下,怪不得他會不怕張奇。
想到這里,吳永順就借機請求道:“劉鵬先生,既然您來了,我們也是吳天的親戚,我是他大伯,就想請你幫幫忙,把我妻子救出來。”
聽他語氣,就好似在命令劉鵬。
劉鵬先是看了眼吳天,發(fā)現(xiàn)吳天好像也并沒有別的意思。
但他是小心翼翼的對吳天說道:“吳先生,在下沒有事先跟您匯報,其實在下已經(jīng)把人給救出來了,估計等一會兒,就能安全送到這里。”
吳天沒有怪劉鵬,他明白,在劉鵬眼里,吳永順是吳天的親戚,他得到消息,就肯定會動手施救。
吳永順父子倆,立馬是連聲道謝。
而后,吳天來到旁邊,就問他,“什么事?”
劉鵬跟著就細(xì)聲說道:“在下得到消息,明晚,金盛集團(tuán)舉辦活動,主要目標(biāo)有三個人,吳先生您,還有秦瀟,以及沈心語。”
“您千萬別去,這就是一場陰謀,只要吳先生您不去,他們就拿您沒有辦法。”
果然,如果吳天之前所料的那樣,怪不得呢,他們沒有邀請秦瀟,是故意為之。
還有那個白面男岳波,在之前,幾番打量吳天,就足以說明,他們的目標(biāo)非常明確。
吳天冷靜的說道:“你無需擔(dān)心,該來的,永遠(yuǎn)都不會躲掉。”
躲。
他已經(jīng)躲了五年,早已經(jīng)是躲夠了!
這次,他要過去,也必須要過去,要看看,到底是誰的拳頭更硬。
劉鵬見吳天是必定要過去,他縱然心里面非常的擔(dān)心,但也毫無辦法,知道自己再說下去,恐會惹得吳天發(fā)怒。
劉鵬的手下,把張奇的那幾個馬仔,全部處理之后,就給劉鵬發(fā)來了短訊。
不多時,就有一輛黑色商務(wù)車,行駛過來,他們從車上用擔(dān)架,抬下來一位病懨懨的婦女,那正是吳永順的妻子,也就是吳天的伯母了。
對于這個伯母,吳天雖然談不上有多少好感,但剛才吳永順也沒有說假,小的時候,這個伯母就比其他親戚,要更疼愛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