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座位,在宴會廳里閑逛起來,想要透透氣,清醒一下頭腦。
不過當他再度走回到宴會廳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宴會廳里頭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孟老,你怎么了!”
“來人啊,快點打120,孟老好像心臟病發(fā)了。”
“打什么120,針圣齊正云前輩不就在這里嗎?只要請他出手針灸不就結束了嗎。”
王飛聽到嘈雜的聲音,立刻加快腳步走向宴會廳。當他趕到現(xiàn)場時,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孟星海正痛苦地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顯然是心臟病發(fā)作了。
“讓開,我來看看。”齊正云撥開人群,走到孟星海身邊,開始為他檢查病情。他眉頭緊鎖,表情嚴肅,顯然孟星海的病情并不樂觀。
“快,把我的銀針拿來。”齊正云吩咐道。
立刻有人遞上了一套銀針。齊正云手法嫻熟地在孟星海的身上扎了幾針,然而孟星海的痛苦表情并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嚴重了。
“怎么會這樣?齊老的針灸之術不是出神入化嗎?”有人開始質(zhì)疑。
“別吵,讓我再試試。”齊正云額頭上滲出了汗水,他顯然也沒有想到孟星海的病情會如此棘手。
然而無論他如何調(diào)整銀針的位置和深度,孟星海的病情都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
“葉老,您看這……”有人看向了葉鎮(zhèn)南。
葉鎮(zhèn)南眉頭緊鎖,他也沒有想到齊正云的針灸之術會失效。他看了一眼王飛,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
“王飛,你能不能試試?”葉鎮(zhèn)南問道。
王飛點了點頭,他走到孟星海身邊,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病情。
然后,他伸手拔掉了齊正云扎在孟星海身上的兩根銀針。
“你干什么?”齊正云大怒,“你這是在害人!”
孟小蝶也是跟著齊正云,眉目之中蘊含著幾分寒意:“要是我父親因為你的這種操作出現(xiàn)什么三長兩短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但葉振南卻是在旁邊打著圓場說道:“事已至此,除了把希望放在王飛的身上,好像我們也沒有其他的希望了。”
王飛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迅速地在孟星海身上扎了幾針。
他的手法看似隨意,但卻有一種獨特的韻律和節(jié)奏。
幾秒鐘后,孟星海的臉色開始恢復紅潤,呼吸也變得平穩(wěn)起來。
他睜開眼睛,看著王飛,眼中充滿了感激和驚訝。
“好了,你沒事了。”王飛拔掉銀針,淡淡地說道。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王飛。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治好連齊正云都束手無策的病情。
“這……這怎么可能?”
齊正云也愣住了,他看著王飛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疑惑。
“多謝小友救命之恩!”孟星海掙扎著站起來,向王飛鞠躬致謝。
“孟老客氣了。”王飛扶起他,“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孟小蝶也愣住了,她看著王飛的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她曾經(jīng)質(zhì)疑和嘲諷過這個年輕人,但現(xiàn)在他卻救了自己爺爺?shù)拿?/p>
“對不起,我之前對你有些誤會。”孟小蝶走到王飛面前,低聲道歉,“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沒關系。”王飛笑了笑,“我們都是為了救人而來,誤會解開就好了。”
曹思琪看著王飛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自豪。她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這個年輕人不僅有著高超的醫(yī)術,還有著寬廣的胸懷和善良的心靈。
全場掌聲雷動,所有人都在為王飛的醫(yī)術和人品而喝彩。
這一刻,他成為全場最耀眼的存在。
齊正云的目光卻仍然是帶著幾分的。不過這還是他頭一次被人壓了一頭,而且還是一個后生小輩。怎么能夠讓他滿意呢?
而在這個時候,王飛也是瞅見了齊正云腰間掛著的一枚獸形玉佩,瞳孔也是頓時緊縮。
這一枚獸形玉佩正是他父親當年最喜歡的玉佩,也是常年放在書房之中的。
也就是說當年滅王家滿門的時候,這個老東西也在場…
想到此處,王妃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的冷冰,但他也沒有過多聲張,因為害怕會打草驚蛇。
“我真沒有看錯你啊,王小兄弟。”
葉振南卻在此時走了上來,拍了拍王飛的肩膀,將他雜亂的思緒收了回來。
“你的醫(yī)術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nèi)~家,成為我們的專屬醫(yī)生?”
王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葉老,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現(xiàn)在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不能長時間待在一個地方。”
葉振南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好吧,人各有志。不過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王飛點了點頭,表示感謝。他看了一眼齊正云,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著自己,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讓齊正云感到了威脅。這個老狐貍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王飛并不害怕,他有自己的底牌和計劃。只要齊正云敢來招惹自己,他就有辦法讓對方付出代價。
孟星海走了過來,再次向王飛表示感謝:“小友,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我恐怕已經(jīng)……”
“孟老客氣了。”王飛打斷了他的話,“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孟星海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他知道自己欠了王飛一個大人情,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報答。
孟小蝶也走了過來,看著王飛的眼神中充滿了復雜和感激:“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不用客氣。”王飛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像之前那樣針對我就好。”
“剛剛你對王飛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那可是一口一個要有自知之明。”
曹思琪可不是什么大肚量的人,也在旁邊略帶一些陰陽怪氣,倒是讓孟小蝶有些羞愧地低下了自己的頭,他之前對王飛的態(tài)度確實是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