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我們準備找警察的舉動刺激到了。
女人的情緒開始變得不穩(wěn)定。
我也感受到另一個人格似乎有蘇醒的征兆。
于是趕忙安撫道。
“好好好!先不找,你先冷靜下來。別讓另一個你醒來,我們先坐下好好談談!”
看到對方瀕臨暴走的樣子,吳雅馨也是趕緊說道。
“對對對,不找不找。你先冷靜一下。”
為了讓她能夠安心,我飛快的走到門邊,將門關上。
然后勸誘道。
“好了,我已經(jīng)把門關上了。你先冷靜,我們好好談談。”
似乎是看到我們真的打算好好談談,于是女人也稍微冷靜了一點。
她小心的站起身子,剛準備說話。
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囼}動。
“乘警同志,就是這間。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吵得過分??!”
也試了,雖然我和女人的爭斗時間并不長,但是動靜也不小。
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不可能。
女人在聽到外面的話之后,立刻緊張了起來。
我則是立刻安撫道。
“你別激動,我可以先幫你支開乘警。你不要激動,不要多說話!”
女人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其他的選擇,于是乖乖的站在一邊。
很快房間被敲響。
“咚咚咚!”
“你好,請問你面有人嗎?方便開一下門嘛?我們是乘警!”
我趕緊打開房門。
乘警立刻展示了證明身份的證件。
“是這樣的,我們這邊接到舉報,說是你們這間房子周圍有些吵鬧。喜愛拿過來問問什么情況。”
乘警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里面看了看。
房間里面稍微有些亂,但是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見女人畏畏縮縮的,稍微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在意,繼續(xù)查看著。
很快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刀。
于是乘警立刻緊張了起來,向后退了幾步,也擺出了一些防備的架勢。
見狀,身后的女人也立刻緊張了起來。
感受到后面的氣息再次發(fā)生了變化。
為了避免事情惡化,我立刻解釋道。
“是這樣的,同志。我們剛剛在車廂認識的,她說想要借用一下刀子,來削一下水果。結(jié)果一個沒拿穩(wěn),刀子掉在了地上,嚇了她一跳,這才讓鬧出了些動靜。”
吳雅馨聽完我的話之后,有些不敢置信的捏了捏我的衣角。
然后在我身邊小聲說道。
“你這話編的也太沒有水平了。”
我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事發(fā)突然,我哪有那么多的時間,去想借口啊。
“沒辦法啊,后面的那位一直都在爆發(fā)邊緣。要是讓她變回之前那樣,事情就麻煩了!”
乘警自然也是不太相信我的說法。
但是現(xiàn)場的確沒有什么異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身后的女人還是說話。
“沒錯,十分抱歉乘警同志。是我這邊太不小心了,給各位造成不好的影響,真的很抱歉。”
吳雅馨也趕緊搭話道。
“是啊,真抱歉啊,我們接下來一定小心。”
乘警有些無語,沒想到居然就是這樣的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節(jié)車廂的房間價格高的可怕。
做得起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對于削水果這種事情可能真的不怎么熟悉,再加上火車也會時不時的顛簸一下,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只是簡單的叮囑幾句。
讓我們小心一點,并且囑咐道。
如果再有下次的話,就要采取一些強硬的手段了。
我們?nèi)齻€人都十分老實的點了點頭。
乘警安撫了一下找他們過來的乘客,然后就離開了。
目送著他們離開之后。
我和吳雅馨才重新回去。
經(jīng)歷過這些之后,我們也稍微算是熟絡了一些。
于是示意女人坐下。
開始詢問起對方的情況。
女人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但是在我稍顯強勢的要求下,還是開始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女人名叫錢雅。
她的經(jīng)歷可謂是十分凄慘。
雖然比不上手環(huán)里面的那幾位,但也相差無幾了。
唯一的不同就是,錢雅還活著。
但是經(jīng)歷過她的那些事情,恐怕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簡單來說,就是。
錢雅當初憑借著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不錯的大學。
家庭條件也不錯,雖然比不上吳家,但也是吃喝不愁。
家中的父母對她也是疼愛有加。
但是一切都在錢雅畢業(yè)找工作的時候,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因為涉世未深,所以錢雅被人騙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山溝里。
女人被賣到山溝里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淪為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錢雅在哪里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侵犯過。
但是她并沒有放棄自己。
而是一直在密謀著逃跑。
但是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那種地方的人善惡觀念有些扭曲。
對他們來說,對村子好就是好,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所以全村人都死死的看著錢雅。
導致錢雅根本沒有機會逃離。
最后,終于在錢雅屈服,表示愿意嫁給村里男人的時候。
才終于被停止了凌虐。
得以過上相對平靜的生活。
當然錢雅并沒有放棄逃出去的想法,只不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
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還是懷了孕。
錢雅的精神就在這樣的打幾下開始變得恍惚。
但是那個時候,還沒有分裂出第二個人格。
于是她那個所謂的夫家,看錢雅已經(jīng)懷了孩子,而且精神也恍恍惚惚的。
于是開始放松了對她的監(jiān)管。
更是在她成功生下孩子之后,徹底將錢雅看做了村子里的人。
但是他們沒想到錢雅雖然已經(jīng)心灰意冷,但是想到自己的父母,還是一直在籌劃著逃離。
終于,在某一天,家里只剩下她和孩子的時候,她還是找到機會逃離了那里。
而且一路上也并沒有遭遇到如同之前一樣的阻攔。
很快她就離開了那座大山。
原本以為自己終于要苦盡甘來的時候。
她卻遭受到了迎頭一棒。
回到原本的家的時候,被人告知原本的家人因為自己走丟,念念不忘的全國進行尋找。
結(jié)果幾年下來都沒有音訊,最后郁郁而終。
于是在親人離世之后,錢雅最后的理智斷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