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咱們可是來參加楊天象葬禮的,楊天象他,他沒有死?”
“不對啊,棺材不都在他家院里嗎?”
“……”
一句我爺爺還沒有去世,使得外邊玄門的人徹底沸騰了起來,他們?nèi)荚谧h論我爺爺?shù)氖虑椤?/p>
不過很快胡月姬便笑了。
“想唬我?”
“小子,都這種時候了,還想騙我?你爺爺?shù)墓撞倪€在那兒呢!”
我早料到他們會這么說,所有人盯著我,等我的答案,可我非常冷靜的道。
“我爺爺?shù)墓撞模强盏摹?rdquo;
一句驚人,玄門那些人再次沸騰了起來,他們?nèi)级⒅覡敔數(shù)墓撞摹?/p>
我繼續(xù)說。
“要不然,你們說要替我爺爺換一口好棺材的時候,我為什么不讓換呢?”
“棺材是空的,打開了,不就露餡了!”
我這話,一下子說服了玄門很多人。
胡月姬則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我從她那眼神當中看出了一絲迷茫,顯然,她已經(jīng)開始有些看不透我了。
我故意對她說。
“胡姐姐要是不信,可以打開我爺爺?shù)墓撞牟轵灐?rdquo;
顯然胡月姬還是有些不信邪,畢竟,這幾日我爺爺也沒有現(xiàn)身,即便她掐著我脖子,我爺爺還是沒有出來。
“你們幾個過去,開棺!”
胡月姬隨便喊了幾個人,過去開我爺爺?shù)墓撞摹?/p>
四五個人出力,很快,把我爺爺?shù)墓撞慕o打開了。
沒錯,我爺爺?shù)氖w早就不翼而飛,我都不知道他的下落,他們把棺材打開,自然見不到我爺爺遺體。
看著空空如也的棺材,胡月姬驚呼。
“這……怎么可能?”
“楊初九,你爺爺?shù)乃烙嵅皇悄銈鞒鋈サ膯??把我們嵩州過半的玄門中人,全都騙過來,你這是在耍我們嗎?”
胡月姬不愧是一朵黑蓮花,心也夠黑的,一兩句話就想要讓我變成他們玄門中人的眾矢之的。
我則擺了擺手,說。
“胡姐姐別誤會,諸位前輩,也別誤會!”
“我爺爺?shù)乃烙?,可不是我傳出去的,誰騙了你們,你們就找誰去!”
“不過,無論如何,我楊初九還是非常感謝,諸位為我爸媽葬禮做出的貢獻!我爺爺,和我楊初九,一定會深深地記住,大家的恩情!”
這話說完,我再看向胡月姬,道。
“當然,我爺一向恩怨分明!”
“對于那些對我不利的人,想必,他不會放過!”
只是點了一句話,胡月姬也有些變了臉色,她咬牙,顯然很討厭被人威脅,但棺材里是空的,我爺爺?shù)拇_有可能還活著,她還是怕我爺爺?shù)摹?/p>
她立即松開了我的脖子,但怒氣依舊未消。
說實話,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我真的是不太了解我爺爺,以前我都覺得,我爺爺只不過是干過考古隊,雖然他的瘋病是裝出來的,但他應該只是個普通人,放在玄門這些大人物之前,他可能也不值一提。
畢竟玄門那些,可都是家族正統(tǒng),大都傳成了幾百年,甚至千年。
然而,現(xiàn)在我認識到,我爺爺這個人,即便放在玄門,那也是個響當當?shù)拇笕宋铩?/p>
我想,如果我有一天能夠像爺爺那般厲害,我就一定能夠為我爸媽報仇,當然,也為我自己報仇!
深吸了一口氣,我借著這樣的氣氛,對玄門眾人說。
“明天我爸媽下葬后,關于美人棺的事情,我爺爺,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說!”
“在場的前輩,如果有興趣,可以過來。”
“當然,我爺爺也說了,如果有哪家人想要學胡家,想要直接搶奪美人棺,我爺爺不會答應的!”
一句,我爺爺不會答應,竟讓玄門的人,抖了三抖。
他們紛紛附和說,到時候,肯定過來。
至于那胡月姬,看我的表情,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她的臉上依舊還有憤怒和高傲,但是,她不敢小瞧我了。
其實,有件事情,我后來才知道的。
原來胡月姬年輕的時候對付過我爺爺,但她最終敗給了我爺爺,而且,據(jù)說還留下了陰影。這件事,玄門當中不少人都曾有所耳聞。
隨后,玄門的那些人,都回了自己的帳篷營地。
喪事操辦的隊伍繼續(xù)著。
我家門外,還唱起了我們這邊流行的喪事紙人戲,有些類似于皮影,但不太一樣。
這次,小黑回來的時候,我看他腦袋上的那一撮黃毛已經(jīng)消失了,很顯然,他已經(jīng)完全把之前吞下的那只幾十年的黃皮子給吸收了。
我問他,胡七媚和胡月姬是怎么回事?
小黑則是一臉牛逼哄哄的樣子說。
“咋樣?小九,本尊這件事情,干得漂亮嗎?”
“小九?”
這貨,是膨脹了??!
我反問一句,那小黑意識到不對,立馬笑著改口。
“九爺,是九爺,我口誤了!九爺,實不相瞞,吞了那只好黃皮子,本尊的幻術,已經(jīng)更上一層樓了!”
怪不得,小黑會膨脹,他的幻術居然又提升了,下月十五,我可得防著他點兒,腦海中思緒掠過,我又立即點頭,說他做得不錯,還問他。
“那件事,辦得咋樣了?”
小黑低聲說。
“放心,那東西我都已經(jīng)放在老宅院里了!”
“你找那東西,夠分量嗎?”
“夠,管夠!明天你去一看,絕對給你驚喜!”
我伸手摸了摸狗頭說。
“不錯,干得漂亮!下次繼續(xù)?。?rdquo;
小黑嘿嘿笑著,問我,那秘術的事兒,我立馬說,那是我們楊家祖?zhèn)鞯拿匦g,想要那東西,哪有那么容易?
小黑點頭說,是是是,他會繼續(xù)努力,還說,全村的狗都被他給收編了,而且,狗有靈眼,要是我大伯弄個邪物進村窺探,第一時間就會有狗過來給他報信。
我心說,這小東西安排的還不錯,萬事俱備,只差明天最后一步棋了。
第二天上午。
到了時辰,省城喪葬隊的抬棺人,抬著我爸媽的兩口棺材,往墳地那邊去了。
看著前邊爸媽的棺材,我的心情又一次繃不住,眼淚嘩嘩直流,不過我也沒個親戚什么的,也沒人理會我,自己邊走便擦眼淚,倒是那張靈過來,給我遞了個手帕。
“小九哥,你擦擦淚,叔叔他們看到你這么傷心,肯定也會難過的……”
我愣了一下,從她手里接過了手帕。
說實話,我不知道是不是她爸命令她過來的,但她給我的感覺與其他那些女的不太一樣,她給我的感覺很近,就好像是我的妹妹一樣。
我多看了她一眼,可也正是這一眼,我看到,她的眉心有一道血氣。
這血氣中帶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