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做完這一切后,返回屋里的時候,看見秦雨嫣和他的父親坐在沙發(fā)上。
秦雨嫣臉頰微微發(fā)燙,似乎對剛剛的事情,心情還未平復。
她親自沏了一杯茶,遞在江塵的手上,開口道:“多謝塵哥的出手相救,否則我也不知道這次會怎么樣!”
“沒事,這是我收了錢,應該做的!”江塵回應道。
而此時,秦雨嫣的父親他走到江塵面前,一臉愧疚的開口道:“對不起,是我沒有盡好一個當父親的責任!”
江塵輕描淡寫的開口道:“這一句話,應該不對我說才是!”
此時,秦雨嫣的父親歉意的看向秦雨嫣,秦雨嫣沒有理睬,反而還有若有若無的生疏。
他嘆了一口氣,拿出一支煙點燃,眉宇緊鎖。
“這件事,與你有關吧?。?rdquo;江塵突然開口道。
秦雨嫣的父親一愣,露出了一絲苦笑,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重重的點頭,道:“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
正在倒水的秦雨嫣,杯子嘭的掉在地上,她沒想到要害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秦雨嫣的父親聽到這響動,急忙向前,關切的問道:“雨嫣,燙到沒有?”
“關你什么事,我和你沒關系,你姓楊、我姓秦!”秦雨嫣生冷的說道。
秦雨嫣的父親全名叫楊全聞,乃是天南城的商業(yè)巨頭之一,無論是金錢還是在商業(yè)的地位,無人可及。
聽到這話,楊全聞的神情十分痛苦,秦雨嫣小時候一直寄居在親戚家,受夠了白眼,好在她天資聰慧,大學讀的金融,再加上敏銳的商業(yè)嗅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未源集團的董事了。
可以說秦雨嫣是同齡人的翹楚,但是只有她知道自己一路走來,受了多少委屈。
“我很好奇,你一臉窮相,為何卻身冒紅光,氣運驚人,正常來說,你如果能夠混到小康就已經不錯了!”江塵開口道。
窮相并不是長得丑,比如某云就長相普通,但并不影響他的財富。
比如:楊全聞的日月角過窄,日月角是父母運也是祖先運,說明楊全聞是來自于貧窮之家。
又比如山根低陷,又有橫紋,易遭致兇禍和破敗。
但現實情況,卻恰恰相反。
楊全聞聽到這話,露出了痛苦的神情,道:“這一切都要從秦雨嫣的母親說起,而且秦雨嫣是跟她的母親姓,姓的是秦!”
秦雨嫣從來有人提及過她的母親,這次聽見后,瞳孔一縮,質問道:“你不是說我母親已經難產死了嗎?”
楊全聞嘆了一口氣,道:“當年我才窮了,家里吃了上一頓,就沒下一頓,后面你母親找到我,說讓我入贅,她能給我想要的一切,不過代價是楊家三代之后,不能有后。”
“那時候哪里想這么多,只要不餓死,就是萬事大吉了!”
“所以你答應了?”秦雨嫣問道。
楊全聞點了點頭,他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之后她讓人去一位陰陽師,替我家祖墳遷墳,然后奇跡真的發(fā)生了!”
江塵露出了一絲興趣,這無非于逆天改命,無論是命格還是祖墳動了手腳,反噬極其嚴重。
“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江塵開口道。
楊全聞相信江塵的本事,將生辰八字說了出來。
他心里將這個八字推算了一遍,皺了皺眉,“奇怪,你的命格確實被人動過!”
楊全聞抿了一口茶,又開口道:“相處一年后,雨嫣的母親懷孕了,是一對龍鳳胎,其中的哥哥已經被秦家?guī)ё吡?,留下雨嫣?rdquo;
臨走時,一位老道說如果雨嫣跟他姓或者留在把她留在身邊,那么她將活不過五歲。
剛開始的時候,楊全聞還不信,將秦雨嫣取名為楊雨嫣,然后雨嫣滿一歲的那天,家中的父親便被車闖傷了。
所以楊全聞不得不信,而且這兩年他做什么事情都如魚得水,即使商業(yè)對手,在關鍵的時候,都有可能出車禍完蛋。
就這樣,他把楊雨嫣改成了秦雨嫣,讓她寄居了姑媽家。
秦雨嫣聞言,愣在了原地,開口道:“意思是我還有一個哥哥?”
“沒錯,你哥哥現在和你母親在帝都!”楊全聞開口道。
“那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為什么這些事情會找上我!”秦雨嫣質問道。
聽到這里,楊全聞十分無奈,“你知道東川集團吧!”
“知道!”秦雨嫣道。
東川集團與秦雨嫣所在的未源集團是同一個行業(yè),都是地產業(yè)。
“那你回想一下,當初云頂家園是怎么批下來的?”楊全聞開口道。
秦雨嫣陷入了沉思,云頂家園那個地方,是天南城的二環(huán),當時投標的人很多,最后只剩下未源集團,還有東川集團。
而兩者互不退讓,最關鍵的時候,東川集團竟然放棄了,但要求需要一個風水師指導。
然后為了這么項目,秦雨嫣同意了。
想到這里,秦雨嫣恍然大悟,咬牙道:“也就是還是東川集團搞的鬼!”
此時,江塵聞言,開口道:“不對,楊全聞既然你知道這件事,那么你為什么不阻止?”
楊全聞苦澀道:“如果不是我出手,雨嫣的集團恐怕早被淘汰了,哪還有機會殺到最后一輪!”
秦雨嫣難以置信的看向他的父親,“你是說,暗中你在插手?”
“沒錯!可能這也是報應吧!”楊全聞在搭手的時候,可能都想到過回遭到報應。
但他確實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女兒在外面奔波,所以還是出手了。
秦雨嫣內心顫抖了一下,本以為自己父親從來沒有在乎過自己,沒想到還一直關心這自己。
想到這里,她看向自己父親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而這時,江塵看向秦雨嫣,問道:“那你還記得那風水老道究竟長什么樣子?”
秦雨嫣陷入了沉默,只是記得對方眼角處一個傷疤。
“是不是看上去六十歲左右?”江塵開口道。
“對,還帶著一個徒弟!”秦雨嫣回應道。
江塵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知道是誰了!”