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眾人被眼前的一幕,各個目瞪口呆。
但,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之前樓下的情況,他們都聽大少爺講了!誰也不敢在這兒關鍵時刻觸霉頭。
蕭炎來到許老身邊,幫許老把銀針進行消毒,看著許老扎針。
熟練得手法,還有力度。
蕭炎感到震驚,這是九陽神針。
他之所以會懂得醫(yī)術,還是拜爺爺所賜,只是爺爺卻告訴他,在他成人之前絕對不能用這套醫(yī)術,在世間行走,免得遭殺身之禍。
后來,蕭家沒落,和爺爺一起來到金鱗市求乞討。
要不是,爺爺突然身亡。
而他運氣好,被仙人所救,現(xiàn)在是什么樣,簡直不敢設想。
不過。
多年來,蕭炎一直謹記爺爺教誨。
從未施展過醫(yī)術,現(xiàn)如今他下山,來找他的機緣還有調(diào)查爺爺?shù)乃酪颍瑫r也已經(jīng)成年,自然不算違背。
這套針法,當年也是和仙人一起,去京門辦事得時候,見仙人施展過一次。
九陽神針。
而蕭炎卻有過目不忘的神力,從頭到尾在仙人的身邊,甚至在中間仙人還會親自指導,讓蕭炎上手,也是在那個時候,許老見過蕭炎。
但,蕭炎那年才剛成年,許老那時看起來精神抖擻,臨走的時候,還特意打了招呼。
眼前。
許老得額頭上,已經(jīng)有汗不斷地往外冒。
而這九陽神針,蕭炎發(fā)現(xiàn)這應該是最后一針。
這最后一針,也是最關鍵的一陣,他發(fā)現(xiàn)許老的手在打顫。
周圍傳來小聲的議論聲。
不得不說,葉慶峰是個聰明人。
“許老在施針的時候,需要安靜,要是老爺子出了什么意外,你們誰擔當?shù)闷穑?rdquo;
話落,各個都乖乖的閉了嘴。
許老突然開口。
“蕭先生,這最后一針,你來吧!老夫,實在是……”
“好!”
蕭炎手里拿著銀針,手不斷地觸碰皮膚,輕輕地按壓。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眼看,蕭炎打算施針。
葉慶楠突然沖了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怒吼道。
“我都看了半天了,許老!您這是干嘛?讓您看病,你讓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給我爸扎針,要是出了什么問題誰來承擔?”
唐麗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剛剛都看好久了!大哥是管都不管,而我這一個當兒媳婦的,也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咱爸剛剛說了,這家還輪不到我做主,多嘴落不是!”
葉青不知何時也跑了進來,直接跪在老爺子的床邊。
“爺爺……你快點兒醒醒吧!爺爺!青青以后絕對聽話,不再惹您生氣!”
周圍的場面,徹底驚動了門口的親戚。
“這是怎么回事啊?許老不是來了嗎?”
“害!咱們在這兒說還行,可千萬別讓慶峰聽到了,聽說許老打算讓蕭炎扎針呢?”
“什么?蕭炎,就是和青青有婚約的臭小子,那小子能行嗎?”
“誰說不是呢?要知道,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兒,怎能兒戲,不過大少爺沒表態(tài),咱也不敢吭啊!您還不知道葉家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
走廊人一群嘰嘰喳喳的聲音,葉慶峰輕咳了兩聲。
他不說話,真以為他是什么都聽不到。
許老是H市最有名的醫(yī)生,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不過他確實對許老今兒的做法有些不理解。
但他清楚,以許老的人品,既然許老敢讓蕭炎動手,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是讓你和青青在樓下等著嗎?你們上來干嘛?”
二少爺冷哼一聲。
“要不是,麗麗給我說這樓上的情況,我至于上來嗎?大哥!?。?rdquo;
他故意把大哥倆字咬得格外沉重。
“咱爸的身體你不是不知道,格外硬朗,平時公司的事兒,閑余得時候還會幫上一些忙,之前犯病又不是一次兩次,怎么這次就這么嚴重?
而你呢?絲毫不放在心上,許老是你請來的人,我不說,而許老竟然讓蕭炎上手,這就是不行。
蕭炎,他懂什么?怎么?你就那么希望爸死,然后繼承公司嗎?”
啪!
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響徹。
葉慶峰冷喝道。
“我做事兒,還用不著你一個每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人,來這兒指手畫腳,公司的事兒,你什么時候管過,說句不好聽的,葉家有你們一家人,簡直是丟死了人。”
許老鐵青著臉。
九陽神針,這最后一針,要耗費不少體力和修為。
他剛剛還一直在慶幸,在這兒遇到了蕭炎,不然這最后一針該如何是好?但不曾想,眼看著老爺子的病,就在一瞬間。
這幫人,竟然在這關鍵時刻,開始狗咬狗。
于是,許老怒斥道。
“你們都給我安靜!”
“是我讓蕭先生動手的,要是葉老爺子有什么問題的話,我愿拿我畢生積蓄給予賠償。”
說完,周圍的人,徹底傻了臉。
各個都在懷疑,蕭炎和許老到底是什么關系,竟然讓許老拿畢生來做賭注。
唐麗冷笑一聲。
“許老,您的醫(yī)術我們倒是不擔心,但是您為了一個臭小子,搭上您一聲的前程值得嗎?”
許老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視線放在葉慶峰的身上。
“大少爺,若你希望老爺子的病情盡快得到治療,請把無關人等給我弄出去,不然老爺子這病,我看不了!”
葉慶峰冷著臉。
“放心吧!許老!”
葉慶峰二話不說,沖著門口的保鏢擺擺手。
“來人,把這些人給我弄出去!”
葉家,有不少人都聽葉慶峰。
平時,葉慶峰對他們這些人不錯,不像二少爺,有事兒沒事兒,都呵斥他們,壓根都沒把他們當人看。
所以,在得到這樣的號令,連猶豫都沒猶豫。
蕭炎從始到終一言不發(fā),但在心里卻認為許老是個可靠得人。
把手里的銀針再次進行消毒。
在后腦勺的部位,輕輕觸碰,隨后便扎了進去。
此刻,蕭炎的額頭大顆大顆得汗珠往下滾動。
“你還好吧?”
蕭炎擦擦額頭的汗珠。
“我現(xiàn)在運功,麻煩許老幫我扶著一點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