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語本來是不答應(yīng),但聽到可以讓師弟陪著,那自己就是一百個愿意。
她就扭頭看向吳天,不過自己父親在旁邊,才沒有得意忘形。
吳天也沒往仔細去想,陪沈心語去一趟,還能拿錢,這么舒服的事情,任誰都會干的。
最主要的是,他們既然會過來邀請沈心語,必然也會邀請趙博,以及張奇。
沈泓見吳天沒有回應(yīng),就認為這家伙是在擺架子,父親說吳天是神醫(yī),可他并沒有看出來,但父親的話,他也必須要聽。
現(xiàn)在,沈泓不得不說道:“吳神醫(yī),來之前我也問過我父親了,也就是沈澤老先生,他是同意的,如果你有什么顧慮,請盡管提出來。”
吳天點頭道:“好,我明天就陪沈心語去。”
吳天是這樣說,目光也在跟面前這個白面男岳波,在目光對視。
這個人也是有點東西的,面對吳天的目光,毫不畏懼,甚至還帶有一絲輕蔑。
話音剛落,秦瀟問道:“你們金盛集團,就沒邀請我嗎?”
岳波看向秦瀟,他語氣很溫和的說道:“秦瀟小姐,您沒有收到我們邀請嗎?”
“沒有的話,那是否可以讓在下,在這里邀請你呢?”
秦瀟要聽的就是這句話,但她本來就是個自傲的女人,就淡然說道:“既然你邀請我了,我就去。”
岳波微微一笑,說道:“屆時就恭迎秦瀟小姐的到來,我這邊已經(jīng)登記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
他臨走時,還不忘再看吳天兩眼。
吳天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人,一旦養(yǎng)成了某種習(xí)慣,就會不自覺的表現(xiàn)出來,這個白面男就是如此。
直覺告訴吳天,這金盛集團搞得活動,更像是沖著他來的。
隨后,沈泓也告辭離開。
秦瀟就有點不滿的說道:“金盛集團,跟我玩這個小心眼,師弟,沈心語,這次,他們可能就是奔著你倆來的。”
沈心語說道:“我看出來了,但我爸要我去,我也沒辦法呀。”
吳天看向秦瀟,問道:“聽你剛剛說的話,你似乎很了解金盛集團,我對他們,還不了解。”
隨后,三人就先去了秦瀟在這邊開設(shè)的茶樓里。
來到后院,三人就坐在院子里的一座涼亭里,跟著,就有一位女下屬,端來了茶水和點心。
秦瀟這才說道:“金盛集團,也叫金氏集團,跟趙家關(guān)系密切,也是現(xiàn)如今,娛樂圈里的最頂級存在,這一點,沈心語比我更清楚。”
沈心語點頭說道:“是的,金盛集團幾乎控制了整個天海市的娛樂圈,跟他們作對,就只有一個下場,輕則被封殺,重則人間蒸發(fā),所以,師弟,我們明天晚上過去,就盡量別跟趙博接觸,我過去最多就是上臺說兩句話,之后咱就走。”
然后,秦瀟和沈心語,就跟吳天描述了這金盛集團,她們二人所知道的全部信息。
首先,金氏家族跟趙家關(guān)系密切,兩家也經(jīng)常通婚,以此來鞏固兩邊的關(guān)系,其次,那張奇目前是追隨趙博,所以,明天晚上,張奇鐵定會在那邊。
晚上。
吳天想走都走不掉了,剛剛吃完晚飯,秦瀟就神神秘秘的過來,小聲說道:“師弟,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跟師姐來。”
這時候的沈心語,正在另一間屋子里,處理白天的時候,所造成的負面影響,她是公眾人物,出了事,她不能不出面。
所以,她就在房間里,打開直播,解決目前所面臨的種種問題,這種事情,吳天和秦瀟就完全沒法插手了。
此時,吳天也沒多想,師姐有需求,那肯定是義不容辭。
就這么的,跟著秦瀟就去了她的房間里。
二師姐的房間里,一切布置的井井有條,她喜歡純凈的白色,所以屋內(nèi)大部分用品,都是白色,房間里也充斥著一股迷人的香味。
這是獨屬于二師姐的香味,就不禁讓吳天,身體有點不自然了起來。
秦瀟小心翼翼的把房門關(guān)上,并給反鎖了。
只見她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來一封信,正是師父蘇晴給她的信件,到現(xiàn)在,吳天也不知道其中,都寫了什么樣的內(nèi)容?
秦瀟步步逼近,一雙炙熱的眼睛,好像能噴出一道道欲望的火焰,吳天不自覺的就有點害怕了起來,心想,二師姐該不是要圖謀不軌吧?
看到吳天往后退,秦瀟就媚眼如絲的問道:“師弟,你退什么?師姐又不吃了你,師姐是讓你看看這封信。”
她伸出纖纖玉手,遞來這封信,吳天心里一松,就接過來這封信,發(fā)現(xiàn)信封已經(jīng)被打開了,顯然,秦瀟已經(jīng)看過了。
不多想,吳天從里面把信件拿出來,不看不要緊,一看,頓時被嚇了一大跳。
忙問道:“這,不對吧?”
秦瀟說道:“怎么不對,師父的筆跡,你還能不認識嗎?師弟,你在師父那邊待了五年,肯定學(xué)到了相應(yīng)的功法,不然師父也不會這么說,對吧?”
“你看,師姐現(xiàn)在都這樣了,要是哪天,師姐突然暴斃,你會多么傷心,而師姐我,又有多么的不舍。”
吳天頭皮都緊了,這信上的內(nèi)容,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突然,秦瀟就一下子靠了過來,軟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吳天,雙手抱著吳天的手臂。
“師弟,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先試試,只要你用手指點在我的肚臍處,我就會變成另一種模樣,很可怕的模樣,不過,師弟不用害怕,你是可以壓制住師姐的。”
她的情況,吳天也不好判斷,但師父在信上那樣說了,就肯定不會有假。
現(xiàn)在的秦瀟,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要是旁人也就罷了,關(guān)鍵,她是二師姐,豈有坐視不管的道理。
為了更清楚直觀的知曉狀況,吳天就先說道:“師姐,那師弟我就要動手了,你可千萬別怪師弟粗魯。”
秦瀟連連點頭,說道:“師弟,你盡管粗魯,來吧。”
說罷,她就把眼睛閉上,微微抬起頭,神色很是緊張的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