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要命的是那只手,不過更讓蘇浮生在意的是,為什么林家人全都霉運連連?
“你們最近惹到過什么人嗎?”他問道。
林神醫(yī)雖然著急,但還是說道:“我們林家最近并未惹到什么人。”
蘇浮生將好奇心先行壓下:“給我準(zhǔn)備銀針一副,玉佩一枚,其余所有人全部退開,包括林神醫(yī)您,全部退到別墅外。”
林家人互相看了看,最終將目光放在了家主的身上。
林神醫(yī)知道蘇浮生可能會使用什么秘術(shù),于是點了點頭。
“好,所有人都出去!”
當(dāng)場地清理干凈,蘇浮生手中拿起一枚銀針,隨后猛然運氣,下一刻,銀針刺在那玉佩之上竟然沒有絲毫的彎曲。
反倒是玉石上留下了一個點。
蘇浮生右手連刺,那玉石瞬間留下了一排小字。
“引氣入玉佩,魍魎魑魅速去也!”
他立刻進入窺天的狀態(tài)之中,只見頭頂上的太史志生仿佛懊惱地看了他一眼。
纏繞在林少秋身邊的殺氣如煙般飄入玉佩中,掐住他脖子的大手也緩緩消失。
蘇浮生手中原本翠綠的玉佩,緩緩變成了黑中發(fā)紅的顏色。
他猛地一捏,玉石瞬間變成了粉末。
“呼!”
隨著一口氣吹出,手上的龍戒立刻發(fā)出了溫和的紫金色光芒。
玉石粉末忽地飛散在屋中的各個角落,非常均勻地鋪了一層。
緊接著蘇浮生手中銀針刺入林神醫(yī)之前所扎的穴位上。
“嗬嗬……”
林少秋猶如溺水之人一般,貪婪地將氧氣吸入肺中。
他甚至都沒有使用回天八針之術(shù),人就救了過來。
蘇浮生靜靜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林少秋:“清醒了嗎?”
林少秋此時還處于迷茫之中,他的目光呆滯地看著周圍,最終聚集在了蘇浮生的身上。
良久,他仿佛反應(yīng)遲鈍似的猛然睜大了眼睛。
“姓蘇的!”林少秋驚叫著,拳頭已經(jīng)不自覺地握緊。
“怎么,你想打我嗎?”蘇浮生略帶不屑地問道,“你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昏迷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什么?”
林少秋身邊的殺氣非常淡薄,人也變得稍微平靜了起來。
“我,我昏迷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個人,他要殺了我!”
蘇浮生微微點頭:“那就對了,你看到的應(yīng)該是與國戰(zhàn)神太史志生的殘念,我勸你還是回監(jiān)獄去,你也不想因為摔了一跤就再也醒不過來吧。”
林少秋握緊拳頭,怒火上涌地說:“我做錯了什么?憑什么我要蹲監(jiān)獄,我有不去的底氣!”
蘇浮生看著外面不斷探頭的林家人冷笑一聲。
“你那不叫底氣,而是靠家族!”
“你愿去不去,我只救你這一次,沒有第二次了。”
說完,蘇浮生轉(zhuǎn)頭看了看周圍的擺設(shè)和裝飾,心中若有所思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發(fā)現(xiàn)林少秋醒了的林家人連忙沖了進來。
林神醫(yī)看了一眼蘇浮生下針的位置,心中極其震驚。
“明明都是一樣的治療手段為什么偏偏他可以,我卻不行呢?”
林神醫(yī)喃喃地說著。
蘇浮生看著身邊的老人小聲說:“還是別想了,有些事已經(jīng)超出了尋常人的能力范圍。”
林神醫(yī)嘆了口氣:“世人皆看錯了您,我看您是盡得孫神醫(yī)的真?zhèn)靼。?rdquo;
這一次蘇浮生沒有反駁,對方已經(jīng)看穿了,所以再扮豬吃老虎也沒有什么意義。
望著眉頭已然有些發(fā)黑的林神醫(yī),他提點道。
“我說得倒霉可不只是因為林少秋這件事,林神醫(yī),你最近還是小心點吧,實在不行搬到鄉(xiāng)下去住也不是不可以,至少別住在這間屋子里了。”
林神醫(yī)知道蘇浮生看出了什么,只不過人家不說。
“蘇先生,不管您要什么,只要我有,您盡可以拿去,但請再詳細說一下吧。”
蘇浮生突然比了五個手指頭。
“五百萬?”林神醫(yī)確認道。
“是五千萬!”
林神醫(yī)思索了一下,直接點頭答應(yīng)道:“五千萬就五千萬!”
一旁聽著交談的林父有些焦急:“爸,五千萬還是太多了,而且這都是迷信?。?rdquo;
林神醫(yī)十分不滿自己的這個大兒子。
“迷信?”他一指剛醒過來的林少秋,“我與蘇先生施針的位置一模一樣,可我救治的時候就沒反應(yīng),蘇先生就將人救醒了,我倒想問問你,這是怎么一回事?”
林父一想到剝奪自己的繼承權(quán),他直接像鵪鶉一樣縮起了頭,不敢多說了。
見父子二人已經(jīng)統(tǒng)一了思想,蘇浮生指了指屋子中的擺設(shè)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風(fēng)水局應(yīng)該是福祿聚寶,金山滿地吧?”
林神醫(yī)瞬間瞪大了眼睛,可一想到對方剛才的表現(xiàn),又覺得這是正常的。
看來對方真的是盡得孫繼道的真?zhèn)鳎?/p>
蘇浮生看向福祿壽三神拜了一下說。
“這樣,你們看看壽星后面是不是有道裂痕。”
林神醫(yī)立刻來到了供桌前,他小心翼翼地將壽星捧在手心里,向后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竟真的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真有!真有!”
他驚聲說著,一時間吸引來不少林家子弟。
蘇浮生這才解釋道:“水滿則溢,月滿則虧。”
“這福祿聚寶,金山滿地風(fēng)水局,主要求的是功名利祿,神仙賜福!”
“可是你擺上福祿壽三位神仙干什么?”
“莫非,這天下的好事全要占盡不成?”
林神醫(yī)先是恍然大悟,但又好奇地問:“可是我家已經(jīng)供奉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以前都沒出什么事,為什么突然就出事了呀?”
“水滿則溢,月滿則虧,這水滿月滿再怎么說也要個過程啊。”蘇浮生看向被林母抱著的林少秋接著說。
“最重要的是,你們家族一家醫(yī)生,救人無數(shù),老天爺多少會站在你們身邊的。”
“但這到底有個限度,你要的實在是太多了,早晚要出事!”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壽星應(yīng)該就是林少秋帶著那把古劍回家的那天壞的。”
“祭拜壞了的神像可是大忌,找個供奉壽星的地方贖罪去吧,要不這事情可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